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是故意没去机场送行的,她老觉得大着肚子送丈夫去国外是很不祥的事情,特别是要自己在机场依依不舍的话,那就更是触霉头,这也不是她自己突发奇想,平京那大院儿里没少流传这样从小就听来的消息。
就算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安全部门传承的还是比较相信某些运气成分,不然怎么会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说法呢。
所以向婉就装着不在乎的没去,方灵颖是没觉得有什么危险,人家两口子回欧洲办事,自己去凑什么热闹,懒洋洋的睡了个懒觉起床到工作室忙了个昏天黑地才惊觉的去食堂吃饭,话说几家企业被整合在一起最满意就是她,因为有了食堂就跟她以前在学校一样方便吃饭,而且现在无论她什么时候去,都有厨师替她临时开小灶,别提多惬意了。
只是这食堂的厨师还真就是个食堂的水平,方灵颖随便要了份回锅肉炒饭就坐在小饭厅的角落细嚼慢咽,脑子里转悠的都是今天过手的头骨。
向婉这会儿故意避开了可能跟其他人遇见的时间段,才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过来,就当是散步了,点了份牛肉汤饭转身看见了孤零零的方灵颖,犹豫一下,还是坐过去,眼明手快的服务员立刻帮她把饭菜端过去,方灵颖还滞了一下才发现面前的人:“你也这会儿才吃?”
也许方灵颖是几位姑娘中最外柔内方,平和得不让其他姑娘有多少威胁性,向婉也就挺放松:“人多的时候来,总觉得还是有人指指点点,挺奇怪的。”
方灵颖经历过被邵启明那一连串的中伤泼脏水之后,对这种背后的嘀咕已经能旁若无物了:“大小姐被人指指点点还少了?我看她还乐在其中呢。”
提起大小姐,向婉就笑:“以前我觉得我挺笨的,熟悉了以后发现她比我还不谙世事,我就觉得还好我不是最后一名。”
方灵颖不爱背后说人闲话:“别说多了,免得她耳朵烫。”
向婉竟然不知道这种小笑话,还认真的问为什么,怀疑这应该没有医学依据,方灵颖顺口逗她,要是巴克远在千里之外想她的话,耳根子也会发烫,向婉顿时又觉得这个应该是爱人之间的感应,有些可信度了,总之两人都有点想不到的坐在那笑语晏晏挺融洽,直到向婉敏锐的发现厨师、服务员和做清洁的阿姨都偷偷躲在远处观察她俩,就匆匆刨两口拉方灵颖出门去:“看吧,就是最烦这个,一个个贼眉鼠眼的。”
方灵颖逗老实人在兴头上:“这是你心虚!你内心还是觉得这种关系有违常理。”
向婉立刻做自我检查:“啊……对啊,应该是,应该是。”
方灵颖再劝一句:“以前在念书时候其他人也用怪异眼神打量我这个玩骨头的,我现在算是看淡了,别太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过自己喜欢的生活,那就够了。”
向婉由衷:“一直我都觉得你懂得挺多,他也挺喜欢跟你交心,以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方灵颖扑哧:“我们都是姨太太,有什么学习不学习的!”
长在红旗下的姑娘觉得这个称呼很刺耳,锁紧了眉头:“能不这么喊么,那都是旧社会的糟粕!”
方灵颖就笑得前仰后翻了:“好了,不逗你玩儿了,这晚上你不回去那小别墅?”
向婉撇嘴:“这几天他又要照顾我跟孩子,还要哄着那外国老婆,我怎么也要照顾他别跑来跑去吧,但住了几天这边还挺方便热闹,那半山小镇白天看着是挺心胸开阔,晚上就冷清得要命,一个人住在那简直凄凉。”
方灵颖真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向婉宽慰:“他也是个劳碌命,老婆大肚子还要到处跑,晚上我们一起坐坐打发时间?”
向婉喜出望外但先立规矩:“不去酒吧哦,尽量空气环境好点的地方。”
方灵颖也不热衷夜场:“我给叶妖精打电话,看她有什么主意。”向婉很好奇为什么突然要称呼那位妖精,但忍住了没问。
叶明静现在做完事之余就喜欢呆在改车行,看技师们把那辆二十年的卡迪拉克fleetood一点点重新翻新,由外到内的每个部件每条管线都要翻新,细致到每颗螺丝都要拆下来,能换新换新,不能就重新烤漆、电镀之类,部分外观配件甚至自己翻模重做,力求原汁原味的还原出一辆新车,别跟那些民*国电视剧里的道具车似的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新壳子旧心脏,所以买来不过五六万块的车,林东粗略估计一下这个翻新过程大概十倍起步,这还是内部人自己做,不赚钱的。
所以说国外那些玩儿老爷车收藏的,还真是个烧钱的行当。
叶明静不在乎钱,唯一要求的改动就是把前排两张被填补了中间间隙的座椅干脆换成通穿的宽大横排式真皮座位,没有头枕的那种,十足六七十年代美国范儿。
双手托住腮帮子,坐在改装车间外面隔着大玻璃都坐了两小时了,林东远远看见摇着头自己去花天酒地,不来打搅这口口声声说不在乎爱情的傻妞。
傻妞直到接了电话才恢复热烈的犀利:“我们仨?不去酒吧,那玩牌啊,老巴的小老婆这么多,我给周小黑打电话,叫她过来打麻将,到咖啡厅二楼,我刚搞了个包间有自动麻将机……”起身再乐淘淘的看两眼那散落一地的汽车零件,风姿卓卓的走了。
比较意外的是周晓莉一口回绝:“我觉得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我也习惯只有我跟他的生活。”
方灵颖能理解:“她那性格,能退让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艰难了,找大小姐吧,估计跟她妈学过打麻将,有钱人太太不就成天玩牌么?”
向婉是会玩的,她说这算是技能培训,去日本之前紧急辅导过,一帮驻日特工闲暇打打麻将也显得更合理点。
但召之即来的牟晨菲却很抱歉,她妈倒是会跟朋友圈子打打麻将,但她从小接受的培育都是商界精英,哪有这闲暇功夫,但漂亮的姑娘也连忙表态:“我学东西很快的!”
叶明静铺开牌桌:“老巴也算是新时代的韦小宝了,七个老婆让我们随时能凑一桌麻将搭子,还真有良心。”
结果向婉和牟晨菲又要问韦小宝是谁,于是麻将教学之外还顺带讲故事。
巴克不在的时候,姑娘们也不寂寞嘛。也习惯只有我跟他的生活。”
方灵颖能理解:“她那性格,能退让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艰难了,找大小姐吧,估计跟她妈学过打麻将,有钱人太太不就成天玩牌么?”
向婉是会玩的,她说这算是技能培训,去日本之前紧急辅导过,一帮驻日特工闲暇打打麻将也显得更合理点。
但召之即来的牟晨菲却很抱歉,她妈倒是会跟朋友圈子打打麻将,但她从小接受的培育都是商界精英,哪有这闲暇功夫,但漂亮的姑娘也连忙表态:“我学东西很快的!”
叶明静铺开牌桌:“老巴也算是新时代的韦小宝了,七个老婆让我们随时能凑一桌麻将搭子,还真有良心。”
结果向婉和牟晨菲又要问韦小宝是谁,于是麻将教学之外还顺带讲故事。
巴克不在的时候,姑娘们也不寂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