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没用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从前人们拿这个来表达歉意,现在大多用来表达苍白无力,给人一种无法逆转结果的感觉。
贺言试图逼她一把:“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生理需求方面比较强烈,我们现在连一起吃个饭都是奢侈,你想怎么隐瞒怎么煎熬都可以,但我忍不了太久。”
他话说得这么直白,邹小贝不由得红了脸。她不是很反感这种事,毕竟像宁霁晨那种看着清心寡欲的性格都撇不开有需求,何况是贺言?她清楚以她现在和贺言的关系,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她一直龟缩在余冬冬的阴影之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快哭出来了。
就知道还会是这种结果,贺言掐灭烟蒂叹了口气:‘算了,要不是用这事儿‘威胁’你,你也不会跟我交往的不是么?’
邹小贝没说话,一张脸上苦兮兮的。
贺言将忍耐的程度一再放大,替她出了主意:“不然你就告诉余冬冬你有新男朋友了吧,这样至少能名正言顺的见面,她要是问你男朋友是谁,你就瞎编,她要见我你就找借口推脱,依你的,能瞒多久是多久,这样总行了?”
“这样……貌似可以哎!”邹小贝终于从经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光芒,就算这一缕光随时可能会消失,至少也给了她一点安慰。
她试探的问道:“要不……我们一周约一次会?你比我还忙,每天下班后就那么点时间,次数多了也有风险的,周末放假倒是可以……这样也不会太频繁,可以吗?”
贺言不说话,显然对这个提议不太满意。
邹小贝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住他的衬衫袖子:“好不好嘛?”
他有些无奈,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顺着你。行了,我送你回去。”
邹小贝急忙拒绝:“不用,就这么一点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这车太显眼了,往那儿一杵我心慌。”
贺言依了她:“行,以后平时我开这辆车,跟你出去开别的,你们没见过的,这总行了?”
邹小贝觉得他的提议很不错,这样能最大的降低风险:“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他忽的拽住她:“就这么走了?”
邹小贝怔了一下,意识到他这话的意思,她红着脸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晚安。”
回到家里,她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看到熟睡的余冬冬,她心里是浓浓的愧疚,答应过的事情,她食言了,还越陷越深,怎么做都是背道而驰。
第二天清晨,余冬冬一惊一乍的拿着邹小贝带回来的包包惊叹:“谁的啊?这么贵的包,哪里来的?”
邹小贝被吓醒了,坐起身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小声说道:‘我的……那个,我新交了个男朋友,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小钱,他送我的。’
余冬冬之前对她和宁霁晨分手的事儿颇为不满,听到她又火速交了新男朋友,眼底的笑意顿时蔓延开来:“这么快啊?以前觉得你是个老老实实的乖宝宝,你怎么找男人一找一个准?随随便便能送你六位数的包,这应该不只是有一点小钱了吧?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