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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边天 【1294】能不能治脑子
    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半路上找了一个规模很大的服务区,博雨傲也饿了,跟博雨傲一起呆了这么多日子,发现博雨傲其实很乖的,不哭,不闹,这小子肯定还不知道,他跟着我们俩已经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从车座上滚到了车下面,自己就从下面坐着,很乖的说。

    半路上,从服务区出來,麻雀又提前下了高速,看着他下告诉,我心里一阵抽搐,连忙吧自己的安全带就给系上了。

    麻雀看着我的行为“哈哈”的笑了起來“怎么好好的系安全带呢,”

    “是不是有有人跟上來了啊,我当然得系着点安全带啊,你要是再玩什么飘移什么的,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

    麻雀笑了笑“沒有,能跟上我的,已经都被我处理掉了,现在就是要下去找个收二手车的地方,把这车卖了,然后换辆别的车开,保险起见,”

    “咱这这沒有手续的,还是别人的,能卖么,”

    “沒问題,卖的便宜点就行了,”正说着呢,麻雀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

    麻雀停下车,思考了一下“咱们俩相识一场,这些日子与你也挺投缘的,我现在从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亲人了,老婆跟了别人,孩子死了,父母也去了,有时候,总是感觉自己孤零零的,其实具体的按岁数來的话,你应该叫我叔,但是这样总是感觉别扭,所以我跟你托个大,以后做你大哥吧,叫我声哥,你也不亏,咱们俩义结金兰,按照我们殇胜的规矩來,”

    “好,”我回答的很干脆“现在么,”

    麻雀点头,伸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看那个,半山腰上的那个,”

    我抬头,这才看见,我们从高速路刚下來,两边又山,再他那侧的半山腰上,隐约能看见一个红色的围墙,仔细看了看,是寺庙,我说他怎么把车子停下來了,闹了半天是看见寺庙了,。

    看着这寺庙,我有些压抑“我说麻雀哥,这寺庙,好像有点高,你还好说,我这身体状态,还有博雨傲,”

    “沒事,好事多磨,越是不好走的路,却越要往上走,这是一种磨砺,也是上天给你的一种考验,更何况,我麻雀出门在外,逢庙必拜的,这么多年了,老习惯,看不见还好,看见了,我肯定是要上去拜一拜的,”

    我瞅着半山腰的寺庙,坐直了身体“走,出发,把车就停这吧,你抱着博雨傲,该扶我一把的时候,扶我一把就行了,其实不光你迷信,我也挺迷信的,好事多磨,走吧,就当是磨砺,”

    “呵呵,”麻雀笑了笑,我们两个下车,我背着书包,他抱着博雨傲,寺庙再半山腰上,我们两个从下面绕了半圈,也沒有看见什么上山的路,后來沒办法,往上爬吧,我身体是真的不舒服,很虚弱,走几步道,就累了,后來走的满头大汗,浑身湿漉漉的,麻雀这一路也沒少帮着我,他要不拉着我,我肯定是走不上來的。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两个到了寺庙门口,寺庙大门紧闭,规模也不大,只有一个大院子,麻雀敲了敲门,紧跟着,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和麻雀,之后玄空微微一笑“施主,你看,我说我们有缘,你为何不信,”

    麻雀也诧异了,看着玄空,又看了看我“你们,你们认识,”

    我脸色煞白,浑身很难受,冲着玄空伸出來了大拇指“行,你狠,”

    玄空看着我的状态,眉头微微一皱“为何施主脸色煞白,看起來如此的无精打采,”

    “刚挨了一枪,换成你,你也有不了精神,”

    玄空脸色一变“请进,”紧跟着转头“护海,护山,准备斋菜,连忧,连愁出來帮忙,”

    “沒事,”我笑了笑,很虚弱,紧跟着,寺庙里面又出來了两个和尚,只不过穿的是蓝色的僧服,我被他们扶着进了寺庙,寺庙很小,正对着是一个大厅,大厅里面有一个大佛像,然后左边,右边都有房子,院子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很大的香炉,这就是这个寺庙。

    我被他们抬到了后面,躺在房间里面的床上,玄空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烧了”

    麻雀一听“啊”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操,怎么这么热,”

    玄空转头“连忧,去把我的针拿來,还有药膏,”说完,看着麻雀“帮他脱衣,”

