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舟,要嘛,你这个项目让我们家占股六成,这毕竟是我们家的地盘。”
“要嘛……”他摸了摸自己还有点青色胡茬的下巴。
这位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是G港这边龙头企业的儿子,典型二世祖。
纪承舟阴鸷的目色泛着寒意,“就你,也配?”
他给他家宝贝婴婴准备的礼物,也是他这种人配觊觎的。
“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这是我们家的地盘。”
“识相的就同意合作,我赵家奉你为座上宾,否则你别想完好无损离开G港。”
说完,赵天宝带着身后几个狗蹄子摔门而出。
江逸捏紧拳头,“纪总,就让他们这么嚣张。”
“告诉赵四爷,我同意了。”
纪承舟起身离开,江逸连忙跟在他的身后打电话。
赵家是G港的龙头没错,但他们内部的根已经烂透了。
亲兄弟为了生意为了权利,自相残杀,残的残,死的死,疯的疯。
现在的赵家掌权人是赵大,一个野心大,人品极差的人,压根入不了纪承舟的眼。
合作不成,就玩阴的,整个G港能跟他对着干的人屈指可数。
可他纪承舟就是比他还要狠的那个人。
“赵四爷,久等了。”
纪承舟只身前往约定餐厅,赵四爷连忙起身。
“那里那里,纪总能给赵某一个机会,赵某感激不尽。”
赵四是赵家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能让纪承舟高看一眼的人。
他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
“机会算不上,各取所需罢了。”
“赵四爷可能不知道,G港这个项目,是我送给我妻子和女儿的礼物,我不可能让任何人染指半分。”
对面的人点点头,他对纪承舟的风评早有耳闻,知道他是一个宠妻狂魔。
“纪总放心,我跟赵家的其他人不一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赵立维不屑做。”
“赵家这些年做的事太脏了,我本不想管,但实在不想看着我父母的心血和口碑毁于一旦。”
他是父母老来得子,赵大比大他接近二十岁,赵家这点生意他还看不上。
现在不过是借着纪承舟的手,清理门户罢了。
俩人简单吃了顿饭后,赵四爷给纪承舟倒了杯茶。
“纪总,大恩不言谢,往后在G港,我赵家任由您调遣。”
纪承舟礼貌的跟他碰了一下茶杯。
眼看时间差不多该跟陆南婴视频了,打了招呼带着门外的江逸离开。
没过多久,包间门被敲响。“四爷,大房那边有动静。”
听完手下的传话,赵立维慌忙起身,“带着兄弟们去支援纪总,千万要保护好纪总和他的人,至于大房的人……”
“死活不论。”
纪承舟一上车就给他娇娇软软的小妻子打视频通话。
铃声响完以后都没有被接通,纪承舟眉心拧起。
他以为陆南婴这个点不是在哄孩子就是在洗澡,也没有在意,想着回酒店再打一次。
车子刚停酒店地下车库,纪承舟刚下车后,四周十几辆车开着大灯。
把他们包围在中间,远光灯晃得纪承舟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纪总,是赵天宝。”
江逸眼尖的看见其中一辆车副驾驶里坐着穿花衬衫的男人。
对方来了五六十人,而他们只有三个人,赵天宝推开门下车。
“纪承舟,我劝你乖乖听话把生意给我们赵家。”
“保护好自己就行,其他人是死是活不用理会。”纪承舟对司机和江逸说。
赵天宝看他不出声,面目狰狞的大吼。
“给小爷狠狠的教训他们,我今天就让他们知道G港是谁说了算。”
赵立维赶到的时候,赵天宝被手下架着,哭的那叫一个惨。
“小叔,他打我,你快弄死他。”
跟着来的几十人躺在地下车库,惨不忍睹。
纪承舟几人只有他手臂被划了一下,还是替江逸挡的。
“抱歉纪总,我来晚了。”
“我先送您去医院,这里交给我的手下处理。”
赵立维一脸愧疚,看着赵天宝像看死人一样。
纪承舟没有管还在流血的手臂,“不用了,你还是先解决家事吧。”
他吩咐司机回去,跟江逸上了酒店电梯。
江逸让酒店服务员送了医药箱正在给纪承舟包扎,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老公,我刚刚没听到电话响。”
“你忙完回酒店啦。”
陆南婴的小脸占据整个手机屏幕,漂亮的杏眸一眨一眨。
让纪承舟点点头,心情好了不少,“宝贝,你这是在哪里,我听到了车声。”
“我回我妈妈家了,现在回老宅。”
纪承舟深信不疑,“鸢鸢呢,没有跟你一起去吗?”
离开好几天,他想软绵绵的大宝贝和肉嘟嘟的小宝贝了。
“没呢没呢,老公我到家了,一会再找你。”
陆南婴压根没有发现纪承舟的不对劲,她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车子停在酒店大门口,陆南婴对司机道了谢以后就进了酒店大堂。
纪承舟到G港的第一天就已经告诉过她酒店位置和房号。
门铃声响起,江逸以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提起药箱打开房门。
“夫人?”他一脸震惊,还用手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纪承舟进了房间换衣服了,没有听到江逸惊讶的声音。
陆南婴看着医药箱,漂亮的小脸浮起一丝着急。
“是你受伤了,还是阿舟?”
她没见江逸有什么不对劲,除了头发有些凌乱。
“是阿舟对不对,严不严重?”
陆南婴推开他就往里走,箱子直接扔在门口。
江逸连忙把箱子拿进来,“夫人,纪总只是……”
“老婆,你怎么来了?”
纪承舟在换衣服的时候隐约听到他老婆的声音。
陆南婴红着眼睛拉着他缠着绷带的手,“不是出差吗,怎么还受伤了。”
“纪总,我去楼下开多间房。”江逸麻利的回到自己房间收了行李箱。
还没有两分钟人就消失在总统套房里。
陆南婴趴在男人怀里掉金豆豆,刚换好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浸湿一小片了。
“没事,就是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