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真的是难听到极致!!
我淡薄的目光盯着脸色疏冷泼我红酒的女人反问她道:“是吗?你认识的席湛是这样的吗?这位小姐,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席湛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倘若不是认定了我你以为他会将我留在他的身侧?!”
我似乎说到她的心口上,女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但还是保持着很好的面部表情。
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恰巧这时有人从外面推开了房间门。
我们四人望过去瞧见一个小女孩,她正虎头虎脑的打量着房间里面,见到我她赶紧跑到我身边欢喜的喊了一声时笙。
谭央穿着短裙以及露着腹部肚脐眼的亮片背心,与我一样扎着马尾辫。
不过她的头发里还绑着粉色的发带,这番打扮瞧上去很帅气酷酷的。
我对赫冥几人解释说:“这是我妹妹。”
话刚落我旁边的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可能是气氛太过尴尬,赫冥勾了勾唇道:“继续吧,待会阿湛回来我们几个会输的很惨的。”
我摸着牌评价说:“席湛打牌一般。”
闻言,坐在我左边的易徵笑着解释道:“我们几个人中最会赚钱的就是二哥,最会打麻将的也是他,但他在牌局上有意让着我们从不会赢我们的钱!这事我们本来也不知道,以为他是真打的垃圾,直到有一次赫尔说话得罪了他,他那晚悄无声息的赢了我们一个月的公司利润。”
这几人都称呼席湛为阿湛,唯独易徵称呼他为二哥。
顿了顿,易徵似想起什么叹息说道:“我们一旦被二哥针对的时候一般都是赫尔说话得罪了他,赫尔那丫头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二哥唱反调!上次她从芬兰回来还说二哥打了她,二哥那个人的确冷酷了点,平素手段也残忍了点,但他从没打过女人,我们几个还真是不信。”
席湛打赫尔那次我是目击证人,而且还是因为我,因此赫尔讨厌我很正常。
我笑笑说:“赫尔小姐看起来不太省心。”
赫冥冷呵一声,厌烦的接道:“那丫头从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赫家的人就无法无天,总有一天她会得到教训的。”
他一个做哥哥的在我一个陌生人面前说妹妹的坏话。
我想起席湛称呼他为私生子的事,心想他和赫尔定有结怨。
易徵扔出了一张牌,我又摸过牌,刚打出去赫冥就糊了。
几圈下来我一直都在输,我发现竟然打的比席湛都烂,我突然明白并不是席湛的牌技差,而是眼前的三人都很厉害,特别的会算牌。
我算是明白今天我栽了,可席湛一直没有回来。
谭央坐着我身侧一直在玩手机,从她出现后泼我红酒的那个女人突然安静了不少,但她泼我红酒的是不能这么算了。
我想了想端起旁边的茶杯装作起身的动作不经意的倒了她一胳膊,她尖叫一身愤怒的起身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笑着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刚刚也是像我这样笑的,当时我第一反应以为她不是故意的。
她眸色沉了沉想发脾气,但视线忽而忌惮的看向了谭央,后者玩着手机一言不发,赫冥扬唇淡道:“谭末,拿纸擦一擦继续吧。”
泼我红酒的女人竟然姓谭……
我偏头看向谭央,她似乎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低声问她,“会打麻将吗?”
谭央抬眼点点头说:“会。”
她智商高,玩什么应该得心应手。
“那你帮我打一会儿。”我说。
谭央收起手机道:“好的。”
谭央要打牌,谭末脸色不大好的突然起身开口撤场道:“很晚了,我们散了吧。”
易徵阻止道:“别介,这半个小时都没有玩到呢。”
易徵的牌瘾很大,谭末要离开他一直阻止着,不得已谭末重新坐下,她看了眼谭央,难得放软声音说:“谭央,别故意整我。”
她喊着谭央的名字,看来两人之间是认识的。
谭央勾唇一笑,浅浅的声音说道:“我打的不怎么好。”
我拿着手机去找席湛,推开门看见席湛正倚着三楼的阳台上,目光远和的望着楼下热闹非凡、激情四射的大厅。
我路过一包间时偶然听见里面传来喘息声,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
我悄悄地走到一盆花后面躲着没有去打扰席湛,我能看出他眉眼间的忧愁,今夜的他与平素的冷漠生疏是有些差别的。
他抽完一支烟又点燃了一支,没一会儿赫尔忽而从电梯里出来走到席湛的身后,嗓音清脆悦耳的问道:“席湛,你喊我回来干嘛?”
“赫尔,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与你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