    麻雀也沒有犹豫,跟着玄空两个人把我外套脱了,玄空把我的伤口处绷带拆开“好疼,”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紧跟着,连忧也进來了,进來之后,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有药膏,酒精,还有一个小布袋,布袋上面都是针。

    我脑袋意识有些模糊,只是喃喃的开口“疼,好疼,”连动的力气都沒有,额头的大汉,不停的往下流,麻雀把博雨傲放到了一边,一脸的焦急“你,你可不要吓我,”

    “來,帮忙,别说话,”玄空也很紧张,我看见他从布袋里面拿出來了针,冲着我肩膀下面的位置,一针一针的扎了上來,迷迷糊糊的,自己的意识也不是很清醒,好像看见了他再帮我清洗伤口,针灸,这些都不是很疼的,就在我意识很模糊的时候,听见了玄空“按住他”紧跟着,连忧合适,连愁和尚,连着麻雀,三个人就按住了我,玄空拿着一个红色的药瓶,把药瓶打开,粉末状的物体倒在了我的身上。

    刺骨的疼痛“啊,,,”的一声,我就喊了起來,连忧连愁使劲按着我。

    再我边上的麻雀一下就急了“你给我弟弟上的什么药,,,,”

    “按住他,”玄空沒有解释,只是大喝了一句。

    麻雀“操,”的使劲骂了一句,也开始按着我“啊,,,”我叫喊了起來,我从來沒有体会过这种疼痛,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胸口处还扎着针“啊,,,,”我使劲挣扎,奈何实在无法挣扎的开,紧跟着,实在有些无法忍受,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好像睡了一个很熟,很舒服的觉,我已经好久沒有睡过如此舒服的觉了,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自己胸口还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不是很明显,伤口处被重新的包扎了起來,外面响起來了敲钟的声音,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房间门口,推开房间的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颇为舒适,看了看手机,现在是早晨五点多,院子里面有两个和尚再扫地,那边大厅,玄空的身影在里面静坐,好像再念佛,他身边还有两个穿着世俗衣服的中年男女,跟他一样,跪拜再佛祖面前。

    我慢慢的走到了院子中间,两个和尚很礼貌的冲着我微笑。

    这是我头一次再寺庙里面过夜,这一个寺庙,总共只有五个和尚,玄空是这里的主持,小寺庙,平时香火也不是很旺。

    我再门口站了一会儿,里面的三个人出來了,玄空跟着那一对夫妇很礼貌的打招呼,说着一些很深奥的话,看着那对夫妇离开,玄空走到了我面前“感觉如何,”

    我点了点头,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比昨天感觉好多了,”

    “呵呵,”玄空微微一笑“请里面做,给你准备了早饭,”

    “真心的感谢你,”我冲着玄空鞠躬表示感谢。

    “我们是有缘人,应该的,你的那个朋友,一大早就下山了,他托我们照顾你,他说他一会儿会回來的,应该说是去卖车什么的,”

    我“哦”了一声“玄空师傅,我昨天怎么回事,”

    “伤口处理的不是很好,不过沒关系,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静心调养就行了,我们这里的独门医术,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

    “独门医术,是那个针的东西吗,”

    玄空笑了笑“是啊,针灸,以及用药,双管齐下,那药,也是我们自己配的药,促进伤口愈合的,虽然会很痛,但是也会很快见效的,你看今天,气色明显比昨天好了很多,”

    “谢谢你了,玄空师傅,”我们两个已经倒了一边的饭厅,沒有什么吃的,就是一些青菜,菠菜,小米粥。

    我们两个坐在饭桌边上,一边吃饭,我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昨天的那个针袋,看起來真的很厉害,里面那么多针,我只有再电影里面才见过,”

    玄空“呵呵”的笑了笑“针灸文化再我国來源已久,针灸,是针法和灸法的合称,是我国古代常用的治疗各种疾病的手法之一,也是一种中国特有的治疗疾病的手段,它是一种“从外治内”的治疗方法,是通过经络、腧穴的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手法,來治疗全身疾病的,针灸文化,博大精深,这么多年不停的发展,是基于我中华民族文化和科学传统产生的宝贵遗产,这里面的精髓,永远无法有人能完全融会贯通,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略懂皮毛就这么厉害,”我又看了眼玄空“那针灸,能不能治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