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曾经说过元宥他们私底下会向他倾诉,虽然席湛不在意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想倾诉的心,毕竟他们认为席湛最守得住秘密。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席湛会同我说他们的八卦,因为在席湛的心里这些本就是一些垃圾,能够说给我听让我开心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见我这样问席湛答道:“是倾诉过。”
我赶紧问他,“三哥说什么了?”
随即我打住道:“我听谭央说过一些事情的,三哥最近的忧愁都是因为慕里,三哥给你倾诉的应该也是慕里这方面的一些事情。”
席湛给我答案道:“你还挺聪明的。”
也就是我猜对了。
“这样打听三哥的私事不太好,不过我刚刚在说你脸皮厚,怎么扯到了三哥这里呢?”
席湛抱着我坐在床上才道:“允儿,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你才会这样认为席湛。”
“你本就是脸皮厚。”
我这是得寸进尺。
席湛倒不以为然,“对自己的妻子做这些怎么能算脸皮厚?你该庆幸我对你是有兴趣的,倘若我对你没兴趣,你自己都会藏起来偷偷的哭,像小狮子那样哭的委屈巴巴的。”
席湛连这样的玩笑都会了。
“你还真是变化不小。”
我侧回脑袋亲了亲她的下巴道:“我喜欢这样的你,喜欢只对我一个人温柔的席湛。”
席湛揉了揉我的脑袋,嗓音温润而泽的哄着我说:“自然,我只会对席太太如此,元宥昨天告诉我说女孩喜欢有趣一些的,我不太懂究竟什么是有趣的,便问了尹助理,尹助理说像席太太那样的就喜欢话痨一些的。”
“特么……”
席湛制止我,“别说脏话。”
“尹助理是想说我话痨?”
“他大概是无意的吧。”
我心情瞬间差劲,可仔细想想我的确有些话痨,可我的话痨也只是针对席湛啊!!
席湛是个高冷的男人,倘若我再高冷那我们之间……两个人之间要有一个人主动。
“我总是被人误解话痨。”
席湛见我情绪低落他转移话题提起元宥道:“慕里最近相亲了,不仅如此还和其他女孩开了房,因为这个事元宥一直不满慕里。”
“慕里和其他女孩开了房?”
这个事倒让人挺意外的。
那个时候我已被席湛转移了注意力,没再想尹助理说我话痨的事,但被转移了并不代表不记得,下次见到尹助理自然会想起!
等我想起自然要好好的批评他!
“元宥是这样说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从没有正式的承认过交往,所以慕里也算不上是背叛。”
这应该才是最让元宥无奈的地方。
因为他没有约束慕里的理由。
“三哥真是可怜。”我道。
“他几个小时之前还想跟着我到墨河这边,而他喝的醉醺醺的,我实在不愿理会。”
元宥的确和谭央他们出去喝酒了。
我问他,“那慕里呢?”
“慕里在我的别墅里住着的。”
那我明天回桐城就能见着慕里了。
我怎么觉得见他是头疼的事?
我和席湛又聊了一会儿,后面怕耽搁他休息催他去洗澡,在他洗澡的期间我给管家发消息,“帮我照顾润儿,我明早上回家。”
管家迅速回我,“是,小姐。”
这半夜的……
管家还真是敬业。
席湛洗完澡出来后便搂着我睡了。
我怕惹到他的火在他的怀里不敢动。
或许是有席湛在身侧的原因我这一晚上都睡的很香甜,第二天早早地醒了,而席湛还在沉睡,我望着男人英俊的面孔越看越是上瘾,特别是他的眼睫毛,又长又浓,双眼皮深邃的令人嫉妒,不过我也是双眼皮,所以我们的两个孩子也是双眼皮,特别是润儿很像席湛,这两个孩子的基因倒是极好的。
我亲了亲他的眼睛,席湛缓缓的睁开眼望着我,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瞳孔里有一些彷徨,随即闭了闭眼将我搂进怀里深呼吸。
我抱着他问:“睡好了吗?”
“嗯,我送你回去。”
我问他,“你不回去吗?”
“我是隐瞒行程到的这里,不便出面,我在客栈等你,晚上你带三个孩子到我这里。”
“晚上我们一起回家吗?”
“嗯,需要什么我让尹助理给你准备。”
席湛提起尹助理我就想起他说我话痨的事情,我摇摇脑袋道:“等晚上见面再说。”
我起身去浴室洗漱,因着没带化妆品便没化妆,就将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见我里面穿的睡衣,席湛道:“车里有你的衣服。”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我摇摇头道:“我外面穿的大衣,一般人不会发现我里面穿的是什么,回祖宅再换。”
席湛亲自开车送我回祖宅,在路上我没忍住的和他说话,他一问一答的回应着我。
白天的他又变得高冷了。
所以脸皮厚的席湛我也喜欢。
毕竟真的太少见了。
回去的路上时间过得很快,席湛将车停在祖宅的门口,我解开安全带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晚上见,我亲爱的老公。”
席湛瞳孔一紧,“你喊我什么?”
“你就是想再听一遍而已。”
席湛勾唇,“被你发现了。”
他倒是坦坦荡荡。
我打开车门道:“老公再见。”
我迅速的下车进了祖宅,我按照记忆中的路回到后院,阿姨正带着两个孩子换衣。
我问阿姨,“越椿呢?”
允儿喊着我,“妈妈抱抱~”
“大少爷在聂老先生那里。”
外公竟然单独找了越椿。
他知道我这儿行不通便将主意打到了孩子那里,我忽而明白席湛为何让我不用管。
他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席湛没有阻止是想将选择权给越椿。
我摸了摸允儿的脑袋道:“妈妈待会抱你,妈妈先去找大哥哥,你在这儿等我。”
我赶紧离开房间去外公的书房,我还没有抵达外公的书房时便在路上遇见了越椿。
少年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惆怅。
我喊住越椿问:“他找你做什么?”
越椿的面色寡淡,他默了默如实的告诉道:“他说母亲不同意,所以他私下找我,聂庭或者黎庭,他让我选一个做自己的名字,他还说了他的苦衷,的确是很为难的状态,似乎无法让人拒绝,我说我需要时间考虑。”
我紧了紧心问:“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