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坐在舒适的沙发地里,烹煮着咖啡,对于这香浓的巴西咖啡味,她情有独钟。
对于这座别墅,徐敏还是相当满意的,当然,在客厅墙壁上所挂着的那幅画像除外,对于画像上的那个女人,虽然都已然死亡,但徐敏也依然感觉,还是没有办法不去嫉妒她。
这座别墅是她的,屋子里边所有的家具,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她的,据说,每一件,每一样,都是她亲手挑选的呢!
甚至,与自己同床共枕,还生下了一个孩子的男人,也都是属于她的!
这个男人,对于她更也是情有独钟,这么多年了,别墅里边所有的家具,一件都没有丢过,连她的照片,也都还是要挂在墙壁上,这更也是成为了司马燕心头的刺!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扔进垃圾堆里边去的!
不,我要把你烧掉,连带家里边的这些该死的家具,那些老掉牙的家具,全都要扔掉,扔进火堆里边,烧成灰!
“太太,大少爷和少夫人回来了!”
一名下人碎步走到徐敏的身后,恭恭敬敬地对她汇报着。
“知道了!”
徐敏冷哼了一声,大少爷?呵呵,欧阳家只应该有一个少爷, 就是自己的儿子!
砰地一声响,徐敏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同时,眼神朝着身后的几名女仆投去。
欧阳云飞带着司马燕走进了客厅,徐敏一脸微笑地迎了上来。
“云飞回家了啊,赶紧去楼上吧,你父亲可一早就盼着你了啊!”
徐敏似乎是学会了变脸,在这么刹那之间,那一脸的微笑,就如看到了至亲至爱的人一般,令人感到亲近。
“嗯。”
欧阳云飞冷着脸,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朝着身后的司马燕望去,双手落到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别理这些人,在楼下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带你回去。”
“好的。”
司马燕望着欧阳云飞,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只是她也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欧阳云飞在这会儿说话间,那些神情和语气,带给人的是凝重和不安?
欧阳云飞上楼去了,司马燕感觉到随着欧阳云飞一离去,就在这么瞬间,整间屋子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
徐敏的那张脸颊,就在这么一瞬间,由着热情如火,化为了万年寒冰,徐敏瞪着司马燕,那双眼睛就如是X光线一般,带着穿透力,上上下下,打量着司马燕。
司马燕皱了皱眉头,欧阳云飞临别之时对她的提醒,她当然也是完全记在心头。
她望着那徐敏,看着之前徐敏对待欧阳云飞的态度,她在心里边不断猜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应该是怎么样的。
“哼!”
徐敏高傲地扬了扬自己的下巴,鼻孔里边发出一声冷哼,眼神当中更也完全是对于司马燕的不屑。
司马燕的眉头再次皱了皱,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找了张椅子,想要坐下去。
“谁让你坐了?”可当司马燕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徐敏又是一声冷哼,这会儿徐敏的那眼神里边,带着的是绝对杀意,双目如刀,似乎是在这瞬间,就可以将司马燕给杀死一般。
司马燕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但这会儿欧阳云飞不在身边,自己也不能够就此转身离去,她只好是站直了身子。
“跪下!”徐敏走了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来,高傲而不屑地斜睨着司马燕,口中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来。
司马燕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为什么要跪?
“果然是下贱人家出来的人,连规矩都不懂!”司马燕的表现,让徐敏更加不满,口中又是一声冷哼,然后拍了拍手,马上,几名女仆迅速站了出来,全聚于司马燕的身后站定。
“教教这个下贱的女人,在我们欧阳家,应该守的规矩!”
徐敏又是那么一声冷哼,就在司马燕还没有回得过神来,马上那些女仆就纷纷伸出手来,紧紧抓住司马燕的肩头,用力要将她压倒。
“凭什么让我跪?我不跪!”
司马燕心中的愤怒升腾着,她倔强之极坚持着,口中冷声嚷嚷。
“哼!不懂规矩!”司马燕不下跪,徐敏更加不满,又是一声冷哼,“这里是欧阳家,你一个下贱的女人,要进这家门,就必须要守规矩!而我,就是欧阳家的女主人,跪我,是你进门的第一件事情!”
司马燕听到徐敏这么一说,望着这个女人,她总算是明白过来,这个就是欧阳云飞的后母?
“你们这几个笨蛋,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低贱的女人吗?”
徐敏又是双目一瞪,冲着女仆怒吼间,抓起咖啡杯子,就狠狠砸落到了地上,杯子破碎,化成锋利的碎片,落于地面。
女仆被徐敏这么一吼,全都是恼羞成怒,同时抬起脚来,狠狠朝着司马燕的后腿弯上踢了过去。
司马燕吃痛不住,扑通声响,她就跪倒在了地上,就在司马燕跪倒的同时,由着她嘴里边马上就发出了一声惨叫来。
司马燕这么一跪,就正好跪到了那些锋利的碎片上去,碎片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涌出,染红了碎片和地面。
“哼,一个低贱的女人,就妄想能够进入欧阳家,却又连一些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真是家教欠缺,看来今后,我得好好教导教导你!”
徐敏站了起来,走到了司马燕的身前,说话间,双手按到司马燕的肩头,用力往下压去。
司马燕牙关紧咬,挣扎间,极力承受着自己双膝位置所传来的痛楚,她怒瞪着徐敏,这一个自称欧阳家女主人的女人,看来今天带给自己的就是下马威,就是一场令自己承受不及的痛楚和打击!
而在此时二楼的书房里,另一场“战争”正在进行着。
欧阳云飞站在欧阳天成的书桌前,这父子二人就隔桌相望,明明是血缘至亲的父子,可在这会儿,两人的眼睛里边,都有着怒火,都似乎是恨不得在这么一瞬间,将对方给掐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