“王鸣梁。”萧子寒蹙眉，“你确定这个就是唐杰山的眼线？咱们之前查他的时候，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蔡瑾瑜点头：“对，他跟唐杰山没有往来。”

    萧子寒不解：“那你怎么能确认他就是唐杰山的眼线。”

    “因为这个。”蔡瑾瑜滑动手机相册，又翻出另一个照片，“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长的挺像的。”

    照片上，王鸣梁和一个年长的男人并肩站着，两人一同看向镜头，那位年长的男人，身上穿的是警服。

    尽管照片有......
    《一半荆棘，一半欢愉》第421章 找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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