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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无法言喻的困难
    用力之大,疼得季宴安倒吸一口凉气。

    “嘶~阿零,你真的是下得去嘴。”

    他虽是这么说,但并没有出手制止,而是等着她自己离开。

    等她气撒够了,才轻拍在她后背,安抚着她。

    “这会才想起来避嫌,怕是有些晚了。”

    气愤翻身背对着他。

    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是!是坦诚相见了又怎么样,明明就是他自己思想龌龊。

    这么冷的天气,他不冷就代表别人不冷了?

    “别拿你那鬼玩意顶着我,滚开。”边说,边往前挪动,身后被她吼住的人不敢动。

    季宴安伤心啊,小兄弟还没出来见世面呢,先被挤兑了一通。

    可是叫她光靠自己发热又太冷,一番纠结之下,还是转身投入了季宴安的怀抱。

    该说不说,他真的像个火炉子,浑身散发着她急需的热能。

    舒服得她忍不住就想贴得更近。

    睡意袭来,她就这么,紧贴在他怀中睡去。

    她是舒服了,季宴安却不舒服。

    美人在怀,说他没有半点念头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不能动,也不好动。

    小兄弟距离它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地界只有点点距离。

    这一动,只怕会断了他下次与她贴近的机会。

    可是它是不受控制的,纵然脑子里的念头能克制住,然而它是本能,是横冲直撞的。

    不断膨胀寻找着可以安放自己的地方。

    季宴安神经紧绷,唯恐细微的变化会叫她醒来,从而逃离。

    小半个时辰后,见她毫无动静,这才安心闭眼养神。

    可越是这般,脑子里越是回荡着刚才让他情迷的娇哼声,他再忍不住。

    将枕着自己手臂的尹零露安然放好,翻身下床披上外袍,走下楼。

    他在院中随意走动,于白突然出现在眼前,“公爷,需要备水吗?”兴高采烈开口。

    他随即一记冷眼扫去,这么大嗓音是想叫醒谁?

    刻意压低声线,冲僵在原地的两人怒言道:“出去!”

    “啊?”两人同样不敢置信。

    这么老半天,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干吧!

    那多不应该啊,都清场了,总不能是什么无法言喻的困难吧!

    符笙更是大胆,狐疑的眸子打量着季宴安。

    那双眼睛直往某处不可言说之地看过去,眼神中意味不明。

    就如同他的思想,早已经浮想联翩。

    季宴安自是不惯着他,“于白,明日你自去领十军棍。”

    哪有这种当下属的,当着主子的面呢,就丝毫都不避讳。

    别以为他不知道在看什么,也就是今天心情好,不然怎么也得二十军棍起算。

    “公爷,不行的,我受不住啊!”

    于白当即为自己辩解,哀怨的模样没有半点阳刚之气。

    不断往季宴安面前凑,迫使他不得不挪动步子离开。

    这种时候,唯有加码能够堵住于白的口,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开口:“还不走就再加二十棍。”

    果然,此话一出,于白立马离开。

    待他散好心后,才上楼回房,只是没过一个时辰,他又披着衣服走出房间。

    倚栏听风,清心静神。

    一整夜如此往复数遍,终于挨到天亮。

    正打算进房呢,鸾鸣急匆匆上楼。

    “公爷。”手上拿着封信,快步走到他面前,“这是安宁王府来的,是送给小姐的。”

    鸾鸣懂事,低头见半眼都不曾瞧过他,更是在他接过托举于额间的信后,立刻后退转身离开。

    他前后翻看,打量着那歪七扭八的字。

    心想这必定是她那位瑶姐亲手写的,不然这字不会这么丑。

    便没做多思考,推门进房。

    此时尹零露睡得香甜,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离开,就是他将信放到她枕边,然后提步上床,躺回她身侧都没有反应。

    反而是在他才将将躺下那一瞬间,立马拦腰将他抱住,紧贴到他身上。

    嘴角微微上翘,就是睡梦中,都是开心的。

    困意渐浓的季宴安瞧着她这没心没肺的模样,更是一阵好笑。

    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红润的脸蛋。

    “真是个懒虫,光顾着自己舒坦,不管别人死活。”

    可他声音压得很低,低到只有细微的气音。

    害怕将她吵醒,又忍不住想要多说她几句。

    怀抱着睡得香甜的她,没多时,他也沉沉进入梦乡。

    梦中他仿佛置身一片广阔无垠的青葱草上。

    忽然天空下起连绵的毛毛细雨,尽数落在他脸上。

    抬手去摸,竟然还是热的。

    猛然睁开眼睛一看。

    “阿零?”

    他话才出口,本就被光顾了无数次的粉嫩红唇,再次被袭击。

    奈何他双手还被她霸占着,根本连阻拦的可能都没有。

    得偿所愿的尹零露躺回自己的位置,嘴里还念叨着:“软软糯糯的,真好亲。”

    “阿零,你真是害惨我了。”

    他呆傻在旁边,双目无神仰望床纱顶上,简直欲哭无泪。

    抓住游走在腰腹之间,那作乱的手,侧头紧盯着装得若无其事的她。

    这种时候,可得给她找点事做,不然,纵使她并无想法,可他仍旧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左右一想,今早不还有瑶姐给她送来的信吗?

    正好唤醒一下她和瑶姐之间的姐妹情。

    如此想着,他横手去够放在她枕边的信封。

    却被她以为,他是想抱她,当即抬头往他怀里钻。

    吓得季宴安忙快速拿过信封挡在她面前,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方才送来的,从安宁王府,你瑶姐手里来的。”着急忙慌说着。

    纵然他的理由很充分,可内里的小心思还是被尹零露所察觉到。

    不过此刻有秦语瑶的信在眼前,自没了与他计较的心思。

    抽过信封打开来看。

    那纸上密密麻麻,写了还不止一张。

    而且整张纸上,墨坨还不少。

    “你说她怎么不叫楚绪给她写,这手毛笔字给她写的,简直惨不忍睹。”

    一面说一面看,更是连声‘啧啧’称奇。

    “嗯,叫她多练。”

    旁边季宴安回的也是极其敷衍,闷闷的声音,明明已经困得不行,可还是要应和着她的话。

    迷迷糊糊间,眼皮子耷拉下来,渐入梦乡。

    然下一秒,就被尹零露大吼一声“我去!”叫醒。

    蹭的坐起身,左右乱看“怎么了?怎么了?”

    还不忘出手把她往怀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