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而已,坚甲王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半空之中,他吼间喷出一口鲜血。? (?([[
轰。
止不住去势,坚甲王的身体撞击在墙壁之上,巨大的力量传来,再次喷出一口血液。
“怎么可能?”
周围的人都惊骇了,在这里的人,除了暴风尊者以及人族的那位白雷尊者之外,坚甲王的实力绝对是属于顶尖的层次。
一直以来,坚甲王距离三十六尊的级别差距就不是特别大,只要更进一步,就能达到三十六尊。
至于姜禹,虽然他们都知道姜禹是个天才,可是天才那又如何?境界上的差距摆在那里,到了万法境后期,每一层的差距都是巨大的。
就比如同样是万法境九重,有三十六尊,有十大尊者。
十大尊者杀普通的万法境九重,如屠狗一样轻松。
姜禹如今的修为,不过是万法境六重而已,和他们差了整整三重,之前他们也都以为,姜禹是他们之中最弱的一个,属于坚甲王逼迫姜禹的时候,他们乐得看戏。
然而,坚甲王和姜禹交手,竟然被姜禹一招打飞了出去,根本不是对手。
“莫非是借用了什么法宝?”
视线从坚甲王的身上离开,众人的目光望向姜禹,当他们看清姜禹的情况之下,目光不由得狠狠一凝。
此刻的姜禹虽然依旧是人,但是身上却透露着一股恐怖的妖之气息。
姜禹的一条手臂之上,居然有青色的鳞片遍布,五根手指都已经化作了龙爪,苍劲有力,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所有人都能从那条手臂之上感受到一种可怕的锐利气息。
“妖化?这应该是血脉力量的催动。”
众人的目光微凝,他们都是万法境强者,见识不少,引动血脉力量虽然少见,但以他们的修为境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见过,当然一眼就看出了姜禹手臂的由来。
的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姜禹引动了体内的青龙血脉。
上一次他用的是白虎血脉,这一次则是用青龙血脉,倒不是说青龙血脉强过白虎血脉,只不过他是想要适应一下|体内各种血脉的力量。
而且白虎血脉上次动用过后,也消耗了一部分,需要点时间来恢复,短时间之内还是不宜再次动用。
“坚甲王,你个废物,连我一招都接不住,还敢跟我叫嚣?”
姜禹眸光冰冷的看着坚甲王,催动了血脉力量之后,他的气质也生了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平静无奇,相反,他的瞳孔之中带着一种龙之威严,俯瞰天地,一切生物在龙的面前,都只是卑贱的虫子一样。
“杂碎,我只是大意了,没有拿出全部实力来而已,就算你能催动血脉力量又能如何,我不信你能击败我。”
坚甲王怒吼,脸色铁青,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姜禹击退,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样的侮辱,只有用姜禹的鲜血来洗刷。
“杀杀杀!”
他的身体朝着姜禹扑了过去,半空之中,他的体形变化,眨眼间就成了一只穿山甲,这穿山甲身上像是一座小房屋般庞大,浑身披着紫色的鳞甲,鳞甲之上都是复杂的符文。
坚甲王,他的防御相当强大,这是一种天生的种族天赋。
论战斗力,他算不上多么拔尖,但是他的防御力绝对是一等一的级别。
“坚甲,硬化!”
坚甲王全身的鳞片都剧烈抖动了起来,然后,那些鳞片之上的符文散出光芒,一瞬间的时间,在坚甲王的身体之外,又形成了一层符文鳞片。
这层符文鳞片把坚甲王全身包裹在内,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窥视。
这样的防御令得其他的万法境强者都连连皱眉,这简直是密不透风。
“你的攻击力的确是很强,但是那又如何,我的防御连三十六尊都破不开。”
坚甲王大笑,信心十足,这才是最强实力的他,而坚甲硬化则是属于他的天赋神通。
天赋神通颇为稀少,只有一部分妖兽能够拥有,这是一种跟血脉力量类似的东西。
有的强大种族,拥有血脉力量,有的则是拥有天赋神通。
当然,坚甲王所说的三十六尊,倒是有些夸张,如果是排名前十五的三十六尊,他的防御就不可能防得住。
至于十五以后的三十六尊,哪怕是这里的暴风尊者和白雷尊者,他都能抗衡一番。
“你以为自己套个乌龟壳就能管用了吗?”
姜禹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防御的确是强大。
但这种防御实际上相比起来,也就跟牛魔尊者施展了牛魔撼天诀之后差不多。
牛魔尊者最强大的就是体魄,一身体魄无坚不摧,但还是被姜禹破开了防御,根本就抵挡不住。
坚甲王的天赋硬化之后,可能比牛魔尊者的防御稍强一些,可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嗤拉。
姜禹的青龙之爪朝着坚甲王抓了过去,空气撕裂,出现肉眼可见的抓痕。
这是虚空留痕,只有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才能做到,可见姜禹的青龙爪何等的犀利。
在那爪子面前,任何的神兵利器都是废铁。
这个世上的一些神兵,本身就需要利用各种妖兽材料来打造,而青龙无论龙鳞还是龙爪都是最顶尖的材料。
嘶。
当姜禹的爪子抓在坚甲王身上的时候,刹那间,就像是刮玻璃一样,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刺眼的火星四溅而出。
“没用的。”
坚甲王冷笑连连,对自己的防御绝对自信。
“未必。”
姜禹的手臂骤然力,从七成力量加到十成力量,顿时之间,原本被防御住的青龙之爪,直接破开了坚甲王的防御,朝着坚甲王的身体抓去。
“什么?”
坚甲王不敢置信,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姜禹的手掌就这样抓破他的防御,落在他的身体之上,顷刻之间,血液喷出,坚甲王的身上出现几道深深的抓痕,深可见骨。
“啊。”他惨叫一声,既有伤口的疼痛,也有惊怒。
他迅向后退去,像是姜禹岂会让他逃走,身子如轻烟,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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