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追的话,他跑不了。”
女帮主竟然如此说话。
探长的烟丝在冒着明亮的光芒,他要用烟丝的明亮回击女帮主的狂妄,想当年他和阿奇罗在教堂吓得屁股尿流的衰样,世间之大耻辱!
这不就是琼斯梅迪的翻版。
“假如他被击中的话。”
女帮主又补充了一句前提条件,王灯明放心下来, 还好鲨鱼帮帮主有自知之明。
“这么多人打不准一个近在咫尺逃跑的人,这些是纽约来的特警吗?”
王灯明心道:红眼人是不怕子弹的。
但赞助商怀疑这些人的身份,王灯明也不免怀疑,福尔亚逊究竟什么来头,他们目前还没彻底搞清楚。
福尔亚逊接手的冒险古堡案不属于官方指定的案子,纯粹是他个人的行为, 他是挣外快来的,这里也不是纽约,随随便便就调动纽约特警是不是有点开玩笑。
“阿拉斯古猛镇首席探长,你去过纽约吗?”
“在那边呆过一段时间。”
“了解纽约警察局吗?”
探长:“略微了解点,老板。”
“那就甄别一下,福尔亚逊调过来的人是不是特警。”
海伦妮道:“我也在纽约呆过,福尔亚逊旁边站着的那个就是纽约特警,你看他的臂章。”
“没错,那是纽约警察的大臂章,佩戴在右臂,嗯,我看见他的特警臂章了,左臂,看看吧。”
王灯明根据探长的示意,那人的特警臂章上有辆小车。
海伦妮:“这就是ESU臂章?”
王灯明:“ESU什么鬼?”
探长:“Emergency Serviit,纽约警察局紧急情况服务小组的缩写,纽约特警的简称,和平常常说的SWAT team基本一致。”
“谢谢,我果然是乡下警察, 探长你不是,见世面多一点。”
森西:“没看见他们身上谁有勋章。”
王灯明:“你懂得警察勋章的分类?”
“我随便说说的。”
探长:“刚才下来的那两人,是屠戈登布是一样的,是辅警。”
“辅警的臂章是什么?”
“不好形容,上面有几个手持枪械的人,最好识别的是纽约警察局高速巡警队,臂章有红绿灯,警犬队的臂章上有条狗,牧师的臂章是一个十字架,我觉得他们应该带着警牧和警犬队来更合适,他们的心理受到了创伤。”
“枪声很密集,有人肯定换了弹夹。”
探长:“老板就是老板,被关着也知道他们用了多少子弹,他们没抓到人。”
海伦妮笑道:“知道的,那一定是辅警开的枪,还是我们警局的屠戈登布厉害,我们不应该感到自愧不如,是不是警长?”
“说法不错,但他们的块头都很猛。”
探长:“在纽约当警察块头不猛的话,连片警都当不上,尤其是在曼哈顿第五大道...老板,看,那个人,那不是特警,属于纽约警察局反恐怖局的下属单位Aeam。
刚说完,圆塔里又出来一个。
“这个是普通的警员,看,银色帽徽,银色姓名牌,黑色风带,而警长则为金色帽徽和金色姓名牌。”
“不是特警?”
“特警在其中不超过三个,福尔亚逊只调了这么多过来,上半夜警告我们不能靠近的人是特警,加上福尔亚逊身边的这个,应该是三个,其余六个应该是辅警和普通警员,赞助商说得对,他们身上到目前为止我没看见有佩戴勋章的人。哪怕是Medal of Honor(荣誉勋章)。”
“这么说,他们都是最杂牌的组合?”
“有这个可能,他们中间没任何人带着长枪来,看到了吗?”
森西:“可能是福尔亚逊大意了。”
“也有这个可能,至少三个特警出警是需要带着长枪的,一把来福枪是必要的是吧?”
王灯明:“那只能说明福尔亚逊太疏忽了,他可能以为他们要抓的人手里没枪,以为短枪就可以应付。但他们不管带什么枪,对那家伙都不是那么管用,他不怕子弹的,在暮骷谷的时候,你是亲眼所见的。”
探长:“那么说的话,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家伙先是出现在教堂,后来出现在暮骷谷的溶洞中,现在又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到底是谁?”
森西:“你们都看见了,就是我没看见。”
海伦妮:“我似乎也没看见,他的眼睛究竟是怎么样的,能形容一下吗?”
阿拉斯古猛镇的几个人在聊,镇长还在调停,私家侦探翰德·卡普兰带来的人也是大块头。
翰德·卡普兰终于走了,悻悻的走,边走边让福尔亚逊小心点。
私家侦探消失了,王灯明始终没看见托贝克请来的那位通灵人士,他不是在古堡中调查?这么大动静,人跑去哪里了?
当福尔亚逊的人第三次搜查完毕后,这位纽约探长死心了,跑进第九座圆塔的巨人不见了。
“找,一定要找到他。”
他也不怎么理会王灯明,带着人出古堡,他要去古堡后方的悬崖下找人,死的活的他都要。
人不见了,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家伙从圆塔的天台上跳下了悬崖,天台距离悬崖底部至少六七十米,崖底是硬邦邦的坚硬实地,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摔死的概率超过九成九。
经过森西身边的时候,福尔亚逊说道:“我们会抓住他的,会的。”
福尔亚逊的人一刻不停的去城堡外找人,王灯明喊了一句:“你们打中他没有?”
“打中了!不止一枪!”
回答的人不是福尔亚逊。
“探长,你说对了,他们只有三个特警。”
第三座圆塔内配合纽约警察抓人的工作人员被镇长叫到了一起,问究竟发生事情。
那位被海伦妮讥笑裤子透气不透气的塞尔特马也在其中。
王灯明将他请到一边,问详细情况,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按照正常的冒险程序做事,他们并没参与其中,他只听到顶层忽然有枪响,后边就乱成一锅粥。
他仅仅知道有个纽约警察受伤了,肩部挨了一刀,刚才已经被送往了医院。
那家伙用的还是刀。
探长问:“当时的大门是锁着的吗?”
“没锁,警察亲自把守,眼睛都没闭一下。”
“那他究竟是从哪里进去的?”
塞尔特马:“警官,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也没人知道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能跑。”
王灯明:“好吧,谢谢你的配合,你告诉我,是福尔亚逊的人将我们锁在第四座圆塔之中的吧,指出来,是谁?”
“王警官,那不可能是纽约警察干的。”
“为什么?”
“我当时也在看守第三塔楼的大门,和两个警察一起看守,他们没去锁你们的门,剩余的警察都在塔楼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