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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六百二十八章 一日之计在于晨
    泳池旁。

    十余个各种肤色,身着各色比基尼的长腿妹妹在嬉闹中。

    只见郭淡叼着一个大雪茄,端着一杯红酒,下着大短裤,从庄园的大门走出来。

    “宝贝们,我来了。”

    雪茄、红酒一扔,郭淡纵身跃入泳池。

    听得一声惊呼,似远似近。

    咦?

    这水珠怎么总是抹不干净啊!

    郭淡不断抹着脸,但好似怎么也抹不掉,弄得眼睛都睁不开。

    怎么还有温度?

    “格格格......!”

    一阵清脆的笑声响起。

    哪来的小孩笑声。

    郭淡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只光秃秃得***,还在...还在滴“水”。

    顺着***,郭淡斜目往上看去。

    “格格格!”

    只见寇承香睁大大眼睛瞅着他,傻呵呵直笑。

    终于!

    郭淡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擦!”

    郭淡一个翻身滚下得床去。

    “咯咯咯!”

    又听得一阵银铃般得笑声,郭淡转头看去,只见一向不苟言笑得寇涴纱,此时已经笑得趴在床上,都直不起腰来。

    寇承香见母亲笑得这么开心,也咧开嘴,格格格地大笑起来。

    “夫人,想不到你也好这一口。”

    郭淡极其郁闷道。

    “不...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有想到香儿会.....噗.....!”

    寇涴纱笑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好呀!那咱们夫妻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呀。”

    为时已晚,正准备逃离的寇涴纱,已经被郭淡给扑倒在床上。

    拱啊拱!

    拱啊拱!

    “呀!你这人怎么把尿都擦在我身上。”

    略有洁癖得寇涴纱,是气恼地拍着郭淡。

    然并卵!

    寇承香见他们两个玩得这么快乐,竟然不带上自己,小嘴一撇,迅速的爬了过去,小小身子直接趴在寇涴纱脸上。

    “香儿!”

    寇涴纱惊呼一声。

    “小子,一边去,这是我夫人,你找你爷爷去要媳妇。”

    郭淡一手将寇承香扒开。

    寇承香急急坐起身来,奶凶奶凶地扑向了郭淡......!

    一家三口玩得是不亦乐乎。

    一个时辰后。

    郭淡搂着寇涴纱从屋里面走出来,哈哈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啊!”

    寇涴纱虽然听不懂这潜在意思,但瞧这厮是一脸yinjian,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轻轻拍了下他,“都怪你,将香儿的尿擦到我身上,害得我又要洗个澡。”

    必须得!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你不洗澡,怎么那啥啊!郭淡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竟然趁我熟睡之际,让香儿用尿滋醒我,这还真是生平头一回。”

    “噗!”

    寇涴纱想起那一幕,不禁又笑出声来,抿着唇道:“这你可不能怪我,大清早奶妈就抱着香儿来找我,那我就将他放到床上,我哪里知道他会突然尿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夫君,你方才是在做梦吗?”

    郭淡愣了下,道:“你怎么知道?”

    寇涴纱笑道:“我听到你喊什么宝贝,还当你是醒了,是在叫香儿,哪里知道......!”

    郭淡回想起那个梦,突然道:“夫人,你说咱们赚了这么多钱,是不是该换一个大宅院住住。”

    寇涴纱一愣,旋即摇头道:“我觉得不需要,这里住着挺好得啊!”

    “这里是不错。”

    郭淡啧了一声,“但是浴室还是太小了一点,不够咱们夫妻玩乐的。”

    “在浴室玩乐?”

    寇涴纱错愕地瞧了眼郭淡,但很快两颊就红了个通透,伸手狠狠在郭淡腰间掐了一下。

    “哎呦!夫人手下留情啊!”

    看来这真是女人的天赋,不需要学的。

    都说小别胜新欢,可真是一点没错,夫妻二人不但没有因为久别而变得疏远,反而变得更加恩爱。

    当然,其中寇承香也是功不可没,自从有了寇承香,寇涴纱也不再总是冷冰冰得,时常也会被寇承香逗得大笑,这种情绪自然而然也转移到郭淡身上。

    也促使他们的闺房之乐,变得更加甜蜜。

    夫妻二人打情骂俏地来到牙行门前,寇涴纱立刻恢复往日严肃的神情。

    “大小姐,姑爷。”

    守候在门前的不再是寇义,而是小安。

    “小安啊!这一次回来,我最大的期待,就是你的成长,但愿你不会令我感到失望啊!”

    郭淡手指着小安道。

    “是...是...!”

    小安顿时慌得一笔。

    这还真不是郭淡故意吓唬小安,而是他真的期待小安得成长,因为目前牙行发展太快,但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又太少,否则的话,郭淡也不需要这么累。

    “总裁好!总经理好!”

