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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傻丫头,你才是治我的药啊
    时间一过就是大半个月。

    这大半个月里,我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白天忙着自己的事,晚上还要伺候厉南驰那位难缠的爷。

    好在他不时需要去附近几个市里出差,我晚上还能有个喘息的时候。

    贺祈年自从知道我“跟过”他的三叔之后,对我也避而远之。除了必要的时候,我们这对名义夫妻从不合体营业。

    纪绿茶显然对我俩这样的关系放心了不少。

    她只盼着她母亲能早点好起来,她好早日回到贺祈年的身边。

    很快,就到了暨城竞选珍珠协会会长的日子。

    我想亲自去见证殷家倒台的时刻,于是一早通过秘书沈琳的口,帮渣夫和绿茶出了个主意。

    厉老太不准渣夫回陵城,亦不准绿茶来滨城。

    他俩就不能找个借口去一个陵城与滨城中间的小城市吗?

    周五早点下班,再加上周末两天时间,驱车往返一个来回总够了吧?

    多少能解一解相思之苦呢,尽管他俩什么也干不了。

    我则在贺祈年走后不久,就跟厉南驰一起去了暨城。

    明天才是竞选珍珠协会会长的日子,我和厉南驰提前一晚去暨城住下。

    地方是厉南驰定的,一个带有仓库的独栋小别墅。

    仓库很大,能存放不少东西。

    小别墅的设计也很用心,一楼与仓库由一条长约几米的走廊相连,面积也不小,完全可以拿来做工作室。

    二楼才是拿来住人的,风景不错,还有专门的楼梯从外墙上去。

    真正做到工作生活两分离。

    “喜欢吗?”

    厉南驰从身后抱住我,陪我立在二楼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的细雨。

    暨城的雨水真多,天空说下雨就下了。

    重生后我一直都很讨厌下雨天,但自从跟厉南驰在一起后,我对雨天的抵触也没那么大了。

    “喜欢什么?”我伸手去摸他俊美的脸,他的肌肤微凉,我的掌心却很热。

    他的脸在我掌心里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大猫。

    我忍不住戏谑一笑,“你吗?”

    “嗯。”他笑着应声,可他想问的是明明是我喜不喜欢这栋别墅?

    “喜欢!”我斩钉截铁。

    仅凭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和完美到极致的身材,就足以让任何一个世俗中的女人心动。

    我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更何况美貌只是他众多优点里最不值得一提的部分。

    他雄厚的财力,持久的体力,杀伐果决的魄力,宠我时那份把我捧在手心的男友力!

    没有比他更好的恋爱对象了,哪怕只是曾经拥有,也足以让我不枉此生。

    所以我从来不会去问他“喜欢我吗”?

    男人若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一定会宣之于口。

    说,不一定是真的喜欢;

    不说,一定是不喜欢或者不够喜欢。

    “泱泱……”男人似是被我的回答取悦,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比窗外的雨更加温柔绵密。

    “嗯。”愉快的声音从我口中溢出。

    随即我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四目相对,欲望在我们的眸底蔓延。

    衣衫一件件落尽,室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

    我以为他又会像之前那样如狼似虎时,他却只要了一次,就停了。

    我们一起去洗了澡,他拥紧我睡下。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嗯,最近太累,有点头疼。”他闭着眼,一向很享受我的照顾。

    “那是应该节制点。”我伸手轻轻为他按摩头部。

    知道他有头疼的毛病,我专门去拜访了老中医抓药给他做了几个药枕。

    一个放卧室,晚上睡觉的时候枕着;

    一个放车里,是个U型枕,在车上打盹的时候,还能支撑颈部。

    “我给你做的药枕,你是不是都没用啊?”说这话时,我有点怪他不爱惜身体。

    “没用。”他忽的伸手将我搂紧,“你才是我的药。”

    我的心口仿佛被什么灼了一下,滚烫的温度很快把我的胸腔给充满。

    说不清具体是个什么感受,就觉得有个坚硬的东西,在一点点的融化……

    有点湿哒哒的,但又暖烘烘的。

    “那你可要把药收好了,永永远远地.带在身边。”

    我情不自禁地亲上厉南驰的额头,终究还是在心底生出了妄念。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能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一不小心就过完了一辈子。

    次日早起,我俩的精神都不错。

    “头还疼吗?”我满心关切。

    “药在这儿,怎么还会疼?”他挑眉,优雅又轻佻。

    “不害臊。”我抿唇偷笑,唇上便被他轻啄了好几口。

    我嫌弃地伸手,假意要捶他。

    他长腿一迈,下了床,唇角翘起一抹弧度,“甜。”

    出门时,我一袭玫红长裙,外搭一件纯黑的风衣外套。颈间是条顶级的天女珠项链,拿殷老三送的海水珠做的。

    头上戴了顶帽子,黑色的帽顶垂下玫红色的网纱。我的脸完全隐匿在网纱后面。

    我能看清外面的一切,外人却看不清我的脸。

    厉南驰一身黑色西装,系了条深玫红的领带,西装领口别着我为他设计的彼岸花胸针。

    他说优雅地出席某些人的“葬礼”时,正适合戴这款胸针。

    我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在众人的视野里出现,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殷老三看见我们,便客气地过来打个招呼。

    “厉总来了。”他盯着我的视线有些古怪,“上次见面忘了问小姐的名字,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唐。”原本是想抬出阿瑾的名头,她的伤养得差不多,已经可以正常出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临出口时,改变了主意。

    见厉南驰并没有任何不悦的迹象,我的胆子陡然大了几分,补充道:“姓唐,名璐。”

    到底还是介意那个被他在病中喊过的女人名字。

    “唐小姐,幸会。”殷老三客气了两句,就离开了。

    今天是他的主场,他真正要拉拢的是那些手里有选票的珍珠协会的会员。

    我的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只小心地去观察厉南驰的脸色。

    尤记得当初我害福婶在西院受伤,他都要打个电话专门来骂我呢。现在我顶了他心上人的名头,他怎么也得跟我发通火吧?

    但是很奇怪,他听到唐璐这个名字没有丝毫反应。

    难道那不是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