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君尧说这样一说我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好蠢,刚才和小白在一起居然不问问小白既然想起来了,那他到底叫什么呢?现在想起来已经为时已晚。
“算了吧,小白如果不想说,可能真的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他自己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所以,我们也给他一点时间。”顾磊说的对,小白不是那种做什么事情没有始终的人,既然小白说要去找人就让他去吧,等到小白自己想要回来的时候小白自然会回来的。
“娘亲,孩儿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娘亲了,甚是想念。”这小黄皮子是来劲儿了吧,一口一个娘亲的没完没了的,我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小黄皮子。
“娘亲?”像黄皮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娘亲是不是不喜欢昭儿了?”小黄皮子一脸受伤的样子,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如果这是普通小孩也就算了,也许我会忍不住去心疼,但是这个片偏偏是黄君尧那厮带来的小恶魔。
“你在做什么?”顾磊受不了小孩哭,一把抱过小孩子,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出声指责我。
“我哪里有做什么?算了,我也懒得说了。”现在是你们所有人都被这一大一小两只黄皮子给收买了,我还能说什么,不只是顾磊,就连红鲤也一样,你么们都想着他们。
“怎么了?”顾风大概是听到了声响才上来看看的,不过没想到看到我在这里烦恼的样子。
我不知道要怎么和别人说这件事儿,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想要的,也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打破了我之前所有的人生计划,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办法想象自自己以后和黄君尧带着三只黄皮子的生活,我觉得我会疯的。
“既然上天给的生活就是如此,为什么不尝试这去享受呢?”顾风说了一句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话,但是即使是如此,让我有怎么可能享受得了,我知道心里面放不下彭越。
大概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既然我上辈子愿意为了彭越放弃本来拥有的生活,这难道还不够代表吗?
“小玲,为什么不换一种方式去活?生活从来不禁锢任何人,而是人把自己禁锢在生活中,慢慢的,我们就被局限起来了。”
顾风只是作为一个长辈给我一些应有的提点,话也只是点到为止,不会多言。
“昭儿?”黄君尧也许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才上来的,看了我一眼,就进去找孩子了。
被看这一眼,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心虚,但是我也没有错啊,而且就算是上辈子的我真的如何了,这辈子,我也不过是个马上要毕业的大学生而已,你让我现在接受我有一个百岁有余的孩子,本来就算是难为我。
“好了,没事儿了。”黄君尧抱起小黄皮子摸摸它的脑袋,完全就不似平常的那个人,现在完全就是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什么也不问,就抱着孩子哄哄。
“小玲,孩子还小,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慢慢的教他。”黄君尧抱着小黄皮子来到我身边,拉我的手去摸摸孩子哭得有些可怜的小脸。
“什么还小?”都已经是百岁有余的人了,还学着人家哭鼻子,我之前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要不要孩子的问题,现在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孩子,怎么说,都觉得挺心烦的,我都还没有到适应孩子的年纪,就来了一个孩子。
“行了。”真烦,但是我没有说出来,收回自己的手,回到自己的房间,现在我能做什么,除了认命还有什么?
“小玲~”黄君尧那只大黄皮子哄好了小的那个,又不要脸的回到房里,因为顾家兄弟都找我们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为他准备房间的意思。
“……”我懒得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但是黄君尧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我?被子拉倒自己身上,黄君尧突然扑上来,还是让我受到了不小的力量冲突。
“你又干嘛?”我这才忍不住出声问他,重死了,这样一压,我感觉我整个人比刚起来之前更不舒服了。
“你我本是一体,所以我上你的身,你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是你被别人上身,虽然有我的仙法护体,到始终是有损害的。”
黄君尧接着说,以后让我不要这样随随便便的就给人上身,这一次小白只是轻的,如果严重的话,一样是可以要我的命的。
“可是之前明明就没事儿。”小白在我的身体里面也相安无事的呆了好几天的,怎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因为他尚属纯净,但是以后要是那些灵魂不干净呢!”黄君尧这一次是被我给吓到了还是什么,一直在这里给我叨叨这些有的没有的。
“我知道了。”转过头,不像看他。
“你知道这些天我都去哪里了吗?”黄君尧捻着我的一缕头发问我。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也看的过问,巴不得你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又怎么会去在意呢!
“我去看我们的孩子了,允儿和薰儿都在阜成君那里修行,昭儿一个人太孤独了,所以我就把他给带过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我很介意但是有什么用,就算是我现在说我介意,人你都已经带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管是昭儿还是其他两个孩儿都很想你,分别的这日日夜夜里。”黄君尧话里有话,究竟是这小黄皮子想呢?还是他想?
“我每日哄他们,终究是哄不住的,昭儿最小,以前也最黏你,知道你离开的消息,日日泪崩。”黄君尧好像在回忆过去一样。
的确,我虽然没有见到其他的小黄皮子,但是我估计和这一只也差不多,黄君尧一个人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妈的,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其实他们平时很乖的,很听你话的。”说着钻进被子里面。
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刚进来就从我睡衣的衣角溜了进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这还是病人呢!”提醒他。
“放心,我之前给你看过了,没什么事儿,再说了,我们分别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想我?”
牛氓!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但是人总是违心的,身体的反应是最真是的,但是我坚信,这不过都是因为人本性的生理需要,黄君尧只不过是恰巧满足了我的需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