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能自由进出,为什么?”
“不是告诉你了,我是从鲨鱼帮手里得到一幅图嘛。上边有路线,不会迷路。”
森西似笑非笑,想了一阵,说道:“在你没有得到地图前,你也是可以在幕骷谷里很自由的进出的。”
“是嘛,你听谁的说的。”
“难道不是吗?”
王灯明眨了几下眼,趴在她身上,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你撒谎了?”
“我们,去把里边的东西挖出来吧。”
“那很危险的,里边有狼群,有陷阱。'
“挖出来,我们一辈子都不用干其他的了,你也不用当警察,我也不用那么辛苦开宾馆。”
“今晚能不说这事不?”
“不,你的答应我了,把东西挖出来。”
王灯明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笑道:“好,我答应你。”
“你得带上我。”
“当然。”
“那很好,这个话题我们可以暂停了,来吧,猛男,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吃掉我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王灯明的警局办公室。
“大师,我越来越认定,森西就是灵姬神。”
“既然你怎么肯定,你还敢跟她玩游戏,她分分钟就可以灭了你。”
办公室内,只有秦怀和王灯明。
“这叫勇敢者的游戏。'
“不,这叫蠢蛋的游戏,别说没提醒你,有一种死法,叫做死在女人的床上,警长,别再这么玩了,极度危险的。'
王灯明喝上一口大红袍,笑道:“不,在她没搞清楚幕骷谷里边究竟有什么之前,她是不会对我动手的,我坚信。她之所以不对我下手,我敢打赌,她的人不认得幕骷谷里的路,她是想利用我去找到那幅图上的地址。”
秦怀叹口气,说道:“你想死,没人拦着,但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并且,他们的那副图上,只有大概的位置,没有明确的目标。”
“我们找到的那副,却是有明确的目标,没有具体的方位,两幅图,简直是天作之合,你说,森西知道我们身上有两幅图吗?”
秦怀不敢下结论,说道:“这个很难说,毕竟知道我们在教堂里找到人皮图的人,可不止我们两个,神父,加西亚,屠戈登布都知道,森西要是有意想调查,她应该会知道点什么。”
“嗯,好吧,我再试试他。”
“能换个方式玩吗,这真的很危险,警长。”
“没法换,也换不了了,都上她床了,你不知道,她比琼斯梅迪更加的尤物,爽死了!”
几乎同一时刻,就在森西和9012房间,一个高大,穿着灰色便装,梳理着大包头,眼睛如鬼魅的中年白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死盯着森西。
“森西,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此刻的森西,神情有些拘谨,甚至有点紧张,她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前,神色恭敬。
“先生,我的打算是,让那个中国警长带着我们进幕骷谷,把东西挖出来,再把他干掉,因为,只有他才熟悉幕骷谷里边的情况,唯一的人选,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干掉他。”
中年白人手指敲着椅子边上的扶手,半响,说道:“森西,你变了,那个中国佬,你一直想干掉他的,你也那么做了。”
“问题是,我们几次都没干掉他,还被他反咬了一口。”
“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行,三次,直到做掉他为止,森西,你现在的计划,让我看不明白,说吧,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森西迟疑了一下,说道:’是的,先生,我不得不那样做,因为图在他那儿。”
“白痴!”
中年白人勃然大怒,站起来,对着森西就是一个耳光,这个耳光相当的大力,一巴掌将森西打到在地,嘴角也流出了点血。
“你完全可以将他绑了,逼他说出图的下落,为什么你非得跟她上床....”
中年白人一边骂,一边揪着森西的衣领子,将她提起来,又是两个耳光过去,将森西再次打到在地。
森西背对着中年白人,眼睛里露出了愤怒恶毒的凶光,只是,她很快将这种凶光隐藏起来,她站起来,说道:“先生,如果没他带路,我们找不到那地方的。”
“有那幅图,也没用!那只是个笼统的位置!”
“所以,我们更需要王灯明。”
中年男人举起了巴掌,最终,没打下去,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森西赶紧给他倒上一杯威士忌,这人接过威士忌,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去后,男人盯着她的胸。
森西见状,跪在他的身前。
男人摸摸她的脸,说道:“森西,你这次错了,错的让人不可思议,就算是你想让那个中国佬带路,你肯定会想出相处更好的办法,希望你今后,用脑子想问题,而不是用膝盖想问题,警告!”
森西诚恳的说道:“先生,你是对的,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得继续演下去。”
男人仔细的摸着她的脸,又问:“你的身份,中国佬有没有怀疑?”
“我认为,应该没有,但是,那个女记者的案子,他先是怀疑上我了。”
“女记者,里美,你怎么把她杀了?”
“她闯进我的办公室,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得已,我们只能杀她。”
男人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你做得对,中国佬几次从你的枪口下侥幸逃脱,说明,那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在他面前,不要大意,我警告你,从今晚开始,你不能再让他上你的床,还有,让他尽快进山,得到东西后,干掉他,将他的皮剥下!”
“是,先生。”
男人加了点力度,捏着森西的下巴,森西疼的微微皱眉。
“森西,你的语气不够坚决,鲨鱼帮不但毁在你的手里,而且,你居然跟毁掉鲨鱼帮的人上床,这实在是让我无法理解,记好了,那个中国佬必须死,否则,你身上的这张人皮就将成为一张很有价值的艺术品,我不开玩笑的。”
森西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重重的点头。
男人松开宽大的手掌,像是满意森西的表态。
“对不起,打疼你了。”
他对着森西道歉,脸色好了很多,但同时,他的手伸向了森西的心口。
森西默默的将衣服一件件脱掉,就在那椅子上,森西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男人像对待母牲口那样,肆意玩弄,蹂躏着森西,森西却不敢半点反抗,任其摆布,直到男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男人走后,森西冲进浴室,拼命的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一个澡,她洗了两个多小时,坐在床头柜边的凳子上,她的牙齿仍然咬得咯咯响,像是要将牙齿咬碎了一般。
这晚,森西不停的喝酒,直到烂醉如泥。
第二天,王灯明来找她,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他急了,一脚过去,将门踹开,发现森西还在睡觉。
搞什么,睡这么死!
森西被王灯明暴力踹门惊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王灯明已经站在她的床边。
“手指印,你脸上有手指印!谁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