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玉泉子等人转身离开,猎户黑山有些心有不舍,不停地回头转望而去。
“军师啊!这刺客闹腾的,现在可是倒好,连咱们见大当家的也防着啊?这好像不对吧?”猎户黑山摸着下巴,一脸的疑问言道。
“这是他们王府的家事,咱们青花岭是外人,入乡随俗吧!他们也是为了大当家的安全着想,大家都回去歇息吧!”玉泉子回头望去这郡主厢房,一阵深邃的眼神。
次日清晨时分,玉泉子被一阵敲门之声惊醒过来,遂既翻身披上衣衫,行到门前将门扇打开。
原来这门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徒儿师宝是也!昨晚一夜不见他的踪影,此刻一脸的惶恐不安之态。
“师父!昨晚抓住的那些刺客,听说好像又服毒自尽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师宝擦拭额头汗水,用袖子扇风取凉言道。
“这是他们王府内的事情,咱们始终是外人,不便出手掺合,我看你还是赶紧洗把脸吧!你昨晚跑哪里去了?这眼睛红肿眼角全是眼屎。”玉泉子看着徒儿师宝,有些不高兴言道。
“哎!别提昨晚了,原本起夜上茅房,却听到有人喊抓刺客,刚好有个家伙从房顶闪过,原以为棒打落水狗,结果追了半夜居然让他给跑了,还把自己给弄丢了,这天亮了才慢慢问路回来。”徒儿师宝挠着后脑勺,有些难为情言道。
“去休息去吧!这王府的事咱们最好别掺合,保护好大当家的就好,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我一宫山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还不赶紧回去洗洗,待会我还有事要吩咐于你呢!”玉泉子看着徒儿像个花面猫,催促他回房打水洗洗。
待到这徒儿师宝离开之后,玉泉子也睡意全无,遂既一番洗漱之后,朝着这郡主的厢房而去。
刚路过天井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玉泉子闪身躲避,一把飞镖射在红色柱子之上。
玉泉子取下这柱子上的飞镖,将上面的纸条取落了下来,看着这外面的文字,不禁一阵冷汗冒起。
玉泉子飞身跃起,来到这房顶上面,只听到风声呼呼而来,却始终不见这来人的踪迹。
“这到底是谁啊?看着这笔记歪歪扭扭,显然没有多大的学问,王府报信通知与我,让我转呈玉珍师弟,到底所为何事是也?”玉泉子将纸条揣入怀里,快步奔后院而去。
这长亭之内,丁鸿正和郡主柴如烟对面而坐,黄豆和七姑娘忙着斟茶递水,一阵欢快的笑声,不时从亭子内传了出来。
玉泉子转进院门,只感觉眼前一黑,顿时被撞飞了出去,揉着这疼痛的额头,抬头望去原来是猎户黑山是也!
“军师啊!你怎么走道这么急啊?我忙着去给大当家的传信,你又有何事啊?”猎户黑山过来,将地上的玉泉子搀扶了起来。
“没事没事!这不是昨晚闹刺客,回去也没怎么睡好,听说这抓住几个受伤的,好像全都服毒自尽了,是不是真有此事啊?”玉泉子挥着拂尘,望着猎户黑山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啊?我还有事要办,大当家的的在长亭内饮茶谈天,你赶紧进去吧!”猎户黑山挥手指着院内长亭,转身匆匆忙忙离开而去。
玉泉子看着猎户黑山匆忙离开而去,遂既跨过石头门槛,往院落长亭而去。
丁鸿看到师兄玉泉子过来,遂既站起身来,吩咐黄豆沏茶上来,挥手迎了上来。
“师兄过来了啊?刚才还在提到你,这昨晚刺客闹腾的,可能都没有睡好吧?来来来!先过来坐吧!”丁鸿拉着师兄玉泉子的手臂,挥手往长亭内迎去。
玉泉子把丁鸿拉到一旁,一阵附耳低语之后,从袖子内摸出刚才的纸条,瞧瞧递了过去。
“还有这种事啊?到底是谁给我密信啊?还非得我亲自查阅,看看吧我。”丁鸿拿过纸条准备打开观看,却被玉泉子挥手止停了下来。
“现在这王府不怎么太平,小心隔墙有耳,刚才我来的路上,就看到几个王府家丁鬼鬼祟祟,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昨晚又闹刺客这一出,这是再给咱们提个醒啊!”玉泉子捋着胡须,不停地摇头言道。
丁鸿将纸条揣入怀里,遂既挥手迎着玉泉子进入长亭之内,不经意的回头,似乎真的看到院门外有黑影闪过,故此黄豆递过眼色。
“啥事啊少爷?你眼睛进沙子了吗?没看到我正忙着跟七姑娘有事呢?你是已经成家立室了,我现在还在吃上顿愁下顿呢?”黄豆看着丁鸿不停眨巴眼睛,挠着后脑勺言道。
“装作若无其事,不要打草惊蛇,这可能就是刚才那鬼鬼祟祟的王府家丁,喝茶喝茶!”玉泉子用脚碰碰丁鸿,端起茶碗装着吹着上面的茶叶,摇晃着脑袋低声言道。
“你们在嘀咕啥啊?大清早的好不容易空气这么好,你们一见面就嘀咕个不停,昨晚刺客的事已经过去,咱们还是面对今天初升的太阳吧!人别总是活在过去的阴霾里,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整得像生娃的妇女似的,喝茶喝茶!过去的就让它烟消云散去吧!”郡主柴如烟看着二人嘀咕半天,遂既挥手摇头叹息着言道。
“没事没事!师兄是担心我青花岭那帮兄弟,现在还在奉元城外十里,风餐露宿不说,这蚊虫叮咬也是个问题啊!”丁鸿遂既端起茶碗,笑着撒谎言道。
“等下我去禀报父王,给他们空一座城池出来,估计这奉元外东城大一点,应该够容下你这些手下了?”郡主柴如烟慢慢放下茶碗,抖落着衣衫上滴落的茶水言道。
这丁鸿回到屋内,迫不及待将门扇反掩了回去,刚准备打开这纸条,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无可奈何只得放回怀里,将门扇再次打开。
原来正是前厅的郡主柴如烟,旁边的黄豆像跟屁虫在七姑娘身后,嘘寒问暖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掉下一地。
“关门干嘛啊你?这大白天你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房间内藏着什么人呢?”郡主柴如烟推开虚掩的门扇,用袖子扇风取凉行了进来。
丁鸿正在为难之际,只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音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大家都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