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如果到了精疲力尽的边缘,就会变得极不简单。
在很多事情上,也许成功和不成功差得就是那么一点儿坚持和一个不屈的意志。
在我撞向任小机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我的了,脑袋也不是。
我只是在努力的压榨自己在眩晕之中,最后的一丝力量。
‘澎’又是一声闷响,我感觉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都晃了几下,倾斜了过来。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一个倾斜的世界,也跟随着倒了下去。
“你...”任小机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所有攀升的气势在那一刻终于崩溃。
‘轰’在这个时候阵法之中的人又一次的试着冲击大阵。
大阵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摇晃,要不了几下了。
任小机就伴随着这样剧烈的摇晃,倒了下去,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竟然...打...打败了..我。”
“哈,哈哈哈...”在这种剧烈的眩晕之中,我连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笑。
为什么就不能打败你?
我在大口的喘息,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之前还在撕心裂肺嘶吼的怜生此时已经悄无声息,我知道这绝对不算好现象。
任小机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似乎就陷入了昏迷。
我虽然痛快,却不敢有半分的得意,毕竟任小机是属于被打击的一方,能够支持到现在,用怪物都来形容他都不是夸张。
我牵挂着怜生,在稍微感觉好了一点儿以后,开始艰难的支撑起身体。
“唔!”一阵眩晕的感觉如同过电一般的传到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站不起来,是真的站不起来。
‘轰’‘轰’,又是两声撞击屏障的声音,似乎在阵法之中的人也感觉到了任小机的失败,开始加快了节奏。
也或许这个阵法快要破了。
这对于我和怜生来说都不是好消息,我不敢再耽误时间,很干脆的选择朝着雾气之中爬了过去。
只不过短短三十几米的距离,又是平坦的草地。
可是我却爬得异常艰难与狼狈,在不听的眩晕和晃动之中,我连辨别方向都有些困难,每爬动几步,就会忍不住呕吐,可惜胃中空空,只感觉嘴角是带着苦涩的酸水。
我不敢停下来,我在为怜生和自己抢夺时间。
终于,我穿过了雾气。
怜生还躺在之前的位置,只是整个人已经由躺着的姿势,变成了趴着的姿势,而在他身边的坚硬土地上,竟然有着几条清晰的指引,可见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怜生!”我擦了一下嘴角,加快一点儿速度,靠近了他,抓住了他的手。
只是在抓住的一瞬间,我就差点儿甩开了他的手。
烫的吓人,绝对是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承受的温度的极限。
但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传递给我,不停的安抚着我的灵魂,柔和的就像春风。
我的灵魂从未感觉到过这样的舒适,在这种舒适之下,连身体的难受都好了很多,让人沉醉。
可是,我如何敢沉醉?我知道怜生的情况绝对到了最危险的边缘,我一把抱起了他同样滚烫的身体,只是看了一眼,发现从他胸口那片如同根茎一般杂乱的痕迹开始,全身的血管都异样的突出。
浮在发红的皮肤上,分外的吓人。
“怜生!”我抱紧了他,然后朝着雾气之外冲去。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但我知道,把他带到真正的悬崖之顶是我唯一的机会。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怜生忽然抓住了我的衣襟,艰难的开口了:“叶大哥,等等。”
我不由得停下脚步,看着怜生,却发现他在流泪。
这看得我极为心慌,忍不住说到:“不等,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叶大哥,我要消失了,你之后一定要记得我。”怜生却不理会我,只是抓紧了我的衣襟,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
这话什么意思?我心里堵得慌,嘴上却是说到:“别说胡话,进去了你就好了,你会得救的。”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喊出来的,虚弱的身体也在这个时候再次爆发出了力量,几乎是以我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这一层雾气。
雾气之外,任小机依旧在地上昏迷着。
而阵法之中的人也依旧在冲击着阵法。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怜生,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到了这里来以后,身体烫的我都快抱不住了。
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在侵湿着我的身体,我看见怜生身上的血管开始爆开,侵湿我身体的竟然是怜生的滚烫的鲜血。
“不,不要!”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只是双手不停慌乱的想要摁住怜生全身的伤口,可是他的四肢身体都在流血,我如何能够摁得住?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自认是一个在关键时刻能够冷静的人。
如今,看到怜生这幅模样,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冷静下来了。
他的手依旧抓着我的衣襟,在我的慌乱之中,轻轻拉扯了一下,我知道怜生是有话要说,忍不住低头,却又不敢听他说一些什么,生怕他会说出他要死了之类的话。
“抱我进到那边。”怜生的声音有若气声,到还是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说什么丧气话,反而告诉我了怎么办?这是好事儿!
