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默恩貌似再不来骚扰王灯明,这很好,幕骷谷里的宝贝可以买下整个芝加哥,默恩会算数的,对不对。
王灯明想到自己说的话,就偷着乐,奶奶个熊,就这智商,跟我斗!
谁料,还没得意三分钟,雪鼬送来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屠戈登布被人捉住了,关在一间小屋子里,被打得不成人样。
“老板说了,港口的事情,他也有份,他自己偷偷去的,和你没关系。”
王灯明听后,问:“然后呢?”
雪鼬:“老板说,那三百万美金赎人,不给的话,屠戈登布就会没命。”
王灯明傻了眼,三百万美金!
雪鼬继续道:“不管屠戈登布承不承认是你指派他去的港口,不给钱,屠戈登布就会完蛋。”
我去!
用三百万美金换屠戈登布的命,这他妈太肉疼。
“好吧,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雪鼬出了办公室,王灯明望着播放器中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把秦怀请了回来。
“怎么看,大师?”
秦怀皱着眉头,说道:“默恩是怎么知道你派了屠戈登布去的?”
“我哪里知道?这件事,就我,你,森西知道。”
“警长,这么看,这个默恩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更加厉害,这一次,你输了。'
“我承认,我输了,他们抓了屠戈登布。”
秦怀沉默了一阵:“这件事,是森西说出去的吗?”
“不大可能。”
“你断定?”
轮到王灯明沉默。
“我也知道屠戈登布去了港口。”
王灯明笑笑:“我肯定不会怀疑你,大师,说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给,还是不给,就是两条路,没别的路。”
“不给的话,默恩真的会干掉屠戈登布?”
秦怀掐指一算,说道:“会的,肯定的。”
王灯明苦笑一声:“那还能怎么办,给吧。”
“那可是三百万美金,三百万!”
“知道,做人问心无愧就行,是我叫屠戈登布去的。”
秦怀竖起拇指:“兔子国出来的好兔子,行吧,那只能这样,屠戈登布对你也算是忠心耿耿。”
“怎么说?”
“他要是将你爆出啦,还至于被人打得那么惨?”
“但是我们给钱了,那就是不打自招。”
“现在说这个事情,还有意义吗?”
“好吧,我恨默恩!”
“给回他三百万,你手里还有三百万,你还挣钱了。”
“怕就怕他那人一点点把钱要回去。”
“所以说,你的对手比你想象中的要聪明。”
第二天,蝎子将人送回来,被立刻送往了医院,他的伤很严重。
屠戈登布被送进医院后,昏迷了两天,才醒来。见到王灯明的时候,说道:“警长,我没出卖....'
王灯明摆摆手,说道:“懂得,好好养伤吧。”
“你的三百万,我会还给你。”
王灯明笑骂:“还你妹,你还得起吗?”
说完,擂了屠戈登布的胸口一拳,疼的屠戈登布直掉眼泪,剩下的事,王灯明要找来中药,逼着屠戈登布喝药,这次,屠戈登布很配合。
屠戈登布住进医院的第三天晚上,王灯明躺在床上,还在心疼他的三百万。
该死的,默恩,你个老东西,等着!
王灯明在咬牙切齿,骂的是中文,森西在一边傻笑。
“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生气的时候,很傻,嗯,也很可爱。”
“是嘛,谢谢。”
“说说你的意见,默恩是怎么知道屠戈登布去港口?”
“自己想吧。”
王灯明于是认真的想,想了一会,笑道:“智商有限,先搁下吧。”
几乎同时,洛杉矶,某酒店,默恩也躺在床上,他的身边,坐着蒙特利尔。
“默恩,你真的要这么玩下去?”
“是的,我的老伙计,你不觉得那个小警察很有意思吗?”
蒙特利尔脸上的肌肉比前段时间似乎更加的松弛,眼皮遮住了半只眼球,他努力的将眼皮往上睁,说道:“我再次重复我的立场,我们为什么要将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呢?”
“一点都不复杂,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真的相信幕骷谷里有宝藏?”
“信一点,不是全信,老伙计。”
蒙特利尔叹口气:“我总觉得你是在玩火,默恩,这样会出事的。”
“你不觉得跟一个这样有意思的小警察玩玩,我们都显得年轻了吗?警长,中国警长,我现在对中国人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能说说吗?”
“当然,我印象中的中国人,胆小怕事,这个王,让我很感兴趣。”
“不,我不这么认为,亲爱的默恩,我们必须慎重,尽可能快将森西给他的那个u盘拿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默恩自信的摇摇头:“不,不需要紧张,这个中国警长,最致命的弱点在哪里,你知道吗?”
蒙特利尔考虑了一下,说道:“女人。”
“对,他很好色,知道他的弱点,我们就好办了。”
“问题是,森西已经不受我们控制,凤歌隶龙也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你说的很对,但是,他还有一个女人,跟他上过床,是他的下属,叫琼斯梅迪,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有结果,”
蒙特利尔点点头:“但我听说,她是警察。”
“警察?那个中国人不也是警察?”
“你的意思是,你想把他为你所用?”
默恩重重摇头,用不符合年龄的动作,就像是年轻人那样,幅度摆动很大,他脖子上松垮的肌肉看上去似乎承受不住他的头颅,不停的颤抖着:“不,老伙计,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冒出来?这不是个好主意,绝对不是,这是个愚蠢的想法,我不相信中国人,就像你不相信犹太人一样,使唤谁,我也不会使唤中国人,这个可恶胆大的中国猴子,恶心的辫子人的后裔,他居然敢讹诈我,敢抢我的女人,我的**,他居然敢要挟我,算计我,取笑我,羞辱我,戏弄我,我要慢慢折磨他,直到他跪着向我求饶,我会让他一直在恐惧和痛苦中挣扎,我要让他看着他女人一个个死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面前,悲惨的死,凄厉的,尖叫着死,我要让他的女人的皮制成艺术品,把她们的器官卖给最肮脏的土著,包括森西,也包括他的孩子,那个野种,凤歌隶龙,对,就那位风骚的,不喜欢男人的检察长肚子里的那个小野种,我会把他的小野种毫不犹豫的扔进大锅里,放上鱼子酱,对,再加点罂粟壳,花生酱,加满水,盖上盖子,用小火,慢慢的煮,那味道,一定的很好,我要让他统统吃进去,不许剩下一点,哪怕是一片小指甲盖,对的,指甲盖都要让他吞进肚子里,那场面,一定很美!最后,我会给他注射毒品,拷打他,用烙铁烫他,我要学中国的酷刑,我要割他的肉,三千六百刀,这叫凌迟,中国人发明的专利,这样,他会慢慢的,一点点死....去....我要把他制成标本,就这样,就这样,老伙计,咳咳咳.....”
默恩上次被屠戈登布揍的伤还没好,一激动,咳嗽的不行,剧烈的咳嗽,最后,咳出一点暗黑的淤血。
蒙特利尔不再说什么,在胸前划着十字。
另一边,王灯明不停地打着喷嚏。
“妈蛋的,谁在骂我!”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