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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3章 吃药
    但陆时宴捏着南笙的手这才松开,很淡的说着:“不要胡思乱想。你从来没在纽约生活过,这里也没任何你认识的人。你太想恢复记忆,就容易出现错觉。”

    南笙就这么听着,倒是也没多问。

    管家已经把医生带来了,陆时宴看了一眼:“医生检查完,你去洗澡,一会我来陪你。”

    南笙没应声。

    陪她睡觉吗?那也大可不必,但南笙也不敢开口拒绝,因为陆时宴太阴晴不定了。

    很快,医生走上前给南笙检查淤青,陆时宴并没在房间多停留。

    南笙看着陆时宴出去,这才松口气。

    在医生确定南笙没任何问题,开了一点化瘀的药膏,就起身离开了。

    南笙快速转身回到洗手间,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松口气。

    她是真的怕陆时宴忽然推门进来。

    一直到南笙确定陆时宴没回头,她才打开淋浴喷头冲洗自己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浴室内传来流水的声音。

    而陆时宴从主卧室离开,直接就给徐诚打了一个电话。

    “南笙下午在医院的那个时候,遇见谁,查清楚告诉我。”陆时宴快速命令。

    “我知道了。”徐诚应声。

    很快,徐诚挂了电话,当即按照陆时宴的要求去找监控。

    陆时宴不动声色,双手负于身后,就这么站在落地窗前。

    那是一种直觉,直觉的认为南笙见到的人是宋骁。

    但陆时宴并没自乱阵脚。

    毕竟南笙这个样子,确确实实正常人都认不出来。

    很快,徐诚给陆时宴回了消息:“陆总,大小姐当时见到的人是宋骁。因为姜悦哮喘发作,所以宋骁送姜悦来医院。他们两人在走道遇见的,大小姐不小心撞到宋骁,然后两人聊了几句。宋骁没发现这个人是大小姐。”

    徐诚也觉得不可思议。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南笙和宋骁还能见面。

    一时之间,徐诚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陆总,那这件事……”徐诚在请示陆时宴的意思。

    “宋骁从我这里一共要走了多少?”陆时宴忽然问着徐诚。

    “赔偿金,还有房屋在内,宋骁手里最少三千万的现金。”徐诚算了一个大概的数。

    “三千万,还是美金。宋骁若不是这个身份,他确实是一个人才。”陆时宴冷笑一声。

    徐诚没应声。

    这确确实实是陆时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失利。

    还是落败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对于陆时宴而言,是绝对的羞辱。

    “这三千万,宋骁怎么拿的,就让他怎么吐出来,我倒是要知道,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和我抗衡。”陆时宴一字一句说的残忍无比。

    “我去处理。”徐诚恭敬应声。

    在徐诚看来,是宋骁命不好,非要和陆时宴对抗。

    费尽心思赢了一次,那么单打独斗的宋骁,怎么可能斗的过整个陆氏集团。

    陆时宴要对宋骁下手,就算宋骁在纽约,怕是也躲不掉。

    加上今儿宋骁遇见南笙,更是让陆时宴起了杀机。

    这里是纽约,陆时宴想让宋骁消失,轻而易举的事情。

    “做干净。”陆时宴沉沉命令。

    “我知道,您放心。”徐诚点头。

    很快,陆时宴挂了电话,医生也已经在书房外等着陆时宴。

    “进来。”陆时宴的声音沉沉传来。

    医生走进书房,在陆时宴的面前站定。

    “陆总,太太就是淤青,过几天就会好。”医生解释。

    陆时宴嗯了声,看向医生,一字一句的问着:“我想知道,你的药是不是保证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一点,医生很笃定的说着:“只要太太每天把药吃完,那么就绝对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不会有任何意外?”陆时宴看着医生。

    “不会。”医生应声。

    陆时宴这才没说什么。

    医生安静的离开。

    在医生离开后,陆时宴才起身回了主卧室。

    南笙恰好洗完澡出来,大抵是之前的意外,所以现在南笙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扎起来,觉悟任何春光外露的痕迹。

    看见陆时宴来的时候,南笙手心瞬间汗涔涔的。

    心跳是一下子很快。

    从回到陆时宴身边开始,南笙从来没和陆时宴晚上同在一个房间。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这人虽然说给南笙时间,但南笙不确定陆时宴的耐心到哪里。

    最近这人的蠢蠢欲动,都告诉南笙,他的耐心并不多了。

    而陆时宴一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南笙感觉到床垫深陷下去,但南笙表面依旧镇定。

    只是细微的动作透露了南笙现在的情绪。

    “还是不习惯我陪你?”陆时宴注意到了,低声问着。

    南笙装傻的啊了声,摇摇头:“我就只是困了,今儿折腾了一天,脑子都昏沉沉的。我要睡觉了。”

    说着南笙还真的躺下来要盖上被子。

    陆时宴见状,倒是淡淡笑了笑,南笙摸不透这人笑什么。

    但她也没问。

    漂亮的大眼就这么用余光在观察陆时宴。

    陆时宴注意到了,也戳破南笙:“起来把药吃了再睡觉。”

    南笙被动起身,好似陆时宴也没勉强要和自己睡觉的意思。

    而陆时宴不是不想。

    只是陆时宴是一个格外小心的人,他不想让南笙反抗自己,而是要完整的操控南笙。

    所以他要确定南笙完全想不起来,才会真正把南笙据为己有。

    那时候,南笙的世界只剩下陆时宴。

    她会是陆时宴养在金丝笼的金丝雀,再也飞不出去。

    在这样的想法里,陆时宴把手中的药和水杯递给了南笙。

    南笙被动的接过,陆时宴是看着南笙吃下去,这才没说什么。

    “去睡觉吧。”陆时宴好似在哄着。

    他低头在南笙的额头上亲了亲,南笙没反抗。

    而后,陆时宴没为难南笙,安静的退了出去,主卧室内只剩下南笙一个人。

    在陆时宴离开的瞬间,南笙就立刻起身去了洗手间。

    把嘴巴里的药给吐了出来,那种苦涩的味道从喉咙一直到舌尖,让南笙恶心的要命。

    她不喜欢吃药,更不喜欢任何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