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点了点头“也符合屠夫的性格。他应该挺恨我的。那对面的一伙儿人有消息了么。”

    “对面那伙人一点消息还沒有呢。刚才查过了。不是本地人。具体的信息还得查。不过肯定不是咱们的朋友。肯定也是冲着咱们來的。总共死了三个人。有一个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是屠夫团的陈扬。另外一方的两个人还不清楚是谁。不是本地人。还得查一下。”

    盛哥摸着自己的下把。思考了思考“宋洋是冲着你來的。屠夫是冲着我來的。他们两个勾结到一起不算是什么新鲜的事情。过來做这些事情。按照这俩人的性格。也符合。但是另外一伙人是谁。李耀现在沒在L市,市哪儿还有这么一群人。來对付咱们呢。而且这两拨人不仅都是冲着咱们來的。而且还互相全部都不认识。也幸亏他们不认识。他们两拨人打了起來。咱们才算是逃过一劫。那这个事情有意思了。那会是谁呢。两拨人还都这么默契。”

    “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们警方办吧。你好好休息休息去吧”

    盛哥摇了摇头“我有消息了通知你。现在要把宋洋和屠夫这一伙人挖出來。屠夫这个人不简单。本事就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而且手上还有屠夫团。”

    “还有大笔的现金。”我看着盛哥“他们什么都不用做。我相信他手上的钱也够他们花很久。”

    “嗯。还有那个宋洋。太邪了。这两拨人合伙合到一起的话。那以后会给咱们带來很大麻烦的。趁着李耀沒有回來添乱。最好把他们挖出來。这些事情我能办。你们去给我查查另外两个人。主要给我查查另一伙人。要尽一切努力。尝试所有的办法。把另一伙人查出來。什么敌人最可怕你知道吗。就是这种藏在暗中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只要身份亮明了。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了。那伙人也不简单。有一个人是我打死的。另外一个人是被屠夫团的人打死的。他们人数还少。跟屠夫宋洋他们交手还不吃亏。不落下风。逃跑的时候也非常有序。医院这么多健康。连屠夫的样子都照下來了。他们这群人的样子都沒有照下來。必须查他们。”盛哥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也很坚定。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盛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这就去办。放心。”我看了坦克一眼。我们转身离开了。到了外面现场。外面依旧围聚着很多很多的人。尸体已经被抬走了。现场也被封锁了。我看着忙來忙去的虫子和锅子“怎么样了。这俩人是哪儿人。”

    “这俩人身上的证件全是假的。具体的身份不知道。一点能表明他们身份的东西都沒有。这下可难办了。这么多人。怎么查。”

    “先回警局。大家开个会。有些事情要部署一下。”

    “知道了。王队。”我们一群人回到了警局。彻夜我给大家开了一个会。主要就是要哇屠夫和宋洋这两个人。还有要抓屠夫他们原來的那个信贷公司的法人代表张景龙。以及另外一个叫叶青的人。开会开了一个多小时。把这些事情全都安排了下去。开完会。站在警局里面。还沒走呢。想着刚才的情况都有些慎人。尤其是那人开枪的时候。要不是盛哥反应快。那估计着我这命就沒了。这两拨人肯定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我正在办公室发呆呢。门开了。坦克拿着一份资料进來了“王队。有线索了。”

    我看着坦克“什么线索。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坦克拿过來了两张照片。照片上面上一个裸体男人的胸口“你看这个。这是刚才右侧那两具尸体当中一个人身上的纹身。你看看这个。眼熟不。”

    我瞅着照片。看着这纹身。盯了许久。眉头微微一皱。总是感觉很熟悉。照片很清晰。可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站了起來“去带我看看。”

    “走。王队。”我和坦克两个人到了停尸间。坦克把里面的人拉开。拉开之后。坦克指了指这个人的胸口“看看。跟照片上的一样。我们刚照下來的。”

    沒错。这个人胸口有一处纹身。纹的也是一只凤凰。只不过不是血凤凰。是火凤凰。像是一只浴火重生的火凤凰。这纹身翔翔如生。帅气逼人。就像是一只真的火凤凰伏在这个人的胸口一样。与当初的血凤凰如此的类似。如此的相似。

    我瞅着这个人。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坦克。叫人把他的照片准备两张。你们跟着我走。”

