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如果一百张大一片红流入市场,肯定会冲击三四百万的单价,其价值能有一百万就不错了
沈东升知道这种结果,所以果断用邮票换印章,能卖出去就是好的。
送走隐泉和牛马,他把和田玉印章和邮票锁进保险柜,准备找个时间把印章喂戒指。
“诗诗姐,不是说要告诉我好消息吗?说吧。”他摸摸女朋友的头。
韩诗诗娇媚一笑,拿着背包去卫生间,“等我一下,马上就给你个惊喜。”
沈东升大概猜到一些,直接呆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大概十分钟左右,韩诗诗走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搂住他的脖子,把验孕棒放在他面前。
“老公,直到两条红线意味着什么吗?”她一脸娇媚的说道。
“知,知道。”沈东升的嘴皮子有些哆嗦。
前段时间萧香莲确定怀孕,现在轮到了韩诗诗,他在渣男的路上越走越远。
“去医院检查了吗?多长时间了?”肩膀上多了两座大山,压力山大。
“最多四十天。”韩诗诗娇笑,“一个星期前没有来那个,我就买验孕棒检查,然后又去医院检查,已经确定有了。”
她摸摸自己的小肚,“咱爸给我把脉,也确定有了,所以我的男人,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行,不管男女我都喜欢,等下。”他急忙回卧室打开保险箱,拿出那个价值千万翡翠手镯。
本来是两个,已经给了萧香莲一个。
“哎呦,我老公果然信守承诺。”韩诗诗把手镯装包里,“老公,咱们的婚礼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可以的,你说啥时候结,咱就啥时候结。”他说道。
他现在已经是资深时间管理大师,虽然每天只能在这边停留12个小时,但很少有人能24小时陪伴媳妇。
“老公。”韩诗诗抱着男人的脖子,“咱爸合了咱们的八字,他说今年和明年不宜结婚,2026年最合适。所以对不起,等等再结婚吧。”
沈东升很想马上就去韩家,恭恭敬敬给老丈人磕三个响头,这样的老丈人再给我来一沓吧。
“唉,听他的吧,他也是为了咱们好。”沈东升假装垂头丧气。
“老公,对不起。”韩诗诗亲了亲老公,“咱爸的道术很高,只要是他看的事,八九不离十。”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咱们是自己人。走吧,我去你家给咱爸磕一个。”沈东升笑了。
他又指着卧室门,“保险箱里那99张邮票全部交给你处理,就当给咱宝宝的奶粉钱。”
“哈哈。”韩诗诗笑麻了,“人家可不是贪心的人,我想办法慢慢卖,给你四十九张的钱,其余五十章的钱养儿子。”
她拿出包里的翡翠手镯,“老公放心,咱们半个养育卡,你往里面存多少钱,我就往里面存多少钱,作为养儿的经费。”
“呵,你等着倾家荡产吧。”沈东升笑道。
两人开车来到韩家,丈母娘做了一桌好菜,沈东升陪岳父喝几杯酒。
吃完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
“东升,以后就让诗诗在家住,你们俩都是年轻人,我害怕你们忍不住。”韩解放一脸严肃。
怀孕期间要避免X生活,沈东升知道这个常识,点点头答应了。
“诗诗,你就在家里养胎,东升帮你经营古玩店。”韩解放又说。
“那可不行,他擅长收集宝贝,不擅长出售宝贝。”韩诗诗翻白眼,“爹,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要继续经营店铺。”
“爸,诗诗说得对,我这人性子野,一直守在店里能憋出病。”沈东升不想被店铺禁锢时间。
一家子聊了很久,向来说一不二的韩解放妥协了,条件是丈母娘每天去店里照顾女儿。
沈东升留下来过夜,第二天早上八点,媳妇和丈母娘开车去古玩店营业。
他陪老丈人聊了几句,去农贸市场买些物资,准备今天就去军营探望三舅。
买完物资回到家,接到林一凡的信息,他说正在出售京城四合院,已经有很多人问价,他想用两个亿购买鎏金铜佛。
沈东升回到六十年代,背着一个大旅行包,坐着房东的马车来到军营门路。
军营门口站着卫兵,他来到接待室,拿出介绍信、探亲核准信等相关资料。
接待员马兴武例行检查,看见包里的物资都惊呆了,马上决定等下就去找萧建平蹭饭,他们俩是新兵营里的战友。
为了提前讨好沈东升,他帮沈东升背着包,带他来到萧建平所在的兵营。
一排排五层楼的楼房,妇女、儿童、老人随处可见,他们都是士兵们的家属。
“东升,这19号楼住着你三舅的连队,你三舅在四楼403。”马兴武笑道,“他们五点下操,你上楼等着吧。”
“行,谢谢同志。”沈东升说道。
“谢什么?我和建平是老战友,在新兵营里是一个班,我是他的副班长。你跟他说马兴武,他肯定知道。”
“呀,原来是兴武叔,晚上我做几个肉菜,你得过来喝两杯。”
“这怎么好意思呢?”马兴武偷偷咽口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要是不来,我就跟我三舅请你做客。”
“那行,我就找你讨一杯酒喝吧。”马兴武又咽口水。
两人在楼前分别,沈东升背着背包来到403门口。
屋门锁着,窗户玻璃上贴着报纸,最上面那两块玻璃没贴,他踮起脚尖往屋里看。
屋子里放着几张上下铺,不是那种单人房。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女子出现在楼道里,她看看沈东升,又看看地上的背包,“同志,你找谁?”
“我找萧建平,他是我三舅。”沈东升微笑。
“你是建平的外甥?”她马上有了笑脸,伸出柔嫩的小手,“认识一下,我叫孙香荷,是文工团的,你三舅的朋友。”
“我叫沈东升,来自遥远的凤梨县。”沈东升觉得她有些扭捏,心想,“这姑娘不会对我三舅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