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现,瞬间打乱了围着游植培和甄子琦那些人的阵脚,x
“他们又多了个帮手,给我打他丫的”那个四十四五岁染着红毛的男子对那四十多个手拿家伙的年轻人们喊道。
染着红毛的男子说完这话后,那四十多个年轻人分出十多个人就向我的身边冲了过来。
游植培和甄子琦看到我跑出来帮他们俩,他们俩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他们俩背对着背用手里的钢管向那些围打他们的人砸了过去。
望着十多个人向我冲了过来,我心里还有点发毛,我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两三步。不知道该如何出手对付他们,师父曾经说过,不管遇见什么情况,我都不能用所学的道法对付普通人,即便是对方的错也不行。
就在我想着要如何对付我眼前这些社会人时,一个年约十岁的孩子手持长刀露出一脸凶狠的表情就向我的肩膀劈了过来。他刚把手里的长刀举过头顶,我抬起一脚就向他的小腹踹了过去。
“嘭”的一声,我一脚将他向后踹飞出去五米多远,他手里的长刀瞬间掉落在地上。
“哎呦”那孩子双手捂着肚子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着,刚刚那一脚我只用了五成力道,我没敢太用力,我怕一脚把他给踹死了。即便是五成的力道,也够他受的。
就在我盯着那个被我一脚踹倒在地上的年轻人时,又上来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他们举起手里的钢管就向我的头狠狠的砸了过来。我赶紧向后退了一大步,当那两个钢管从我的鼻子前滑了下来后,我又上前一步双手握拳狠狠的向她们俩的胸口打了过去。还没等这两个人再次抡起钢管砸我,我倒是先把这两个人打倒在地。
我这不到十秒钟时间,就将三个人打倒在地上,后面跟的那七个人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打倒,他们不但不害怕,还十分的愤怒,他们迈着大步一同向我追了过来。
对方人多,我要是跟对方硬碰硬肯定会吃亏,于是我选择一边跑一边打,这样可以快速的消耗他们的体力。
当游植培一钢管轮出去后,只见对方十多根钢管,五六把长刀一同向游植培的身上招呼了过去,望着抡过来的钢管还有长刀,游植培彻底的懵逼了。
甄子琦看到游植培有些懵逼,他伸出左手使劲的将游植培向后拽了一下,结果只有一把钢管砸到了游植培的肩膀上,疼的游植培是呲牙咧嘴的。
“擦你祖宗的”游植培挥起手里的那根钢管就把刚刚打到他肩膀的那个年轻人瞬间砸倒在地,头上的鲜血直流
“来呀,互相伤害呀”游植培大声的呼喊了一声后,他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钢管向前冲了过去,此时游植培已经打红眼了。
那些围着游植培的社会人,看到游植培一脸不惧的向他们冲了过来,他们被游植培身上的气势吓的赶紧向后退了两三步。甄子琦担心鲁莽的游植培会吃亏,他一边防着围着他的那些人,一边紧跟在游植培的身后保护他。
游植培两只手抡着钢管就冲到了围着他的人群中,游植培向前冲着,那些围着游植培的人就向后退着,此时的游植培有点像张飞在长坂坡的那一战,张飞大吼一声吓退百万曹军。
“你们谁要是把这胖子给我剁了,我出两万”那个染着红毛的男子对着手下那些年轻人大声的喊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年轻人一听老板愿意拿出两万块钱,他们咬着牙挥起手里的家伙就向游植培冲了过来。
“老四,小心”我在远处大声的对游植培提醒道,此时我身边还有三个人在追我,其余的那些人都已经被我打倒在地。
就在游植培勇猛的跟前方那些人打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个子不高,长相尖嘴猴腮的男子绕到了游植培的右侧,他目漏凶光的就将手中的长刀对着游植培的肋骨处捅了过去。
当那个尖嘴猴腮男子手中的长刀即将要捅到游植培的肋骨处时,甄子琦伸出左手就将那把长刀的刀刃抓住,接着他挥起手里的钢管就向那个长相尖嘴猴腮的男子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先是听到一声闷响,随后那个长相尖嘴猴腮男子的头上窜出一杆鲜血便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丝”甄子琦望着左手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打倒追着我的那三个人后,我便向游植培和甄子琦的身边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围着他们俩的人还有二十多个,游植培身上的衣服被划出了四五道口子,甄子琦的左手则是“滴答,滴答”不停的流着鲜血。
当我冲到游植培身边时,我听到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围着我们的那些年轻人扔下手里的钢管还有长刀就向四处逃窜。
“呼,呼,呼”游植培见围着他的那些人都跑了,他也扔掉手里的钢管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处滴了下来。
“甄子琦,谢谢你的出手相救”游植培转过身对甄子琦说了声谢谢,刚才游植培看到了甄子琦为了救他,用手去抓刀刃。
“不用谢”甄子琦一脸苦笑的游植培回道。
还没等我去问甄子琦和游植培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三个人就被警察带上了押上了警车,那些围殴我们的社会人,只跑了不到十个人,其余的人全都被警察给抓了。
“为什么打架”我被带到一个单独的审讯室里,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警察一边抽着烟一边皱着眉头审问我。
“我从小区里走出来,看见我两个弟弟挨打,我就上去帮忙了,我不知道发了什么事”我如实的对这个警察说道。
“你们还挺厉害的,三个人居然敢打人家四十多人,而且你们还没事,你们都是武术学校毕业的吗?”这个四十多岁的警察没好气的向我问道。
“警察同志,我现在能打个电话给我朋友吗?”我向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警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