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到一道堂来找我的是个老头,能有六十多岁,他说他们家里闹鬼,我说你看到那鬼长啥样了吗,他说那个女鬼是个女的,而且还光着身子.....”我一边对何师叔说着,一边往楼里走去。
“你们俩这是要找谁呀”我和何师叔刚走到一楼,一个染着满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子把我们俩挡在楼道里。
“我要找住在三楼的贾卫民”我从兜里掏出那个老头给我写的纸条看了一眼后,对挡在我面前的这个染着满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子说道。
“贾爷爷在对面的杂货店里跟我爷爷下象棋,我带你们俩过去找他吧”这个染着满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对我和何师叔说完这话后,他便带着我们俩往对面的杂货店走去。
纤维厂家属楼对面的杂货店是用彩钢板搭的简易小房子,那个染着满头黄毛的年轻小伙带着我和何师叔走进杂货店后,我看到贾卫民正在和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老头下着象棋。
“贾爷爷,这两个人是来找你的,你认识吗?”染着满头黄毛的年轻小伙走到贾卫民的身边问道。
贾卫民听了小伙子的话后,他转过头向我和何师叔看了过来。
“认识,认识”当贾为民看到我时,他点着头对身边的那个黄毛年轻小伙子回道。
“既然认识就好,你要是不认识的话,我就把他们俩当成小偷送到公安局去”听了这个黄毛小伙子对贾卫民说的话后,我和何师叔相视一笑什么都没说。
“老王,我这来客人了,等我改天再来找你下象棋,今天到此为止吧”贾卫民从凳子上站起来对坐在他对面的那个老头说道。
“老贾,还有两步你就输了,你下完这盘再走,用不了多少时间”跟贾卫民下棋的老王头指着他身前的棋盘说道。
象棋盘上,贾伟平就剩一个相,一个士,一个车,还有两个马了,老王头那面还有一大堆棋子。
“还是改天再下吧,不能让我这两个客人久等了”贾卫民对老王头说完这话后,他迈着大步就向杂货店外走去。
“老贾,你每次下象棋都这样,一看自己好输了,就故意离开,我下次要是再跟你下象棋,我王字的倒着写”老王头从凳子上站起来冲着贾卫民没好气的喊道。
“这两个老头,还挺有意思的”我从杂货店走出来笑着对身边的何师叔嘟囔了一句,何师叔摇着头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
当贾卫民将他们家门打开时,我和何师叔瞬间就惊呆了。这个贾卫民的家里就像个小型博物馆,屋子里摆着不少古董。
“这些古董要都是真的话,应该值不少钱吧”走进贾卫民家里,我望着满屋的古董感叹道。
“我的这些宝贝可没有假的,全都是真的,为了买这些宝贝,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不说,我还欠了一屁股的饥荒!”贾卫民他看着满屋古董的眼神,就像似在看自己的孩子。
现在收藏古董有两种人,一种人是为了倒卖而收藏,而另一种人就像这个贾卫民,是为了喜欢而收藏。
“师侄,看来你这次接了一个赔钱的活”何师叔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贾老伯,我们驱鬼是要收钱的,而且价钱还不低,你要是没钱的话,这活我们可干不了”我摇着头对贾卫民说道,我得把话跟这个贾卫民说在前头,别等我和何师叔驱完鬼后,他还拿不出钱来,那我们俩就白干了。
“三百块钱够吗,我兜里就剩这么多了”贾卫民从兜里掏出三百块钱对我说道,我没有说话而是对贾卫民摇了摇头。
“这间屋子里的阴气还有怨气都很重,看起来待在这个屋子里的那个女鬼不简单”何师叔抬起头望着棚顶处对我说道,何师叔在贾卫民屋子的棚顶处看到一团黑色的怨气。
“我身上就这三百块钱了,我要是都给了你们的话,我得饿上五天肚子,才能等到开工资,你们俩就行行好吧!”贾卫民哭丧个脸子可怜巴巴的对我们商议道,听了贾卫民的话,我有点心软了。
“这样吧,我得跟我师叔商议一下,看看我师叔他是什么意思”我对贾卫民说完这话后,我便走到了我师叔的身边。
我今天叫何师叔过来打算的是挺好,我们俩驱鬼,赚到的钱一人一半,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贾卫民居然没钱。
“何师叔,这个贾老头没钱,你说这个活咱们俩接不接,他看起来挺可怜的,要不咱们这次就帮帮他吧”我走到何师叔的面前说道,此时何师叔正在打量着一面青铜镜。
“你跟那个老头说,如果他愿意把这个铜镜送给我们俩的话,我们便帮她捉那个女鬼,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走”何师叔指着他打量的那面生了绿锈的青铜镜对我说道。
听了何师叔的话后,我向那面青铜镜看了过去,我并没有现这面青铜镜有什么特别之处,何师叔能看上这面铜镜,则说明这面铜镜肯定有所不凡。
“贾大伯,你要是愿意将那个铜镜给我们,驱鬼我们就不收你得钱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和我师叔现在就回去了”我指着那面青铜镜对贾卫民说道。
“这,这,这......”贾卫民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贾大伯,这外面的天也快放黑了,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得赶回家去吃饭了”我对贾卫民说完这句话后,我将手里的老式皮箱放在地上,然后便去欣赏一下贾卫民放在屋子里的那些古董。
贾卫民屋子里的古董虽然不少,但值钱东西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他这满屋的古董加起来都没有张老师那一个乾隆年间的珐琅彩花瓶值钱。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贾卫民站在原地一脸心疼的看着那面铜镜什么话也没说,对于贾卫民这个喜欢收藏的人来说,跟他要一面古铜镜,就像似在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