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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7章:九儿一话定乾坤
    闫埠贵这个时候,就如上了大街的耗子,左右前后都是喊打声。

    他四处观望,想着找一个可以帮衬他一下的。

    他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却是目光躲闪,闫埠贵明白了,有关于何雨柱家的事情,易中海不会掺和。

    他看向冉秋叶,冉秋叶这个时候正是愤怒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搭理他。

    闫埠贵往后看去,却是看到了许大茂。

    闫埠贵连忙喊道:“大茂,大茂,您帮忙解释解释,咱们跟柱子家一直就是如此玩笑的。”

    许大茂还没说话,边上抱着孩子的九儿就冷笑道:“我们家可没那么不讲规矩的人,喊一个见过老人家的劳模为傻子。”

    嚯,

    这一句话一出,全场安静。

    有心人已然向外跑去,却是去街道或居委报告了。

    其实这一点,冉秋叶也想到了。

    她作为老师,这些事上面比大家敏感一些。

    刚才也想拿这点反驳闫埠贵的,也就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没说。

    却是没想到,被一直讨厌闫埠贵的九儿给说了出来。

    这个事怎么说呢?

    该。

    谁让前段时间闫埠贵动不动恶心许家的?

    许大茂拉了拉九儿,却是没拉动。

    这个时候,现场明白过来的人,已然开始撤离了。

    比如易中海,比如贾家,贾张氏也把棒梗拉着往家里跑,“哐当”一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就是生活在四九城这些小民的敏感性,

    豆大的冷汗,就从闫埠贵头上滑落。

    他知道,这次他玩脱了。

    闫埠贵眼一闭,直接华丽的晕倒在地。

    要是易中海还在,那么易中海会立马打配合,先救人再说。

    现场一乱,那么事情也算过去了。

    但这辈子毕竟不同于上辈子了,

    现在的易中海得上了“恐何症”,对于何家的一切都不敢沾染。

    倒是闫解成,上前连忙扶住了闫埠贵,对着院里众人叫嚣道:“你们把我爸气晕了,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等着,一家家的都跑不了。”

    这话一出,闫埠贵又从“昏迷”当中被惊醒了过来。

    他使劲掐着闫解成搀扶他的手,但这个时候的闫解成正表演上了头,却是变本加厉的扮演起他闫家长子有担当的形象来。

    对于闫埠贵掐他,提醒他,他就想错了地方。

    闫解成这个时候都想冲上去跟许大茂打一架了,柿子捡软的捏,许家两口子,好像许大茂容易对付一点。

    正在闫解成分析着双方战斗力的时候,想着他家兄弟三人能不能打过一个许大茂。

    街道跟居委就来了人。

    这也说明,闫家这段时间在院子里没少得罪人。

    居委来的是鲁老头,虽然他也不喜欢何雨柱,但这点敏感性却是有的。

    闫埠贵这时再装昏迷,也是没用。

    于是,他也只能“哎呦哎呦”醒了过来。

    看到鲁老头,闫埠贵苦笑道:“主任,刚才我就是在称呼老邻居何雨柱上,习惯性的喊了何雨柱小时候的外号。

    这个事情,我也知道错了。我跟您赔礼道歉,我向大家检讨。我忘了何雨柱同志这段时间的功劳,不该还以为他是院里老邻居。

    但,鲁主任,像这些小玩笑,平常大家都有。

    你像平时大家喊我闫老抠,我也没跟大家计较过么。”

    街道人员并没有搭理闫埠贵,他正在跟邻居们走访当时的现场情况,以及闫埠贵是不是跟何家有仇。

    这个事,别说闫埠贵,就是街道人员也是抓不准,不敢轻易开口。

    因为这个事说小,也就是称呼了何雨柱一句傻柱,傻柱这个外号,街面上也不少人知道。

    但这个事说大,硬要把闫埠贵对那啥不满上面靠,也能靠得上。

    所以街道人员就对着鲁老头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当排头兵。

    鲁老头踌躇片刻,这才开口说道:“对于这个事,我们居委要对闫埠贵严肃处理。

    首先就是闫埠贵这个安全联络员,你就不要当了。

    邻里之间,玩笑可以开,

    但要适度,

    什么抠,傻,这种侮辱性字眼一律不许再称呼。

    这一点我要批评闫埠贵同志,你自己都不能带好这个头,你还指望别人?

    这个事,闫埠贵同志必须要去跟何雨柱同志当面道歉。

    何雨柱同志是咱们胡同的骄傲,咱们要爱护他……”

    其实鲁老头说了半天,也就是活稀泥,给闫埠贵开脱的意思。

    至于趁机把闫埠贵的那个联络员头衔给下了,其实没毛用。

    因为早在居委成立后,安全联络员那个位置,官方上早就没了那个说法。

    像是以前,闫埠贵这些人,还要拿个小本本,记录各家各户来了什么外人,说了什么出格的话……

    然后报到街道上。

    但现在随着咱们越来越稳固,这上面实际上已经取消。

    也就鲁老头闫埠贵这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想着关起门来当大王,这才搞了这一套。

    街道来人自然知道何雨柱在王主任那的面子。

    别的不说,现在街道的器械厂,就基本上是何雨柱一手搞出来的,豆芽菌菇作坊也是如此,

    还有现在在搞的山货炒制售卖作坊,那是帮助了多少贫困家庭?

    并且解决了多少就业岗位。

    那些事,都是何雨柱免费义务帮忙的。

    街道办事人员还特意敲开了贾家大门问了一下当事人,棒梗。

    如此总算搞清楚了事情原委。

    说白了,这个事就是跟何雨柱一点关系没有。

    而闫埠贵为什么那么在乎何雨柱跟棒梗口中的“冉老师”说了什么,那才是重点。

    于是街道人员放下记录的本子,却是对着闫埠贵冷声问道:“闫埠贵同志,你打听何雨柱同志跟一位冉秋叶老师谈什么话,

    请问你想探究什么?

    还是想知道什么?

    是探听何雨柱或者冉老师个人的事,还是想探究厂里的秘密?

    这个很重要,请你解释清楚。”

    “啊?”闫埠贵懵逼了。

    这让他咋回答?

    要是冉秋叶不在现场,他倒是可以胡扯一通。

    但现在冉秋叶还明晃晃的站在那呢!

    现在闫埠贵已然是得罪了院里,得罪了何雨柱,要被街道胡同收拾了。

    这时要再得罪冉秋叶,那他学校都混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