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恶心的东西!”
一道刺眼的粗大电流瞬间闪过,在这黑暗的角落里,被这可怕到仿佛能灼烧空气的电流给粗暴的照亮。
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几个人形生物,如同面对了火焰的渺小雪花,纵然有一时的颜色,却在短短刹那间被融化。
那几个人形生物,通体泛着苍白,似乎那苍白皮肤下面没有任何血液在流淌,使得这些人形生物与饱满的干尸一样。这几个东西,嗷嗷叫唤,随便一跳跃,都能跳起十几米高,两脚两手同时着地,有个别的生物还张开了嘴巴,从下巴处开始裂开,使整张嘴变得如同恶心的花蕾,黏黏糊糊,露出了里面数层的尖尖牙齿。
这是一种全新的物种,据说是从吸血鬼王国的最深处逃出来的,可以以几何倍数制造同类。
但纵然这些生物比吸血鬼强大多少倍,那也是从吸血鬼进化而来的新物种,也没有改变其畏惧阳光的弱点。
这些东西,很不幸地遭遇了他们最可怕的天敌——电光人麦克斯。
阳光?紫外线?这种东西,他麦克斯浑身都是!他本身就是个人形电流集合库,哪怕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干,身上流动的电流所散发出来的一点紫外线,都能轻松泯灭这些恶心的生物。
电光人麦克斯,天生就是吸血鬼以及这些新型吸血鬼的克星。
“干得好,麦克斯!”
老酒保全副武装,一枪打飞了一头新型吸血鬼,但银质子弹并不能给这苍白的玩意儿造成丝毫伤害,对方像是没事一样原地跳起来,狰狞怪叫,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杀死老酒保。
麦克斯随手丢过去一道电流,把那家伙电成飞灰。
“我们是一个家庭的成员,我会尽全力帮你。”麦克斯很认真地说道。
自唐尼秘密前往喜马拉雅山,据说要寻找那个什么奇怪而绕口的地点后,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出乎很多人预料的是,这段时间居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出格的事情发生。
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至少在明面上是安静的,像是更加狂暴的疾风骤雨前的宁静,只为了酝酿出毁天灭地的可怕威力。
太安静了,没有人跳出来搞事情,更没有人跑来大杀特杀,直接针对某个了不得的事情大打出手。
每天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都是些在有心人眼里不痛不痒的内容,什么托尼·斯塔克前往阿富汗失踪,什么某国与某国展开会谈。
甚至于,连一直都很跳的兄弟会,居然都销声匿迹了,据说在暗地里忙碌着什么。
似乎,自从魔法师公然跳出来后,这个世界一下子就沉静了,大家都在观望,暗中,有各种阴谋诡计在谋划着。
电光人麦克斯,因为有着身化电流的奇特能力,没事的时候就混进电线电缆,四处漫无目的地游荡,倒是也听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有人在偷偷搜索什么巫师沙赞的消息,不知从哪里又传来消息,一个呼呼冒火的骷髅脑袋在大开杀戒。
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消息。
麦克斯心思很简单,这些无聊的消息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更关心有没有人对他的家庭不利,是否会对唐尼不利。
但很遗憾,他并没有窃听到相关的消息,唯一听到的还是个好消息,军方有人正在研究着唐尼的军衔问题,似乎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也是小事情,麦克斯很欣慰,没有恶棍在算计他们。
当然,麦克斯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一定有人抱有恶意,但他监测不到。既然世人都知道唐尼麾下有电光人这么一号人,怎么可能不进行提防。
最简单的办法,把所有的电路都拆掉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像唐尼先生期望的那样,能够无处不在,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游离于空气中的一个个电子。”
麦克斯有时候也会喃喃自语,颇有些无奈,那种层次可是非常艰难的,甚至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摆脱对电缆的渴望,“吃饭”这种行为,他现在还是要依靠吸收电缆中的电力,只能在某种程度上略微摆脱一点依赖,从空中吸收一点游离电子作为补充。
只是吸收不了多少,主要还是靠电缆吃饭。
唐尼家偶尔断电,太正常不过了。
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打破了这宁静的生活,是有段日子没有联系的老酒保,直言要让麦克斯过去帮忙。
“有新的麻烦诞生了,出现了超级品种的吸血鬼,这种吸血鬼同时以人类和普通吸血鬼为食,不惧怕阳光之外的一切东西,生命力数十倍于普通吸血鬼不说,繁衍速度更加离谱!”
据老酒保所说,他现在和刀锋他们在一起,甚至和普通吸血鬼们联手,共同对抗这种被他们命名为“收割者”的生物。
然后麦克斯果断就跑到了老酒保那边,和刀锋他们碰了面,然后对这些收割者们大开杀戒。
短短几天的时间,从一个母体中,就在藏污纳垢的复杂地下管道里,衍生了数以千计的收割者。
这些东西繁衍的速度太快太惊人了,无论是人还是吸血鬼,随便被咬一口,短短几十分钟就能被转化成功,变成一个没有理智和智慧的疯狂怪物,只能被动听从母体的命令。
一口,紧紧需要被收割者咬上一口,就必然被转化成没有了记忆、感情和理智的鬼东西。
也难怪吸血鬼王国刚刚勉强稳定下来,就要马不停蹄对这些新型吸血鬼展开疯狂围剿,死伤再多人手也在所不惜,甚至于,他们宁可把刀锋战士这种吸血鬼猎人也拉过来助拳。
越来越多的不知名势力隐秘地加入了这场残酷的战争,面对不怕银质子弹和大蒜的新吸血鬼,伤亡人数正在急剧扩大,如果受伤人员不能立刻被处死,就会被转化为敌人的一员。
经常有整队整队的编制因为一个人隐瞒伤势,而全军覆没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