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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嗯,真香!(求订阅,求月票)
    好!好!”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过来。

    “咦?这不是宋将军的声音么?”

    “不会吧?这宋将军不是去教训那些商人了吗?怎么还跟着叫起好来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方才去的人好像一个也没有回来。”

    大家立刻左右看了看,发现很多席位都是空着的。

    诡异!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怎么去一个就消失一个。

    园中的王公大臣只觉阴风阵阵,汗毛竖立。

    是闹了鬼么?

    乐团舞妓也早已经停了下来,面面相觑,而那边还不断传来叫好声,去了这么多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这叫喊声是越来越大。

    这尼玛真是尴尬呀!

    那管事的太监也是着急,这是什么情况?

    正当他打算亲自过去瞧瞧,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他听得满面震惊之色,诧异道:“你说宋将军他们坐在那边在看表演?”

    那小太监点点头。

    这......。

    管事太监很是无语。

    那王家屏突然问道:“李公公,那边是什么情况?”

    这李公公欲哭无泪道:“哎呦!大学士您这问题可真是问倒我了,我也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宋将军他们坐那边去了。”

    说到后面,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边园子这么大,这么漂亮,那边之前都是给下人待的地方,瞎子也不会选那边啊!

    “莫不是中了邪。”

    又有一个浓眉大眼的武官站起身来,道:“我去瞧瞧。”

    “等我,我也去。”

    又是一波武将走了出去,但是这一回他们身上没有散发丝毫怒气,有得只是好奇。

    “守錡,咱们也去瞧瞧吧。”

    坐在后面的公子哥们,也相互使了使眼色,悄悄从侧门溜了出去。

    霎时间,又走去大半,过得一会儿,那边似乎就更加热闹了。

    园中还坚持的文官们,也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申时行问道:“李公公,那边表演的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这不是我们安排的。”

    李公公直摇头。

    礼部尚书就是王家屏,他此时也是一脸茫然,自然也跟礼部没有关系。

    成国公朱应桢站起身来,不耐烦道:“光在这里问有什么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言罢,他便与一干国公、伯爵往门外走去。

    申时行苦笑道:“那就去看看吧。”

    顿时园中就只剩下那些乐师舞妓。

    他们才是宫中的王牌,那边都是一些还未出师学徒啊!

    骄傲、自尊是支离破碎。

    然而,还有两个人比他们更加郁闷。

    就是朱立枝和刘荩谋。

    “怎么办?”

    刘荩谋看着那幅“曲终人散”,茫然的向朱立枝问道。

    朱立枝轻轻一叹,道:“去那边画。”

    两个园子没有相隔多远,走几步就到了,申时行他们刚刚来到围墙边上,就听得一阵整齐划一的叫喊。

    “脱!”

    “脱!”

    “脱!”

    节奏感十足。

    脱?

    申时行、王家屏他们相觑一眼,不约而同的抹了一把冷汗。

    这可是皇宫呀!

    你们这么喊好么。

    不由得加快步伐。

    来到大门前,里面的场景,令他们是大惊失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只见成国公他们这些伯爵,以及那些将军们,跟那些卑微的商人紧紧的挨在一块,甚至还勾肩搭背,而李守錡他们那些公子哥们,就直接蹲在台前,一派其乐融融,而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台上,高声叫喊着。

    只见他们的正前方,搭着一个高木台,木台中间悬着一块白布,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在白布后面一边跳着舞,一边脱着。

    一件肚兜飞出......。

    顿时是声嘶力竭的嘶吼。

    许多年迈的伯爵,变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

    “皇宫之内,竟然出现这般yinhyui的表演,这成何体统。”

    王家屏当即怒斥道。

    一旁的太监赶忙解释道:“大学士勿怪,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这边好像是他们自个负责的。”

    “那你为何不去阻止。”

    “我们方才就想让人阻止的,可是您看看......。”

    李公公指了指成国公他们,这怎么阻止啊!

    忽然,音乐变得急促起来。

    申时行望着台上,道:“且看看再说吧。”

    只见台上一个模样俊俏,身材高大的男子来到白布边上,先是向大家行得一礼,然后一手抓住白布的一边。

    大家纷纷睁大眼睛,肚兜都丢出来了,里面那女子不就是...嘿嘿嘿...。

    那男子突然用力一拉,白布顿时落下。

    “啊---!”

    一阵惊叫响起。

    只见白布后面空空如也。

    申时行、王家屏等人不禁也是目瞪口呆。

    人呢?

    霎时间,园中是鸦雀无声。

    过得一会儿,突然一声尖叫......。

    “啊...你...你不就是...。”

    大家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公子哥指着一个端着茶水的宫女,嘴巴长得都能够塞进一个鹅蛋。

    “啊!”

    “嗬哟!”

