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做过纹身不久,心里一直谨记着纹身师说的要透气的话,想着席湛这几日没有在梧城所以我就特意只穿了类似于抹胸的短款衣服,要么是背心,要么是吊带,就今天的还算保守,是到腰腹的天蓝色短款衬衣。
可就算保守但腹部处还是露了一大片肌肤,至少没有遮住纹身,这在席湛的眼里太过裸露,他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我。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我转移话题问:“这样穿不漂亮吗?”
席湛嗓音低沉,“你清楚我的意思。”
“女孩子就是要多穿一些漂亮的衣服,你可不能那么霸道,不然我要跟你闹脾气的。”
闻言席湛冷笑,“呵。”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笑什么?”
“你最近是越发张狂。”
这是席湛对我的评价。
见他脸色阴沉,我这才解释道:“我纹身了,在腰侧的这个位置,纹身师说这几天要透气避免发炎,所以才特意穿的这么清凉。”
席湛推开我垂眼望向我的腰侧。
他低低的声音问:“这是什么?”
“润儿和允儿的拼音名字。”
怕他发现席湛字母我侧过了身。
男人忽而失落的问:“没有我吗?”
“呀呀呀。”我故作惊叹道:“瞧你,别沉着一张脸,因为我穿衣服被别的男人瞧见吃醋也就算了,怎么还和自己的孩子吃醋呢?”
席湛立即否认道:“未曾。”
我装作疑惑问:“未曾什么?没有同孩子们吃醋吗?咦,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阴沉?”
他低沉的嗓音喊着我,“时允。”
席湛气的都喊我名字了。
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赶紧示好的挽着他的胳膊道:“我就开个玩笑,谁让你最近这段时间不搭理我的?”
席湛面色这才缓和,“忙呢,想着把手里紧急的事做了早点回梧城陪你,还不成吗?”
还不成吗这四个字透着丝丝委屈。
“那元宥清楚你回梧城吗?”
倘若元宥清楚应该早就在群里爆料了。
“回国的行程尹若都不知情。”
那席湛是秘密回国。
他是特意给我惊喜的吗?
他似乎总是给我惊喜。
就像那天在墨元涟公寓的楼下。
我万万没想到是他亲自来接我。
我摇晃着他的胳膊,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道:“要是让元宥知道你扔给他差事跑回国他会抱怨你的,然后到我面前同我装可怜,该怎么办呢?好像从你出现我就一直在唠叨,你出现之后我全身上下都透着舒心。”
闻言席湛了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摇脑袋道:“虽然没什么重要的大事情,可是只有二哥在我才感到真正的轻松。”
像是心里突然有了依靠。
“抱歉,我总是奔波在外。”
席湛突然向我道歉,我受宠若惊道:“你又没错,再说你工作都是为了我和孩子们。”
我怕再和他聊起不愉快的事情打扰我们久别重逢的相聚时光,连忙拉着他的胳膊回到别墅,我换了拖鞋问:“你到家多久了?”
“你刚刚离开没有几分钟,我拜访完母亲之后就在这儿等你,你很快就又回了别墅。”
我给他拿了拖鞋解释说道:“陈深刚又被蓝公子伤成了重伤,我送了两个医生给他。”
席湛笃定道:“蓝殇不会放过他。”
“是的,二哥要喝酒吗?”
席湛换上拖鞋,我站起身替他解着领带以及衬衣纽扣,他手掌搂住我的腰贴向他。
他的眸光波涛汹涌的盯着我。
我对上他的视线有些顶不住。
太帅的男人时时刻刻都撩人。
我收回目光又问:“喝点酒吗?”
席湛的嗓音低低沉沉,“嗯。”
我拉着他进了客厅,他任由我拉着他的手掌进了电梯,我问他,“你知道这儿有地下室吗?尹助理虽然没有特意介绍过,但我今天逛的时候发现了,下面有半个酒吧吧台,还有半个健身房,里面健身器材应有尽有。”
“清楚,可怎么装修是他安排的。”
“他说是你亲自挑选的家具。”我道。
席湛握紧我的手心如实道:“我哪儿有时间做这些?只有我们卧室是我亲自挑选的。”
我想起那张小床问:“床是你挑选的?”
席湛开口问:“怎么?”
“没怎么,就是感觉小了点。”
席湛没再接我的话,我拉着他出电梯打开地下室里的灯光,左边是健身房,前端又是游戏厅,这半块的装修色调偏暗,灯光也是偏暗的,可是右边色调鲜明,灯光偏暖。
我拉着席湛坐在沙发上,“你等等。”
我从吧台拿了一瓶香槟一瓶红酒以及两个玻璃杯过去坐在席湛的脚边,我没有坐在沙发上,就坐在他的脚边将红酒递给了他。
席湛接过拿着开瓶器打开,我将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看见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给我倒了少半杯香槟,不过他递给我之前自己先仰头抿了一口道:“可以少喝点香槟。”
我咧嘴笑:“我好久没喝酒了。”
我也已经很久没喝醉过了。
“嗯,尝尝。”
我握着杯子喝了一小口,味道醇美,我又试探性的喝了一口抬眼看向席湛,他左手揉着我得脑袋,右手拿着红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喝的这么快?”
男人轻问我,“快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
男人忽而伸手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唇齿相对,他口中的红酒全数渡在了我的口中。
我有些贪恋的吸吮着。
包括他身上的气息。
席湛松开了我,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不太清楚我是因为他醉人,还是因为这个酒醉人,我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将手中的香槟喝完,复尔将脑袋轻轻的枕在了他的大腿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英俊的脸颊。TV首发
见我这样席湛将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了我,我接过一口气喝完,男人低低的笑声响在耳侧,“是自己想醉呢,一直在偷喝酒。”
我有些迷糊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