    入得大厅,前台的迎宾小娘子,已经站在台前恭迎,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涩。

    郭淡绝对是牙行的大众情人。

    “努点力,年终奖就在眼前了。”

    郭淡笑着点点头。

    “多谢总经理。”

    小姑娘们脸露激动之色。

    因为他们在浴室“嬉闹”了一个时辰,其实他们已经迟到半个时辰,牙行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忙碌中,见到郭淡的出现,眼中虽闪烁着激动之色,但也只是颔首问好。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对夫妇可是最不喜欢形式主义,即便多问候一声,要是活没有干好,还是会被教训的狗血淋头。

    “真是有劳夫人了。”

    郭淡见牙行一切都井井有条,不禁向寇涴纱道。

    寇涴纱微笑道:“比起夫君到处东奔西走,我这哪能算是辛苦。”

    其实不但不辛苦,她反而享受其中。

    说话时,二人默契地联手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郭淡来到办公椅前坐下,寇涴纱则是坐在他对面。

    “关于这一年的账目已经放在你的桌上。”寇涴纱道。

    郭淡点点头,道:“现在牙行的股价是多少?”

    寇涴纱道:“大概在半年前,我们的股价有降到八厘,而自关税一事尘埃落定之后,如今已经涨到一分七厘,但是挂牌出售得非常少。”

    郭淡道:“那我们收了多少股?”

    寇涴纱略显尴尬道:“比我们预计中得要少得多,当时只收购了一百万股,这是因为柳家突然出手,以一分的价格收购了近六百万股,为了阻止他继续收购,我故意将价格抬到一分五,他们才就此罢手。”

    其实郭淡并未说要狙击别人收购股份,他反而希望股票交易频繁,只不过寇涴纱就是不喜欢柳家赚这快钱,她故意以超高股价。

    “这只老狐狸,可真是把两边下注玩到了极致啊!”郭淡笑了笑,又道:“不过这也无伤大雅,我们明年可用资金有多少?”

    寇涴纱道:“如果算上开封、怀庆、彰德三府的利润,我们明年可用资金有一百五十万两。其实原本不止这个数额,但是今年我们在天津卫投入了整整三十万两。”

    “这钱必须得花。”

    郭淡点点头,道:“不过一百五十万两,也差不多够用了。”

    一百五十万两只是差不多够用?

    其他商人要是听到这句话,估计会晕厥过去。

    难道我们只不过是一群要饭的么?

    但是寇涴纱知道,从明年开始,牙行就要开始进行大宗商品交易,而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交易,道:“天津卫的仓库已经全部建设完,就建在潞王府的附近,足够容纳五十万件绸缎,五百万斤茶叶,以及十万件瓷器,潞王府的银库也已经建成,足够囤放三千万两的白银。”

    以这个规模来看,一百五十万两还真的有些相形见拙啊!

    对此寇涴纱都显得有些疑虑,“夫君,我觉得这规模有些太大,我们真的用得着这么多吗?”

    “如果我们成功的话,很快就要扩建。”

    郭淡一笑,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问道:“这就是信行收集来资料?”

    寇涴纱点点头道:“这是信行花了一年多,收集来的有关海外贸易的一些资料,据信行那边所言,这里面包含着所有在海外进行贸易的商品,但是数量难以调查清楚。他们是根据福广地区贸易的情况进行估算,其中交易最大量还是丝绸.......!”

    正当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姑爷,建筑作坊的陈员外来了。”

    郭淡问道:“陈平已经回京了?”

    寇涴纱点点头。

    “快快有请。”

    郭淡将桌上的资料放入抽屉里面。

    过得片刻,只见一个又瘦又黑的老者走了进来。

    郭淡定眼看去,问道:“大叔,你是陈员外的胞弟么?”

    “贤侄,你怎连我都不认识了。”陈平激动道。

    “陈...陈员外?”

    郭淡大惊失色。

    在他的印象中,陈平是又矮又白又胖,如同一个肉球,而如今的陈平快跟以前的寇守信一般瘦。“员外,你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平没好气道:“不就是因为潞王府么,我哪里知道那边啥都没有,到处都是悬崖峭壁,连一间像样得屋子都没有,我刚去的时候,都只能住在山洞里面,这夏天又热,冬天又冷,可真是要命啊!”

    郭淡道:“我说员外,你没有必要事事亲力亲为呀!”

    陈平道:“那可是潞王府,我要不盯着,我这哪里放心的下,今后这种买卖还是别做了,可真是要命啊!”

    “这样啊!”

    郭淡眸光闪动了几下,道:“我还正打算扩建潞王府,大概投入五十万两,如果员外不想做,那我就另外找人去做吧!”

    “贤侄,这可不行啊!”

    陈平赶忙坐到郭淡跟前来,“这苦我都已经吃了,现在那里是吃得好,住得好,这你可不能换人,太不厚道了。”

    郭淡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陈平愣了下,指着郭淡道:“原来你是骗我得。”

    “抱歉,抱歉,我只是真担心员外你准备退隐江湖,这样的话,我上哪找一个如员外这般守信的合作伙伴啊!”

    郭淡又道:“虽然员外吃了不少苦,但是这一笔买卖,至少也赚了十几万两吧。”

    陈平挺不好意思地笑道:“差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