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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谁人念般若波罗 第265章 机震(推倒,求订阅)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轻于其他‘毛’。

    当铁锦台耳边传来链接中断的长鸣提示音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单调乏味的嘀声不绝于耳,就像是急救心电仪上划出一根毫无‘波’动的笔直长线时的配音。

    输了?

    怎么回事?

    极力回想,生体机甲莫可匹敌的一掌不但没能在手心染出鲜‘艳’通红的胜利油彩,反而在那一指之力下‘玉’山倾倒再难扶。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自己还没有碰到那根手指,机体就像失去凝聚力的沙堆一般崩散离‘乱’,原本黝黑坚硬的生体机甲竟然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迅速枯萎灰化,燃烧完全部长度的烟头一般,被那根食指轻轻一碰就轰然飘飞,变成嘲风星初夏热风里的一大蓬灰雾,彻彻底底的湮灭了。

    铁锦台心底不禁生出一股透骨寒意,冷得让狠厉果决的他都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这种力量,不该存在于人类世界!

    这个家伙,不是人!

    心底浮现出一个不得不相信的结论时,铁锦台的手猛然一缩。

    不是人这种评语落在普通人身上,是完全的诋毁和蔑视,可从铁锦台嘴里说出来,却是地道的客观评价,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赞美。

    铁锦台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玩味神‘色’:虺兽之力吗?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一点了啊……

    尽管就这么“死”了,轻飘飘一指过来,泰山之躯便恍若鸿‘毛’一般灰飞烟灭,可他数息之间便收敛了心头沮丧之意,眼神里燃起更多面对实力相若的对手时才有的兴奋感,甚至龇起白牙咬了咬略薄的上‘唇’。

    想了想,铁锦台按下了联络按钮。“老师啊,忙吗?没事,我想加快虬龙机的调制速度,而且我还有几个新的想法……”

    ……

    在嘲风星通往天堂镇的军事公路上,一台失去了驾驶舱护甲盖的龙牙机甲正在踉跄前行,多处球状关节受损,机体很多组件链接处不时跳跃起一两点火星,就像一具临时拼凑的山寨货跌了无数个跟头后,依旧在勉力支撑赶往必须抵达的终点,丝毫没有帝国现役主力机甲应有的雄壮气势。

    不复之前的轻松惬意,四周的荒原依旧死寂,机甲磕碰颠簸像随时会断气的枯朽老头,可胖子却时不时冒出两声嘿嘿的轻笑,像个第一次撸毕畅快淋漓方知世上还有这等乐事的宅男般,看着自己方才勇猛杀敌的右手,有些惋惜怎么没有用上更能彰显他个人独特风格的中指。

    距离一指灭杀生体机甲已经过了近十分钟,显然他还没有缓过劲来。

    依旧被安全束带紧紧绑在他身上的师草淮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亲眼见证了他举手间便将那台生体机甲灭杀,砰然散开的漫天灰屑被驾驶舱内的空气自洁净系统清除得七七八八,师草淮的心却仍旧在狂跳不已,干热的夜风不能驱除她心底的疑‘惑’,却使其越发膨胀。

    终于按捺不住,师草淮扭动了一下身子,感受着肌肤摩擦带起的那股奇妙酥麻电流,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能力?”

    胖子莞尔笑道“我以为你第一句会是怎么还不放开我,看来你也很享受啊。”

    揶揄意味十足,也是对师草淮这等美人最大的恭维。

    师草淮反问:“你会放吗?”

    胖子很实诚的摇头“打死也不。”

    见怀中绝‘色’龙‘女’一副任君采撷的无奈模样,胖子心里猛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在死亡如今接近却又转瞬间化为劫后余生的胜利喜悦后,他体内那股男人雄风和**终于被师草淮此刻‘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模样成功‘激’起。

    胯下瞬间起了反应。

    血与火,是男‘性’本能最好的催化剂。那根紧绷的生死弦彻底松开后,会成为一股无法压抑的发泄**,以某种暴力宣泄的方式来证实自己的那份存在感。自古大胜破城后往往会有烧杀掠夺欺凌‘女’子的‘乱’象出现,都是这个原因。

    胖子虽然不至于放任心底劣根‘性’胡来,可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腾出那只转胜负、定生死的凯旋之手,从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前强行探了进去,一把擭住了师草淮‘胸’前那团柔腻。

    傲娇冷‘艳’龙‘女’哪曾想过对方会打蛇随棍上,猝不及防之下重镇失守,娇呼了一声,身子本能的朝后一缩。奈何安全束带作用机制是越突然的发力便锁得越紧,娇柔身子动了不到半寸便重新弹回,重新压在了胖子身上,就好像刻意让他去感受自己酥‘胸’丰腴一般。

    胖子顺势调整位置,准确捏住那颗柔软红豆,得寸进尺的捏‘弄’起来。此时他恢复前世记忆,早已不是对付大小风‘骚’时只会蛮力冲刺的初哥,拂拨弹‘揉’搓,时而粗犷如山村野夫时而温柔如多情公子,将那团一手掌握的柔腻‘玉’鸽细细调教。

    师草淮起初还挣扎不肯,嘴里倔强着不肯再度发出助长对方兴致的娇呼声,胖子一只手将她后腰搂住,根本不容她‘乱’动,待到师草淮‘胸’前那颗红珠软‘肉’渐渐起了反应,便又挪开位置再度袭向另一侧的孪生姐妹。

    这无赖,明明只有十几岁年纪,哪里来的这等熟稔挑逗手段……师草淮虽然未经人事,可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却不容反抗,嘴里早已经骂不出来。被无数活‘春’宫冲刷了千百遍的内心不复原来的强大,被向宇三根指头一捻,就像窗户纸那般嗤啦一声破开,然后又像那台生体机甲似的分崩离析,变成数不清的各‘色’蝴蝶,扑闪着翅膀飞向九霄云外。

    向宇何时解开的安全束带,师草淮不清楚。

    向宇何时把手从腰际滑落‘臀’沟,师草淮也不清楚。

    只是当可以调整后仰角的驾驶椅平着放倒,胖子将早已堪比金铁的巨物刺入狭窄幽深却早就‘春’水‘荡’漾之处时,才见她蛾眉一蹙即展,驾驶舱里终于传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娇喘呻‘吟’。

    时不时怪异抖动两下的dt97里多了另外一种深浅缓急的旋律,涅霜和夜煞之间的夙缘终于在一台残破不堪的机甲里得以重聚。

    只是机缘二字,换成机震或者更为妥帖。

    虽然俗了点,可胖子送给前世兄弟的那顶帽子上绝对hua团锦簇,梅开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