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第二扇门后面有什么,不能贸然的去开第二扇门,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也没有办法施展法术,只能将就在这个满是蛇血的地方休息,只是这算是冰冷呢蛇,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这些蛇虽然已经全部死了,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要先设一个结界才敢睡觉的。
这个什么九头鬼母蛇虽然生命力顽强但是没有什么毒,一开始看到它身上的奇奇怪怪的颜色我还担心会有毒,被咬中的时候我还想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这么久了毒性都没有发作,看来应该是没有毒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了,就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顺着手在往上爬,就在一瞬间就清醒了,手上的感觉也变得非常清晰,这是蛇?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就看到一条九头鬼母蛇正好对着我,怎么会还有?难道是?
就在一瞬间我就把蛇从我手上给甩出去,马上起身,地上的蛇头蛇身还是那个样子,只是这条蛇又是?而且我的结界居然开了,之前那么多蛇才撞开了我的结界,现在这一条蛇居然能够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弄开了结界。
看来这条蛇的修为比其他的都厉害得多,虽然我是在谁觉,但是我也是没有放松警惕的,居然让这条蛇给冲破了结界,紫蕴剑先拿出来。
“你是什么来头?”这条蛇显然是不怕我的,就算是面对着紫蕴剑也处变不惊。
“你不用害怕,这第一扇门你算是过了。”九头鬼母蛇应该刚刚也是在的,也是看到了我怎么用紫蕴剑把这些蛇都给解决掉的,面对我的紫蕴剑怎么可能一点点都不防备?
“你是顾家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星宇的孩子!”九头鬼母蛇说自己其实是第一扇门的守门人,是怨灵的化身,已经在门后面守了很久了,已经忘记了外面的日子,想来上一次进来人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没有见过,怎么了?”我还以为上一个进来的人是顾风呢,这个星宇又是什么人。
“那个是我的孩子,被顾家主给带走了,不不,是我对不起那个孩子。”九头鬼母蛇说她的怨灵,没有办法投胎,因为她没有办法放下她曾经的过去,导致她腹中跟着她一起死掉的孩子没有办法降生,后来变成了九头鬼母蛇居然降生了,可惜也是九头鬼母蛇,对外面的世界从来没有见过,生来就在地狱。
“直到那个人来的时候,是我摆脱他带走了星宇,我太自私了,让他一出生就在地狱,让他在这里承受了几百年的折磨。”不管是什么东西,在阿鼻地狱里面每天都会受到不同的刑罚,这里没有白天黑夜,就在我来的这段时间里面,有过两次旱天雷,看来是刑罚之中的一种。
九头鬼母蛇说他的孩子也是每天都要被旱天雷打,也正是如此,所以才会修炼的比其他的要快很多,在这样的环境下,出生就在这个地方,每天都要遭受不同的刑罚,这也算是修行中的一种,但是确实最难的。
“如果你出去了,记得看看我的孩子,我很爱他,但是我们却永远不能再见面了。”九头鬼母蛇是地狱之蛇,好不容易把孩子送出去了,她并没有要求把孩子送回来,只是希望孩子可以好好的,受到她的影响, 她也不希望他的孩子死了以后回到阿鼻地狱来。
“好!”九头鬼母蛇给我说了很多阿鼻地狱里面的事情,我才知道,原来阿鼻地狱远远不是书里面说的那样,它比书里面记载的还要严厉,还要让人觉得恐惧。
“谢谢你,我知道,不然她也舍不得送我离开她身边。”九头鬼母蛇很懊悔,让星宇在阿鼻地狱里面的种种经历,但是也是因为那些经历,所以星宇才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就修炼到现在的成就。
“因为带他上来以后,我哥就秉去了星宇身上地狱的戾气。”顾磊说正是如此,所以我们没有察觉星宇就是九头鬼母蛇,但是我自己知道不仅仅是如此,其中还有星宇自身隐匿起来的妖气,不然以我现在的修为,就算没有地府的戾气,我也不可能察觉不来的。
告别了三师叔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浪费,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上野,没想到在三师叔这里会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现在只能在上野酒吧的旁边随便吃一点点的东西填一下肚子,随便还可以盯着上野酒吧里面的人。
“没想到顾家不仅用了其实,还有那么妖……”怪!没有说出口就被红鲤一个眼神过去。
迷宁和陆放和星宇不一样,他们是顾风从不同地区的孤儿院里面挑选出来了,从小就学习道法,六师兄涧西和七师兄迷宁是在星宇之后来的,其实两人是一起来的,按照年龄,涧西比迷宁要稍长一些,所以是师兄。
“红鲤不是顾家的,是我的朋友,也只是过来帮帮忙而已。”除了红鲤还有陈一一,陈一一和鲁希芸有过几面之缘,主要是鲁希芸经常在陈一一的身前吐露心声,所以陈一一勉强记得。
不过我当初也在陈一一面前说了不少怎么不见陈一一对我有啥印象,那个时候还信因为黄君尧就要杀我,现在想来,还真是有些尴尬,那个时候青春正好,所以很多烦恼事儿都找一棵树吐露,但是现在突然有个人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她就是曾经的那颗树,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别说话!星宇和红鲤一蛇一鱼,争论不休,被我出声叫住,指了指下面,众人看去。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昨天那样被追,今天说什么也要长长记性,今天我们没有在下面的咖啡屋而是在三层楼少的大酒楼吃饭,当然这些都是公款报销,这里看上野正好看的清清楚楚。
“看到没有就是那个黑色的坛子。”顾磊的轮椅划过去,顺着红鲤的手,看向被人抱在怀里的黑色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