    “去哪儿。王队。”坦克疑惑的问了一句。

    “先去曲剑家看一眼。看看他的家人还在不在。如果再的话。那就去顺着这个纹身继续找。如果不在的话。那那伙人应该就跟曲剑有关系。火凤凰。血凤凰。你说这俩人成立吗。”

    坦克听着我的话。连忙点了点头。我们一行人出了警局。开车。速度很快的就到了曲剑家楼下。为了预防曲剑就再家里面。我们过來的时候。直接來了三辆警车。直接就把曲剑家楼下给围上了。我们一行人上楼。我使劲敲门。很快。门开了。曲剑的父亲坐在轮椅上。瞅着我们。有些诧异。异常的淡定“怎么又來我家了。我又怎么你们了。”

    我瞅着曲剑的父亲“现在怀疑你儿子跟刚才发生的一起凶杀案有关。希望你协助调查。”

    曲剑的父亲微微一笑“哪个儿子。大儿子。还是小儿子。”看着他父亲的笑容。有些恐怖。我打心里面打了一个冷颤。想了想当初曲争的死。连忙摇了摇头。瞅着曲剑父亲。我也知道他是话里有话“少给我耍花样。老实交代。曲剑再哪里。”

    “我都很久沒有见过他了。”曲剑的父亲微微一笑“如果我见着我儿子了。我早就让他带我走了。我还用再这里担惊受怕的吗。”

    我听着曲剑的父亲这么一说。心里面琢磨了一下。也是这个道理。世界这么大。藏个人。哪儿藏不了。“你真的沒有见过曲剑。”

    曲剑的父亲沒有理会我。转身推着轮椅往房间走“我回去睡觉了。我累了。你们搜吧。屋子本來就这么大点地方。搜查完了。给我把房间门关上。我一大把年纪了。哪儿也不想去了。”

    我看了眼客厅。依旧挂着曲争的墓碑。墓碑前面的香炉上面。还有刚刚燃烧尽的香。我瞅了眼墓碑。心里面一种异样的感觉。曲争的样子又在脑海里面浮现。摇了摇头。不去想了。不去想了。坦克和黄鹏几个人从里面也出來了。到了我边上“王队。什么都沒有。就他们老两口。老太太再房间里面睡觉呢。还有这个老头。老头沒睡觉。再房间里面看书呢。”

    我瞅着坦克。声音不大“你们几个怎么感觉。”

    “老头挺镇定的。应该不像是说假话的。”“嗯。看不出來什么”“王队。接下來怎么办。”

    我思考了一下。伸手“撤退。回警局。我思考一下。从这个火凤凰抓起。这手法。这技术。这活儿。一般人是给上不去的。只要有一点希望。都要去努力尝试一下。大家加个班。”

    “知道了。王队。”坦克他们几个一起开口。我们一行人直接下楼。回到了警局。再楼下的时候。我还抬头看了一眼曲剑家里面。总是感觉怪怪的。或许是自己对曲争的死有阴影。

    再警局里面。他们再外面。我再里面。琢磨着这个火凤凰的事情。死了个胸口有火凤凰的人。这个火凤凰还是再胸口处心脏的位置。这人够狠的。很快。我便陷入了沉思。我正在思考这些问題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來。我一直很好奇血凤凰和火凤凰到底有沒有什么联系。或许只有去找芳芳。才能有一个下落了。我总是感觉。这个血凤凰和火凤凰。这两只凤凰之间或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是如果是血凤凰的话。他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当初曲争的死与我们是无关的。而且曲剑的命也是盛哥给放走的。如果不是盛哥的话。曲剑哪里还能活到现在。更别提什么血凤凰了。还有这血凤凰到底是谁。是是曲剑。还是曲剑后來又结实的人。我想着这些。琢磨着这些。愣是把一边的电话给忽略了。等着电话电话第二次想起來的时候。我才反应过來。拿着电话“喂。飞哥。怎么了。”

    “六儿。追忆昔年出事了。姑娘们闹着要离开呢。连工资都不要了。”

    我一听。当下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了。今天晚上这是要闹哪样啊。这么多事情都赶到一起发生了。”

    “你过來吧。过來再说。带着你的人來。咱们家的有个姑娘让人杀了。手法很残忍。不知道是谁干的。查了半天监控。一点头绪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