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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我给厉南驰的儿子攒着
    似乎是为了安抚我在贺祈年那里受到的惊吓和屈辱,他今天比之前更加温柔。

    我的抗拒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迎合。

    就在我们即将奔赴巅峰的时候,我的小腹一阵坠胀。

    大姨妈提前到访,可能是被贺渣狗给气的。

    厉南驰一脸无奈地退出去,忍着怒憋着燥去冲了个澡。

    他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出去,要秘书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弄来卫生巾和姜红糖。

    几分钟后。

    我看着满满两大包的各色卫生巾,还有市面上几乎所有品牌的红糖,抽了抽唇角,“也用不了这么多。”

    “厉众的女员工给你凑的。”

    他不知道我喜欢哪个牌子,又怕我等着急,所以让秘书把能搜罗来的都搜罗来了。

    等我去卫生间换好出来,他一把将我搂了过去。

    我心头一紧!

    知道他刚刚冲的是冷水澡,眼底的燥和欲还没完全褪去,生怕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娇软了声音恳求,“这几天不行,得专心伺候姨妈。”

    “先欠着?可以。”

    他的薄唇贴到我的耳畔,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撩得我心口处一阵阵发痒。

    偏偏那痒都没落到实处,激得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得算利息。”

    闻言,我身子一抖,“你不会连这个也要算复利吧?”

    那可是利滚利,太可怕了。

    他笑了,笑得阴险,“我差点都忘了,还好你提醒我。”

    我顿时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正恼着自己,秘书进来说客人已经到了。

    厉南驰看向我,“想好问殷家要点什么了吗?”

    殷家?

    难道今天来的客人是……

    跟着厉南驰来到会议室,我见到了殷老三。

    他是一个人来的,连个助理都没带,却带了一堆礼物。

    “对不起,厉总,我大嫂今天太失礼了。还请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他戴着金边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一上来就絮絮叨叨地道了一通歉,然后把几大箱的极品珍珠全都奉上。

    我这才知道殷老大的老婆,也就是贺祈年的大舅妈,今天上午不只去贺祈年那里闹过了,还来厉众这里闹了。

    瞧殷老三这客气的姿态,那妇人显然是没捞着什么好。

    “去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厉南驰见我的眼睛不停地往那些珍珠上瞟,就知道我有兴趣。

    暨城不仅仅是全国最大的淡水珍珠养殖基地,也是进口海水珠的集散地。

    全是一手货源,全国乃至大半个东南亚最全最好的珍珠都在这里了。

    远一点的澳白、南洋金珠、大溪地,近一点的天女、花珠、真多麻,应有尽有。

    殷老三并不认识我,但见厉南驰这么娇纵我,立即上赶着拍马屁:

    “这位小姐清丽脱俗,大气温婉,跟珍珠的特质正相配。您尽管挑,要是喜欢,我再送您几箱。”

    我随机拿起几颗看品质:正圆,大点位,镜面光,没有一点皮纹和瑕疵。

    确实是好东西,殷老三没糊弄人。

    “全要了。”送上门的东西,我可不会客气。

    美滋滋地拿着几颗大溪地捧到厉南驰面前:

    “我想做一串珠链送给你戴,你喜欢这种泛绿光的孔雀绿,还是这种带金属质感的铂金灰?”

    “不戴。”他一口回绝。

    啧,这就不识货了吧?珍珠不止女人可以戴,像这种黑色系的大溪地,男人戴着也很好看。

    几年后,大溪地项链就会在男星、硬汉的脖子上流行起来。

    “那我就给你儿子戴。”

    海水珠只要保养得当,存放个上百年都没问题。我给厉南驰的儿子攒着。

    可一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居然忘记厉南驰不喜欢小孩了。

    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脸色,也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好在殷老三出来打了个圆场,然后说明来意:

    “我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找到我大哥,他上了年纪,没吃没喝不知道能撑多久,还请厉总高抬贵手,给他条活路。”

    殷老大失踪,按理说殷家应该报警。

    可现在的警力都去查殷泽还有那家餐厅背后的人去了。

    更何况失踪得48小时才能立案,殷家人很怕殷老大熬不过48小时就被弄死了。

    任何人只要见识过一次厉南驰的厉害,就不敢再跟他硬碰。所以殷老三是来求和的。

    “放他回去,然后等你们殷家重整势力回身反扑?”

    厉南驰刚抽出根烟,殷老三急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我保证我们只要大哥平安回去,日后绝不来给厉总添麻烦。”

    殷老三很会说话,甚至主动提起殷泽和殷小柔:

    “都怪我那侄女不懂事,惹出这许多乱子。还请厉总看在她已经受到严惩的份上,放过殷家。”

    厉南驰吸了口烟,“她和我女人的那笔账,就算清了。”

    殷老三听他松口,连声道谢。

    厉南驰却继续道,“可我怕她哪天死了,你们殷家还是要来寻我的晦气。”

    殷老三刚要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他只能指天为誓,再三保证。

    我坐在一旁,忍不住提醒了句:

    “殷三爷是殷家这一辈中最有手腕和远见的,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殷老三一怔,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厉南驰要带我一起来了。

    他一边留意着厉南驰的脸色一边问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太明白。”

    我淡淡笑着,“听说你们珍珠协会每年都会选出一颗‘珠皇’,作为暨城的最高重礼。”

    “‘珠皇’一年只有一颗,殷家的掌权人也只有一个。这些年殷老大为了利益不停作恶,引得无数养珠人怨声载道。他早就不适合当这个会长了。”

    “更何况他儿子殷泽已经废了,你觉得以他的性格,日后会带着殷家走上一条什么路?”

    殷老三自然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殷老大一家遭此重创,再加上他平时积累的恶名,当下正是殷老三夺权的好时机。

    他朝我客气地笑了笑,“那小姐想为我指条什么路?”

    我直白地回,“我喜欢珍珠。南驰也支持我搞点自己的小事业,所以我希望跟殷三爷合作。”

    殷老三很滑头地没有吭声。

    我继续道:“作为回报,我有个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殷老大的办法,助你上位。”

    “有兴趣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