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他弄走,这个疯子!”
“务必将他弄走,该死的东西!”
镇政府,威呐逊办公室。
一尘不染宽大而厚重的办公桌前,谨慎的站着一个人,蓝伯特。
作为威呐逊的秘书,此刻的他只能静静的聆听镇长说话,大气都不敢出,在蓝伯特的记忆中,老头是第一次这么狂躁过。
“老板,你打算用什么办法赶走王灯明?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麻烦,赏他一颗子弹就可以了。”
“他是个邪恶的家伙,如果事情那么简单,他早就完蛋了。”
“那么,老板打算怎么办,依旧让他神气活现?”
威呐逊将雪茄的烟灰在烟灰缸里轻轻的弹了弹。
烟灰缸里的烟灰已经很多,蓝伯特将烟灰倒进垃圾桶,又把烟灰放在他的面前。
“老板,我不明白,让他挪窝,那比踩死一只蚂蚁都容易,为什么.....”
“你不明白,他的老板是费德利,幽灵一样的存在。”
蓝伯特像是明白了。
“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他消失,挪窝不行,用别的,子弹不行,用刀片也行的......”
“闭嘴!”
蓝伯特嘟囔了一句:“就是一个小丑,小角色,交给我吧,我会让您满意的。”
“你?你除了玩女人,你还会干什么,蓝伯特先生。”
“您不能这么说,我是您的秘书....那您今天找我来为了什么事?”
“去查一下,是随把那个小矮子给打了。”
“您指的是----新来的神父,那个会一点占扑术的占扑师?”
“在他们那不叫占卜师,他们不玩塔罗牌,他们玩面相,手相,运气,去查查吧。”
“这个重要吗?”
威呐逊抬起头,瞪着蓝伯特。
“老板,你一直想拉拢王警长成为我们的人,但您看到了,他跟我们不是一伙的的,我们跟他们之间没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就算他愿意跟您合作,他很快就会成为叛徒,我们这样做要冒很大的风险,我还是坚持,你把王警长交给我处理,我保证,七十二个小时之内,新的警长就会进驻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
威呐逊忽然将自己的一只鞋子从地上捡起来,砸过去!
“蠢货,我让你查小矮子,你说王灯明干什么!警告你,没有我的同意,你别去惹他!”
蓝伯特慌忙开溜。
出了镇政府的大门,蒙头蒙脑的他差点撞上一个人。
“嘿,伙计,怎么了,又被镇长上清醒课了?”
“帝芙尼,不关你事,你有事找镇长?”
“不,亲爱的蓝伯特,我只是路过,我喜欢看见你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嗯,想起了什么呢,一个撒娇的娘们....”
蓝伯特手指着一个方向:“滚蛋!”
帝芙尼长得像黑社会老大,体重超过二百斤,天生恶霸的样子。
但偏偏这人却是阿拉斯古猛镇民众投诉协会的主任,这个部门,在阿拉斯古猛镇,主要针对的对象是警察,当然,也管管其他的投诉服务,
蓝伯特风流倜傥,身材健壮,有张明星的脸蛋。
然而他太骚,镇子上漂亮的女人都是他的猎物,早就掏空了身体,剩下一副皮囊,要打架,帝芙尼一拳就可以将他打得飞起来。
所以,蓝伯特不想跟他纠缠,自顾自的走人,帝芙尼就道:“伙计,还在惦记道奇宾馆的女老板,是不是?”
这本来就是调侃玩笑话,帝芙尼不说则已,一说蓝伯特就翻脸。
他冷不丁一把揪住帝芙尼的衣领子。
“混蛋!”
帝芙尼没料到蓝伯特突然发火,一时间愣着,忘记去掰蓝伯特的手腕。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阿拉斯古猛镇最英俊的骑士如此的失态呢?”
蓝伯特的手逐渐的松开。
“FUCK!,不要跟我提森西,不要提,贱人,婊子!”
帝芙尼的兴趣更浓:“你是不是上她的床了?她把你踢下床?多么美的女郎,多么好的身材,却被...哎...”
“我要杀了他,该死的,森西本来是我的,我差点就得手了,我差点就得手了!”
蓝伯特幸灾乐祸的笑道:“快拉倒吧,没被揍够是吧,你不是他的对手,王警长挺能打的,我明白了,你为什么生气了,是因为王灯明?”
“有烟吗,给我一支。”
帝芙尼给了他一根烟,两人就在镇政府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抽烟。
“这是个怪胎,老实说,真是个怪胎,他被人投诉的次数我都忘记了,每次都没事,伙计,你不会也想着投诉他吧?”
蓝伯特死命的抽烟,一支烟剩下半支,他说道:“镇长有想法,对王灯明的,你说,我是不是该镇长干的活呢?”、
“那是当然的,那绝对要做出点表现,听说镇长在物色新的秘书,你在镇长眼里就是个废物,只会玩女人的废物,是这样吧?”
蓝伯特用藐视的眼神望了望帝芙尼。
“你才是废物!”
“哼哼哼,你发火了,看来火不小,森西没了,你还记得那件事?”
帝芙尼说的那件事,蓝伯特哪会不知道,那是他的耻辱,帝芙尼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去年,这家伙不清不楚的跟森西混在一块,却被王灯明揍了一顿。
更远点,他想追凤歌隶龙,碰了钉子,没曾想,被王灯明收割到被窝中,再远点,琼斯梅迪这么诱人的女警,也被王灯明收入囊中,想想这些事,蓝伯特心口就堵得慌,尤其是被王灯明揍了之后,心口的郁结到今天也解不开,帝芙尼今天一提森西,他当然就会想到王灯明。
他将烟蒂踩灭,低头想走。
他可不想被人当猴子一样戏耍。
可帝芙尼却拉着他,笑道:“我知道你讨厌王灯明,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讨厌他。”
“哦?”
“他,嚣张,就这样。”
蓝伯特的脸上露出笑容:“很好,今晚请你喝酒。”
帝芙尼还没说话,一个女人开着一辆车从镇政府门前经过,车速不快,开车的人,森西。
当红色的小车驶过,帝芙尼说:“有没有发觉,这个女人越来越骚,越来越有品味了,你的看法是不是跟我一样?”
蓝伯特攥紧了拳头。
“他究竟是怎么样伺候王灯明的?”
兰伯特的拳头攥的更紧,关节都在响。
帝芙尼漫不经心的笑道:“你根本不是她的保镖的对手,别费劲了,今晚我们去哪里喝酒?我要喝最好的酒。”
“没问题,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