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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水调割头
    来者正是贾诗雨的亲生母亲,宋丹。

    在她出现在门口的瞬间,林姐堂口上瞬间闪出两员大将。

    他俩俱是威风凛凛、虎背狼腰,手中也都拿着双鐗、钢鞭之类的兵器,瞅着就跟门神似的。

    然而宋丹却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只在门口徘徊,似乎就想看着自己的仇人走完这最后一程。

    林姐看出了些门道,对着门外朗声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喃们两个的恩怨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王英的命也被你妨去了,可别再做些落井下石的事了。”

    门外宋丹微微颔首,身形缓缓消失。

    见此,林姐暗中松了口气,又跟王英说了说实际情况。

    “你的要求你儿子也听见了,我也会劝他。至于他会不会按你说的做,这还要看他自己,毕竟我只能给你们提供个沟通渠道,并不能强制他做些什么,你懂吗?”

    王英脸上闪过几丝凄楚,随后叹息着点了点头,让林姐唱了个送神调,给自己送走了。

    待贾诗雨恢复,林姐怕他听得不真切,又给他复述了一遍。

    然而他却表现的很微妙,一直挠着头,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其实这也好理解,换做是我的话估计也是这反应。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王英是他生母不假,可却没有尽到养育的义务,于情于理,不帮忙也属正常。

    更何况,他现在乃是老贾家的当家,又哪能在别家的地盘供奉王英?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维持现状,什么都不做的好。

    反正事已经查清楚了,贾诗雨怎么做那都是他的选择,谁也干涉不了。

    后来,他给林姐拍了5000块钱,颤巍巍的走了。

    估计,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心里挺不好受。

    就在我跟小胖也要告辞的时候,林姐却给我俩叫住了,跟训学生似的教育了一顿。

    小胖表现的很享受,眼睛变成了爱心的形状,毕竟他喜欢美女,又有点抖M的潜质。

    可我就忍不了了,一个劲的跟她抬杠,抬得脸红耳赤。

    最后我俩谁也抬不过谁,不得不挂起了免战牌。

    后来她跟我说了个道理,让我明白她这么生气的原因。

    其实,一般情况下,出马仙给人查事,很少会用请神上身这种方法。

    一来,鬼魂属阴,上身肯定会对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二来,有些鬼不愿意来,贸然去请,说不准会请来门槛外的,惹的人不得安宁。

    所以,出马仙在办理这套业务的时候,都是慎之又慎,一定要将前因后果都查明白,确定鬼有正事求人才敢走流程。

    至于怎么判断是否有事,全靠出马仙的经验积累。

    最简单的就是打梦,下面的亲戚朋友有事求到谁了,连续几个梦过去,再笨的人也能明白。

    复杂点的就是打梦加打灾,让人过的不顺,从而相信梦是真的,进而找明白人看看,帮助他们完成愿望。

    林姐曾经就碰到个人,是个八心八箭的犟种,偏不信这世界上有鬼,结果被自己亲大爷差点给磨彪了。

    说完这些,她瞪着我,“懂没懂?不管你们多着急,这事都得从头来,这才叫正心正念!”

    我嘴上表现的不服气,心里却将这话牢牢记了下来,对林姐的做法颇有一番感触。

    看我俩忙活了这么久,又造的埋埋汰汰的,林美女善心大起,带我俩去日料店狠搓了一顿。

    不得不吐槽两句,日料店的东西真他娘的贵,量还少,真把小国寡民、物产贫瘠的特点展现的淋漓尽致。

    端上来的那几样东西就跟咱们自助的调料区差不多,几片海叶子都敢摆盘。

    连我都吃了五个人的量,更别提孙小胖这瘪犊子了。

    我俩就跟蝗虫见了庄稼似的,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都给林姐造懵了。

    最终,我俩把店里的存货都吃了,我只混个半饱。

    看我俩可怜兮兮的表情,林姐彻底没招了,又找了家量大管饱的牛排店,让我俩敞开了造!

    吃完饭后,我俩拍着肚子,她却给我俩拍了2000块钱,说是辛苦费。

    煞风景的时候总是来的很快,我正酝酿着情绪,准备跟这大美女掉几滴眼泪,上演一番感激涕零的戏码。

    谁知李队的电话就这么不应景的打了过来,真特娘的烦人。

    我接起电话没好气的问,“咋滴啦?怕我拐跑你家亲爱的?”

    李队愣了一下,开口骂道:“王八犊子,咋这么没大没小,跟谁俩呢?我有正事,赶紧回来一趟!”

    我听他半火不火的语气,直接往里加了把柴。

    “林姐这大美女你不要可有的是人要,你再这么拿豆包不当干粮,我可把她介绍给别人了!就我手里那些年下小奶狗……啧啧啧。”

    我本以为李队会骂我一顿,谁知从他口里只蹦出了两个字,“你敢?!”

    嗯????

    别看他电话挂的决绝,我心里却特别高兴,这反映,纯纯是对林姐有意思啊!

    同样高兴的还有林姐,当即羞红了脸,使劲推了我一把。

    “赶紧干活去吧,李军好着急了……”

    我嘴欠一句,“哎呦呦,还没过门就想着对方的事业,您这女朋友当的可以啊。”

    我将‘女朋友’三个字咬的很重,让林姐更羞了。

    “别瞎说,八字没一撇呢。”

    这声音细若蚊蝇,跟个少女似的羞涩,让我心里打定了主意,非得给这对撮合成不可!

    我跟小胖打了车,直接往队里赶,瞅着趴桌子上迷糊瞪眼的李队,心里面有点难受。

    我俩是累,可最累的还是他这个当领导的,啥事都得操心,啥事都得掺和。

    看他疲惫成这副熊样,我跟胖子也没打扰他,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简要案情仔细瞧了瞧。

    案子是昨天凌晨发的,属于意外。

    在308国道上有个警示牌被大风给刮下来了,正好插在了迎面驶来的私家车里。

    邪乎的是,那警示牌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司机的脖颈处,瞬间割头。

    我叹了口气,“咋这么巧呢?”

    小胖也说不好,兀自挠着脑袋,“我也不知道啊,这事说邪不邪的,现实中也不是没这可能。”

    我又往后翻了翻,好家伙,在同一处地方,同一种死法,噶了四个人。

    这他娘的说没有玄乎事,谁特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