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5、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张宪不知发生了何事,使得杨震这般态度。
可不等张宪答话,却见对方已然七嘴八舌,乱作一团。
张宪倒也干脆,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众人。
毕竟,与不能控制情绪的人争论,会使得自己更加控制不住情绪。
不多时,一脸阴沉的杨彪高举双手,高声制止众人的吵嚷。
很快,众人随着杨彪落下的双手,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这会儿,杨彪看向面色沉着的张宪,问道:“刘辩命尔等前来,可是为了追杀陛下?”
张宪闻言,面露震惊之色,随之怒道:“追杀陛下?太尉何出此言?我家主公心系大汉、心系陛下,岂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顷刻间,杨震眼看着张宪面露怒色,正要反驳,却被杨彪抬手制止。
随之,杨彪再次沉声道:“心系大汉?心系陛下?他刘辩已经代天子下诏,自封摄政王,别说你不知道摄政王是何意?此等篡汉之贼,人人得而诛之!”
篡汉之贼?
张宪虽追随刘辩不久,但是最自家主公极为忠心。
这四个如同锥子一般的字眼,深深的刺痛张宪的心!
“岂有此理!!”张宪怒吼,以致不受控制的面色通红,随之不由自主的紧攥双拳,极度想要一拳轰在对方的脸上。
张宪面色通红并非心虚,而是情绪过激导致。
张宪自己受辱可以忍受,却绝不能忍受主公被辱!
“我家主公之所以自封‘摄政王’,那是因为陛下不在长安,朝局动荡,急需一位民心所向之人稳住朝局!
贼人李傕乱朝期间,两位又在何处?哼……竟会在此质疑我家主公的用意?
至于你们所说的篡汉,那是满朝公卿、全城百姓推举我家主公!
试问那般情况下,陛下不在长安,我家主公只有背负大逆不道之名,自封摄政王,待陛下回归长安,自会还政于陛下!
再有,你们所说的追杀陛下,简直是无稽之谈,恶意诋毁我家主公!!”张宪极为气愤的说道。
顷刻间,心向陛下刘协的杨氏满门皆看向杨震、杨彪二人,而他二人则闻言互看,即便张宪说的有理,可也不愿意相信。
毕竟,杨奉是杨家子,岂会恶意蒙骗杨震与杨彪?
再加上,刘辩自封“摄政王”的同时,确实有说明,待陛下回归长安,还政于陛下。
可是,恰恰因为刘辩曾是皇权拥有者,他会将唾手可夺的皇位让给刘协?
说到底,没有一个人知道真-相,所有刘辩的“想法”,均是他们的猜测。
更何况,刘协听信杨奉的怂恿,加上他所联想到的一切,也就笃定刘辩篡政,并且欲将他刘协杀之!
“让我如何相信你?”杨彪半信半疑。
“我家主公代陛下下诏,重启月旦评,命太尉主持,襄阳张昭协助,亲往长安便知真假。”张宪拱手,随之解释道:“我家主公正是看在贵公子杨修的面子上,才没有追究二位逃离长安的罪责,反而命阁下主持月旦评,正是有意恢复阁下的太尉之位!”
看在杨修的面子上?这倒让杨彪有些不解。
“我这与我儿杨修,有何关系?”杨彪不解道。
“请阁下暂恕我家主公欺瞒之过。”张宪再度拱手。
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都不能接受,何况当时刘辩为了攻取长安,也就别有深意的告知李傕,连同杨修一并杀了。
杨彪闻言,看了一眼身边的杨震,随之仍旧满脸疑惑的看向张宪。
张宪解释道:“实际杨公子没有死,之所以隐瞒,是为欺骗李傕,实际杨公子离开长安之前,我家主公已经夺下蓝田关。”
杨公子没有死!
顷刻间,杨彪极度吃惊的看向张宪,“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骗我,骗我放了你们。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儿他被刘辩杀了,是刘辩!!”
旋即,随着杨彪难以忍受丧子之痛,身后的杨氏家人再度七嘴八舌起来。
张宪好话说尽,反倒陷入如今境地,极为无奈的看着他们吵嚷。
这种事情张宪已经无法再解释,除非杨修活生生的站在杨家人面前,不仅会相信杨修没有死,也会相信刘辩没有篡汉之心。
……
同天,亥时一刻。
长安,大将军府。
自从当上摄政王,刘辩发自心底的后悔,即使有百官料理朝政,可最终的决定权仍在他的手上。
这不,刘辩刚处理完政务,回到大将军府。
马云禄虽未与刘辩成亲,却已将自己当做妾室,任劳任怨的服务刘辩。
曾经,刘辩虽然欺骗了她,可在之后的日子里,马云禄渐渐的知道刘辩当初的用意,是为了得到马超,却意外邂逅了她马云禄。
如今的马云禄不再怨恨刘辩,甚至在平息长安之乱以来,逐渐对刘辩产生爱慕。
至少,马云禄觉得,刘辩这个男人非比一般。
毕竟,刘辩得民心的程度,远超马腾在凉州金城百姓心中的位置——
马腾深受金城百姓拥护,马云禄自幼见惯了那种被爱戴的感觉,如今见到同样受百姓欢迎与拥护的刘辩,自然认为这个男人不一般。
因此,身为马上女将的马云禄,不自觉的对刘辩产生“男神”情节。
此时,随着刘辩回到住处,马云禄当即命下人取热水,要为刘辩洗脚,只为舒缓疲惫的一天。
然而,刘辩刚坐在椅子上,紧接着起身走向门口背对着的马云禄。
由于刘辩身份的转变,马云禄卸去戎装,换上彰显婀娜体态的居家服饰。
马云禄的身材比不了苏妲己、唐婉、陈圆圆等人,却与秦良玉、穆桂英有的一拼。
怎叫一个紧致了得?
这时,马云禄看着下人渐去渐远,正准备转身走向刘辩,却反被刘辩拦腰抱住,轻含er垂。
“呃啊……”马云禄见惯了刘辩的小情调,可仍旧不适应,旋即小有排斥:“刘郎,不要……”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刘辩说着,污手自小-腹逐渐下滑。
同时,刘辩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略过马云禄肩头肌肤。
此时,马云禄心脏狂跳,双颊愈发滚烫,“刘郎,不、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