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是你?!”
萧浩轩瞪大双眼,如同看见死敌一般。
秦牧的照片自然是早在萧怀山手里流传下去,再加上秦牧听到自家堂兄登上西北总指之位后,就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燕京。
这更是让萧浩轩唾弃不已,不止一次当众出言辱骂这姓秦的废物。
可就是这姓秦的废物,如今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更是趁着偷袭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将他的一只手折断!
“我要你死!”
萧浩轩自认气血方刚,如今受辱更是勃然大怒,浑身劲气抽起,五指如刀,就要朝秦牧的脖颈袭去。
一出手,就是杀招!
青训营这些人,多少登记在案,所以他萧浩轩出手时,还会多留两手,不过是将他们打残,而非杀死。
但眼前这个废物,是背负几道大罪在身,更有根据,言其出卖情报给外敌,是切切实实一个卖国贼!
这种千古罪人,他当杀之而后快!
说不定将来他堂哥荣登三徽星之位时,他更能凭此功劳,陪站一旁,共享荣光!
想到这,萧浩轩更是兴头大起,指尖攥紧,欲图一击毙命!
但只听,秦牧提前戴好白手套的右手,仿佛只是凌空轻轻一颤。
随后,一道凌冽如暴风一般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啊啊啊!!!”
萧浩轩眼瞳一缩,连看都看不清秦牧如何出手,整个人就应声倒飞出去百米,直接以头砸进了沙地中!
“这……”
在场无论是相关者,亦或是旁观的其他青训队员,看见这一幕,全都一时哑然了。
一掌把萧浩轩打飞?!
要知道,萧浩轩年凭十八,就已经登临化境巅峰,是萧家自萧城之后,武道天赋最为卓越的人杰!
秦牧却是微微侧首,看向那些与萧浩轩一派系的青年,冷然开口道:“刚才,是你们在讥讽我西北铁血?”
被秦牧盯住的一众青年忽地觉得浑身一冷,仿佛周身气温骤降了几十度,气血都要凝固了!
“我们什么都没说!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借由伤人!”一个与萧浩轩关系颇熟的青年咬牙切齿,忍不住这般质问,当场一步走上前,指着秦牧骂道。
“敢说不敢认,你连男人都不是!”
秦牧一抬手,一巴掌,直接把这挺气狡辩的青年当场打得满脸崩裂,牙口全碎!
同一时间,秦牧再往前连走三步,每一步沉稳如山,带着山岳般的威压,眼前这些青年甚至冷得双腿如筛子一般颤抖,若非旁边有人扶着,恐怕当场就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了。
“我们不过是客观评价,西北那群废物,是众所周知的无用废物,被打得抱头鼠窜!只敢守着国门当缩头乌龟!”
“如果让我等磨砺后亲自上阵,说不定都要比那群废物要强!”
“若非有萧徽星带队重整旗鼓,还不知道要被人欺辱成何副模样!”
再有人还是不服气,言语中还提及了萧家,明里暗里,实则是在暗示秦牧,不要太过得理不饶人。
他们是萧浩轩的好友,而萧浩轩更是如今风头正旺的萧家后辈!
“客观评价?”
秦牧目光冷彻,宛如藏锋于眼,声音极具威严,宛若耳旁有惊雷炸起!
“我手下铁血年逢十八大好青春时,已经征战沙场,痛饮敌血,为护西北门,出生入死无数次。”
“十八岁,你们在哪?”
“我铁血征战百载,前后更换何止十万!最困难时,连后勤都要挺上!”
“那个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一声声质问,犹如平底惊雷,掷地有声,直接让这一群人哑口无言,支吾半天却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西北曾经,前后打没了不止十万!
这是他们,乃至诸多元老和名堂,都不曾知道的事实!
“吃喝玩乐,欺软怕硬。”
“身无功绩,大言不惭!”
“你们当青训营这培养国栋人才之地,是你家后花园?”
秦牧说罢,再递出一巴掌,快得根本看不清,只能听见十几声连环交替的清脆巴掌声!
这些刚才豪放厥词,不知所谓的青年就全部被打翻在地!牙齿下巴全部被拍碎!
如今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喊,连先前半点狠劲都没有。
让这些人从青训营里大拿功名出去,才是真正的藏下祸患!
秦牧都不敢想。
若是他手底下这一批铁血退位后。
接班者,是这种人,今后西北门,如何坚守?
孙茗就站在秦牧的身后,屡次抬首看向这人的背影,都越发觉得,深不可测。
每一次相见,秦牧都仿佛有她远不可及之处!
“呵呵,满嘴胡诌还一副自当有理!这种大谎,骗骗不出世的小孩还成,若是西北那群废物真有你说的如此惨烈,世间会无人知?”
百米开外的萧浩轩,此时终于站了起来,听着秦牧刚才振振有词,居然还当场大笑,指着秦牧便是讥讽。
但如此嘲讽,秦牧却连正眼看萧浩轩一眼都没有。
他回过首,看向孙茗,脸色肃穆,郑重其事地道:“我来,是有一场大战,我需要你打。”
“如果你连这畜生都打不过,就当我没来,从此往后也不要再提我名字。”
孙茗听罢,没有半分犹豫,双拳攥紧,眼神坚毅如磐石,点头应道。
“如果我再把他的嘴一并打烂,我要你亲手教我这道杀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