    又阵阵惊叫声响起。

    申时行、王家屏等人没有看到前段,不明所以,又看向那李公公,李公公也茫然直摇头,他也是刚来的。

    徐继荣站起身来,指着那宫女,睁大双眼道:“你不就是方才在上面表演的女子么?”

    那端着茶水的宫女羞赧一笑。

    申时行、王家屏他们顿时傻了眼了,方才明明还在台上脱衣服,怎么片刻就端着茶水出现在人群中,就算是飞下来的,你也得穿衣服啊!

    “谢谢!”

    这时,台上那男子躬身一礼。

    台下顿时爆发出来雷鸣般的掌声。

    这才是表演啊!

    在大家的掌声中,那男子突然又捡起那块布来,罩着台上那个高墩子。

    瞬间,园中是鸦雀无声,又死死盯着那块白布。

    只见那块白布突然缓缓升起。

    不。

    应该是被什么顶起的。

    从身影看来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女子?

    几乎是同时间,众人一起偏头看向某一处,脸上又是一惊,方才还端着茶水宫女,已经消失了。

    不会是......。

    大家又都看着那块还在升起的白布。

    音乐又变得急促起来。

    只见人人都是握紧着双拳,神情异常紧张。

    过得好一会儿,台上那高大的男子又是一拉白布,只见方才那端着茶水的宫女,又站在上面翩翩起舞。

    哦,必须是穿着衣服的。

    这真是太刺激了!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

    这时,又有一群少女上台来,与那名“宫女”一块翩翩起舞,曲音也渐渐走向缓和......。

    绷紧的神经轻松下来,必须喝一杯。

    于是乎......一群国公伯爵跟着一群商人,把酒言欢起来。

    申时行、王家屏等一干内阁大臣,看着眼前的画面,心中是五味杂陈,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

    “人呢?”

    张诚与张鲸刚从后宫出来,来到花园内,发现里面是空空如也,不免大吃一惊。

    难道走出地方呢?

    左右看看,没错呀!

    是吵起来了吗?

    正好一波太监急忙忙跑了过来。

    张鲸立刻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那太监微微喘气道:“回督主的话,他们都在隔壁坐着,还吩咐奴婢们过来搬椅子。”

    “隔壁?”

    张鲸看着张诚,不太确定的问道:“內相,隔壁不是那些商人坐的地方吗?”

    张诚点点头,道:“咱家也不清楚,近几日咱家都忙的很,那边一直都是郭淡自己在忙活。”

    “又是那小子。”

    张鲸不禁皱了下眉头。

    忽闻隔壁又传来阵阵叫好声。

    二张相觑一眼。张诚叹道:“走吧,咱们也过去看看吧。”

    来到那边园子,只见申时行他们竟然在门前,这是什么情况,负责此事的张诚急忙走了上去,道:“哎呦,申阁老,几位大学士,你们怎么站在这里?”

    申时行苦笑一声,让开半个身来。

    二张凑过去一看,顿时吓得拂尘都险些掉落。

    这哪里还塞得进去人,即便里面的人想让座,也是出不来的,堵的水泄不通,毕竟这园子小呀,而且大家看的非常投入,根本顾不得周边是谁,只能怪节目安排的太紧凑。

    这可能是自明朝开国以来,士农工商各个阶层头回相处的这么融洽。

    “郭淡呢?”

    张诚突然嚷嚷道。

    那李公公道:“奴婢也一直未有看到郭淡。”

    “那还不快去找。”张诚嚷道。

    这不嚷不行,平常声音说话,根本就听不见,里面太吵了。

    正当这时,一个小太监道:“內相,奴婢方才好像瞧见郭淡躺在那边的吊床上睡觉。”

    睡觉?

    张诚的脸顿时阴沉下来,道:“还不快带咱家过去。”

    这厮睡得还比较远,走得好一会儿,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面,只见两棵树间挂着一副吊床,旁边一个宫女拿着一个芭蕉扇,轻轻扇着。

    “还真是会享受啊!”

    张诚更是火冒三丈,冲上前去,就大声喊道:“郭淡。”

    “啊!”

    郭淡猛然坐起,似乎忘记自己是躺在吊床上,差点没有摔下来,摇了几下,才稳住,揉揉眼睛,道:“结束了么?哎呦!终于可以回家了。”迷迷糊糊的下得吊床来,突然一惊,“內相?督主?你们何时来的?”

    他呆呆的看着张诚和张鲸。

    “你还真睡得着啊!”张诚哼了一声,又指着郭淡道:“咱家问你,你那边弄得都是些什么表演?”

    郭淡睡眼惺忪,挠着头,打着哈欠道:“我就是随便弄了几个变戏法的表演啊!”

    PS:以前看到那些职业带节奏的喷子,心里经常偷偷许愿,关掉本章说,如今是如愿以偿,可是却又怪想念你们的,连找女朋友的心思都没有了,唉...真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

    好在你们还能够听到我声嘶力竭求月票,求订阅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