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这个名字一说出来,众人尽数惊骇万分,便是原来坐在主位之上,不动如山的苗正,当下也是站了起来。
冥王!
当世神话,无人可及!
便是远在西南,但他们几个不小的宗门,怎么会不知道冥王的名头,几个月前,在冥王踏灭天鼎门的时候,他们也在现场,自然看到了楚凌和张静元的惊世一战,那一天,他们真正感受到了神明的力量,从此之后便对冥王敬若神明,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去江北随随便便带回一个弟子,便是冥王的朋友,并且现在,那个小姑娘还被东南亚的黑巫盟带了过去。
旁边,女人看向王明阳也是面如土色。
“那个女孩,真是冥王的朋友?”
作为当世神话,与楚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天下无匹力量一同传播开来的,就是楚凌那杀神的名头,走到哪里杀到哪里,世界上很多人已经把楚凌和地狱爬出来的死神并论了,毕竟之前的强者,诸如佐藤天,大天使加百列,虽然手中人命不少,但是也没有楚凌这样杀伐果断。
宁惹阎王,莫惹冥王。
这已经成为华夏还有整个世界的一个隐藏规则一般。
看着众人的表情,王明阳冷哼一声道:“你们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担心了吧,你们只知道冥王的名号,但是你们可否知道,现在冥王已经回归江南江北,回归之夜,冥王从江南杀到江北,一连斩杀数十大家族嫡系子弟,手段狠厉。”
“并且冥王那天晚上,还剿灭了公孙一族以及慕容一族,就你们西南这几个宗门,比起江南江北那些家族以及名扬华夏的公孙一家,慕容一家怎么样?”
王明阳闻着,众人心头再次一惊,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档子事,那可是公孙一家还有慕容一家啊!传承了几百上千年的大家族,就被楚凌一个晚上说灭就灭了?
当下,女人嘴角抽了抽,站起身对着苗正拱了拱手,“苗门主,多谢你的这一次邀请,我突然想起来我宗门之中还有事情,我先回去处理了。”
“对啊,苗门主,我们这边也想起来我们还有事情。”
一个个门主站了起来,对着苗正说道,毕竟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现在他们谁也不想被波及到,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知道,那可是冥王啊,整个华夏最最不能招惹的人。
苗正和苗生看向众人的面目,脸色更加阴寒起来,他们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计。
只不过,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明哲保身的时候,一个护院猛地闯了进来,看向起身的众位门主,毕恭毕敬道:“门主,有人在外面求见,说是从江北来的人。”
“对了,他特意交代我,他说,他姓楚。”护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句话有什么作用,外面的人简直太狂妄了吧,连姓名都不报,直接报姓氏。
不过下一刻,几道倒吸冷气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响了起来,随后整个大厅都寂静下来,如同被下了禁言魔咒一般。
全场,一片死寂,众人脸上一片惨白,面无血色。
他们沉默了太久,都没有给守卫指示。
守卫看向他们的样子,全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年头,说自己姓楚就能够把西南这么多门主吓成这样?
王明阳哀叹一声,站起身,“诸位也不用想着走了,一起给冥王一个交代吧,否则的话,冥王震怒,不单单苗圣教要遭殃,就是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就是他也是苦笑一声,这简直太巧合了,他们刚说着冥王,冥王就到了,当下,他率先朝着外面走去,众人见状,也是忙不迭跟上。
到了外面,王明阳看向外面站着的少年还有旁边的小丫头,身子一凛,此时的楚凌,站在那里,如同自己撑起了一片天地一般,一双眸子睥睨四野,英武无比,就好像是以前的护国大将军一般,眼神凌厉无比,仿佛一个眼神就能够杀人。
众人看向楚凌,也是一愣。
护院见楚凌他们走了进来,脸色一寒,“你们不能乱动,还没有允许你们进来”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看见王明阳第一个冲着楚凌冲了过去,随后双腿一屈,直接跪在了地上,“仙师驾到,我有失远迎,还请仙师赎罪,千万莫怪。”
他一句话出口,众人才反应过来,齐齐对着楚凌跪下,这一下可把守卫吓到了,毕竟他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他自然知道门主还有这些其他宗门的掌管着平日之中何等的傲气,但是现在却对着这个少年跪下,可想而知,这个少年的身份,恐怕高到了天上去了。
楚凌看向王明阳,冷哼一声,“起来吧,没想到你不在江南呆着,竟然跑到西南来了。”
随后楚凌便踏步进入其中,众人连忙起身,跟在楚凌身后,王明阳在一边笑了笑,“不知道这一次冥王您来到西南所为何事?”
“剿灭天鼎门。”
楚凌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惊,随后王明阳看向楚凌,“冥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鼎门现在已经被几个黑巫盟的长老占据了吧?”
“被我一刀斩了。”
楚凌淡淡说道,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所有人都是一双眸子之中带着惊惧,一刀斩了?
要知道,那可是黑巫盟的长老,就是比起当初天鼎门的两百岁老怪张静元也不遑多让,就这样被楚凌一刀斩了?
当下,苗正身子更是佝偻,他简直找不到什么言语,能够回答冥王一会的询问。
楚凌坐上主位,看向下面,“我这一次到西南来,洽闻我在江北的一个朋友被你们带到西南来了,所以过来看看,她人呢?”
一句话,让众人脸色一紧,却没有人敢应答楚凌,他们看向楚凌,都是静若寒颤,如同受了惊的鹌鹑一般。
这般样子,让楚凌眸子一冷,他站起身,一道恐怖玄灵压下,“我说,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