在这个时候,怜生已经无力抬起手了,但他用眼神的示意,让我知道他要我带他去的是那个屏障之后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石屋和大墓所在的地方。
我眼角的余光看见,怜生在说话之时,那大墓坟头分明就快要枯死的根茎在不停的摆动,显得分外诡异。
我却不敢多想,也不敢耽误,只是抱着怜生冲了过去。
在那一刻,我分明已经看清楚了一点儿,那根茎的形态和怜生胸口缠绕的痕迹是如此的相像,可我却心惊的一点儿都不敢去联想。
我抱着怜生疯狂的跑着,跑过了任小机昏迷的身体,也冲过了那些仍旧在冲击着屏障的人。
这是最后的希望,我甚至不去想,如此合力的阵法都没有冲开的屏障,我是如何冲的过去?就一头撞了上去。
‘轰’,恰好在此时,阵法之中的力量又一次冲击到了那个屏障,在屏障剧烈的晃动之中,我竟然就这样抱着怜生冲了过去。
“咳...”我身后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咳嗽声,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阵法之中的那些人在我冲过阵法的瞬间,全部都被反噬了一下,几乎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
就连那个白大人虚幻的身影也跟着晃了几下。
“你是怎么做到的?”阵法在这个时候莫名的断开了,那些连接着阵法的金色细丝也跟随者碎成了几截。
可我怎么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
“放我上去。”怜生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我说了一句。
所以,我只是瞪了那些人一眼,又抱着怜生朝着大墓的方向冲去,这一次他是很明白的举起手指向了大墓,他是让我抱他到大墓上去。
风缓缓的吹过我的脸颊。
在这屏障之中,有一种异样的让人感觉到温馨安宁的气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庄严和肃穆。
十几步的距离,我就冲到了那个大墓之前。
我闻到了千魂花的气味,竟然是有一种淡淡的冷香,不浓烈却很安宁悠远的感觉。
到了那个大墓之前,我又看见了一块无字的石碑,在这里我真的有一种想顶礼膜拜的冲动,但我怀中的怜生呼吸已经开始紊乱,我只得冒着不敬的心情,从后方踏上了这座高大的坟墓。
当我走到那一团杂乱的根茎前。
怜生‘哼’了一声,轻轻扬了一下手...我知道就是这里了,怀着一种说不上的不舍心情,我把怜生放在了那团杂乱的根茎之上。
就在那一刻,一股绝大而柔和的力量一下推动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控制不住的冲下了大墓。
在最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地下滚了几下,才停下来。
我牵挂着怜生,忍不住一个翻身从地下爬了起来,又想要冲上去。
却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发生了让目瞪口呆的一幕。
仐三说:
今天的更新就到这里吧,这一卷快到尾声了啊。
男性在描述一件事时,一般是只说事,不掺杂评论和自己的感悟想法,说完后才开始就事论事地展开讨论,但也很少长篇大论地讲大道理,而是习惯以启发的方式点到为止,给别人留下大量的思考和讨论空间;而女性不同,一般是边描述边评论,中间还要掺杂一些自己的内心所想。
这是男性和女性的思维方式不同,而产生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评述方式,也就是说,男性习惯启发,女性习惯灌输。
从这点上看,仐三写,恰恰非常契合女性描述事情的特质,边讲故事边评论,故事讲完,评论和内心想法,感悟,其中蕴含的
“大道理”,也就一并灌输完成了。所以说,单从写作方式和行文风格看,仐三绝不是什么比较娘的男性,而根本就是女性。
5.10 全天未更
今天更新的很不顺利,已经来回删改了几次了。
没其他的意思,今天的更新会晚,大家别等,也别抱怨,等我找找感觉。
以上。
5.11,晚六点左右, 一更
仐三说:
估计也是骂声一片,所以就没看书评。写不出来的时候,的确也是无奈的。我想歇歇再写,还是逼着自己按照思路来写了,我自己其实不满意,做不到做不好又不愿意辜负的矛盾者就是说我了吧?也许我还真的不适合再网上写书这条路,这样写了三年,我感觉我完全是在燃烧小宇宙。我没做假,一字一句全是我自己敲出来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假手于人,我这样说是在安慰我自己,仅此而已。今天三更,补昨天两更加今日的一更,欠下的一更会补。
5.11 晚 九点半左右 第二更
仐三说:
今天还有一章,山海写到这里,也是比较难写啊,比较痛恨自己布局太大,掌控起来很困难。
5.11 晚十一点 左右 第三更
仐三说:
今天的更新就到这里。我这段时间状态有问题,又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疲态,不管大家怎么想我更新如何的不稳,可一直以来,我做事写文,都是有事先说明自己的各种情况,任何事情都对大家直白,我觉得这才是尊重。三年了,我休息的时间真的不多,就算休息时,脑子里想的也是书的事情,还有关于书的杂事,别拿别的作者和我比较,能力不同,写作方式也不同。我说这些是想说我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如果支撑不住了,我会向大家要休息时间的。
5.12 日 22点左右 一更
仐三说:
我也爱你们。并且一直心存感激。
这一章从上午写到晚上才完成,为的是你们睡觉之前有的看。
今天还是两章,但下一章不必等。
因为我不知道我要写多久。
谢谢大家。
5.13日 晚十九点左右 第一更
仐三说:
这是补昨天的更新,今天是有更新的。我如果能够坚持,我就一定坚持,其实我比你们还在意,我没更的时候,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想着你们在等,我做梦都是在写书,甚至会失眠。
5.13日 晚 22点30分左右 第二更
仐三说:
今天的更新就到这里吧,这一卷快到尾声了啊。
之前引用不够精确,以后尽可能争取把三的更新做成算术题,也算一个娱乐项目了。水军最好多算算再张嘴,不然老被打脸挺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