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刘易斯-卡博雷?这名字有点耳熟,今天的见面不会是这个叫安娜的女人促成的吧,那目的就有意思了,想要钱或者是参一股,借助自己赚钱的本事?
看卡博雷对他妻子的态度,差点就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了,这就有意思了,威廉眯着眼笑道,“你好卡博雷夫人,我是威廉德文希尔,这是我的女伴阿比盖尔-查斯”。
“您好,德文希尔先生,查斯小姐,叫我安娜就好了”,卡博雷夫人对威廉点头致敬,却对阿比盖尔很是热情,对莉娜完全一副后辈见长辈的模样,言语和神色上满是尊敬。
看来这女人是个交际好手,也很懂人心,就算在打威廉的主意却没任何表现,直接拿阿比盖尔和莉娜做突破口。
手段不外乎是同莉娜和阿比盖尔打好关系,逛街,下午茶,一起做做美容,等关系亲近后,
今后日子里不时出现在威廉的视线内,要是真的别有用心,那么试探,勾引,甚至直接上床,这些念头在威廉脑海里一闪而过。
不过安娜或者她背后的人唯一算计错误的地方就是,威廉绝对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出现在他母亲身边。
莉娜德文希尔和他今后的孩子们就是威廉最不能容忍的逆鳞,
眯着眼为卡博雷夫妇和天朝的5为专家介绍,大家按照主客位坐好开始点餐。
作为主人,威廉询问了大家口味习惯后要了几瓶售价3.3万英镑的珍藏级拉图,唯一可惜的是没有麦卡伦的1956,
这让威廉有些不爽,看来戈登这种刚升上米其林三星的大厨和11号餐厅的主厨亨特在关系网上还是有差距的,不爽的挥手让服务员走人。
大家都是应邀前来,所以或多或少的注意力都在威廉这个主人身上,见几瓶酒价值就超过10万英镑,而威廉的神色却一点都不满意,这让大家心里都不由吐槽着该死的暴发户,真不把钱当回事。
吃过晚餐,安娜主动拉着阿比盖尔的手,向莉娜说道:“夫人,刚才用餐的时候听您说正和戈登主厨合作开新的餐厅,您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戈登主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戈登主厨讨论一下在巴黎开一家分店的可能,既能经常品尝美食,又能给我找点事做”。
“当然”,莉娜都不用想就明白安娜这是主动避开,好让威廉他们谈正事,站起身向卡博雷和5位天朝的专家致歉,然后拉着安娜和阿比盖尔的手道,“走吧,安娜,戈登主厨还有个秘密绝技,我带你和阿比盖尔去尝尝”。
“好的,谢谢,夫人”,安娜向大家说了声,“失陪了先生们”。
众人站起来目送三位女士在餐厅服务员的代理下走出贵宾厅。
莉娜带着安娜、阿比盖尔刚走出贵宾厅,已经回来多时的安东诺夫四人立刻走上前对莉娜说道:“夫人,我是安东诺夫”。
莉娜正疑惑这眼前这四个大汉是谁时,耳朵里就传来星期天的声音,“夫人,安东诺夫、雅可夫、瓦连京、伊万是德文希尔先生为您找的护卫,
德文希尔先生让我提醒您小心安娜,她接近您很可能别有目的,所以现在开始安东诺夫四人会全天候跟在您身边,您有任何危险都可以躲在伊万的身后”。
听完星期天的汇报,莉娜脸上的笑容没丝毫变化,只是有些惊奇的看着比普通人高出一大节和身板壮的不像话的伊万,“你叫伊万”。
“是的,夫人,我叫伊万-卡萨诺夫,今后有任何意外请您站在我身后”。
“谢谢”莉娜没拒绝有人跟着,她知道威廉这是感觉到威胁才让人来保护她,“同时也谢谢你们,安东诺夫、雅可夫、瓦连京”。
“不客气”,安东诺夫几人没多余的废话,“请跟我来夫人”。
贵宾厅里莉娜三人刚出去,威廉起身道,“抱歉,先生们,晚餐时喝的酒有点多,我得失陪一下”。
“哈哈,没关系”。
走进WC,“安东诺夫他们的监视有结果了没?”
“SIR,暂时没发现他们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那些在瑞士人能确定是他们的家人?”
“是的,SIR,我查找了一些隐秘的服务器,资料库里显示这些人确实是安东诺夫他们的家人”
“很好,那就尽快把他们的家人全安排到牛津去工作生活,那罗伯特-麦考尔那个五金侠呢?”
“五金侠?”星期天停顿一秒才回道,“SIR,麦考尔先生半个小时前趁着和安东诺夫四人分开,发过一段密语,我追踪的结果看,目标是麦考尔曾经的女上司苏珊-普拉默的概率有70%,密语具体内容不知,
因为加密方法用的是最平常的书籍页码,在不知道具体是那本书的情况下,我只能用死办法,扫描纽约图书馆所有图书尝试破解,但这需要时间,或者等苏珊-普拉默打开邮件,自行破解后我就能知道”。
威廉想了想说道,“试试米国畅销书榜推荐的世界最值得读100本书”。
“明白,稍等,SIR”。
一分钟后,星期天回复道:“SIR,排除掉一些不合理的语句,能和苏珊-普拉默C1A的身份相符合的只有一句,内容是见面,地点是牛津大学图书馆,时间暂定”。
“哈哈,没想到我那个杀手头头叔叔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当初他怎么和我说的”,威廉还没记起来,星期天就传来了他和温斯顿手机通话的记录。
“麦考尔是个黑人,你认为一个靠装死退休的黑人在特勤局会过的很好?退休几年后还会给美利坚卖命?”
“没错,就是这句话,星期天,帮我把这句话发给温斯顿,告诉他,他走眼了,麦考尔不仅会给米国佬卖命,还会把危险带给自己的朋友,
从现在开始我要知道苏珊-普拉默的任何举动,电话,邮件,见过谁说过什么我都要知道”。
“明白,SIR”。
处理完个人问题,回到贵宾厅,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擦手,对卡博雷招招手,两人走到贵宾厅的落地玻璃前,看了眼餐厅外的街道,威廉低声道,“介意我说话直接点吗?卡博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