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伤得很重,没有人可以在颜夕的火力线里完整地走出来,哪怕是他。但是,拥有着几乎等同于不死之身的他,最不怕的便是受伤。躺在床上的他,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小萝莉看着他浑身的血液,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欲望正在摧残着她,她止不住地吞口水,鼻子使劲儿地抽动,血的味道正在诱惑着她。特别是无生的断臂,断口处凝固了粘稠的血液,散着刺鼻的血腥味。
无生用另一只还能活动的手,沾了点血液,抹在她颤抖的红唇上。无生的手指很冰冷,很硬,不像小萝莉的嘴唇,软绵绵的,还带着点余温。
“无……生……”小萝莉伸出小舌头,用舌尖轻轻点了点那鲜血,两抹绯红涌上脸颊,充满刺激性的甜香味荡漾在她喉间,深入她体内,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荷尔蒙过剩的少女,散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饿了吧。”无生笑了笑,将手指伸入小萝莉的嘴里。新鲜的血液让小萝莉再难抵抗,那条鲜红的小舌和血液搅在一起,疯狂地舔*舐*着,允*吸着。
“呼呼呼……啊哈哈……”小萝莉喘着粗气,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她趴在无生满是血污的身上,见那些还未干涸的血液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卷入嘴中,舌头站着唾沫,湿漉漉的。无生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小萝莉将他全身舔了个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生光着身子,白皙精壮的肌肉暴露在这粉色的房间里,小萝莉坐在床边,意犹未尽地舔*着嘴。无生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断肢重生,虽然显得还有些瘦小,但活动是没有问题的。
小萝莉摸着肚子,俏脸通红。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虽然这画面很是暧昧,可她不应该感到害羞,今天的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当她的舌头触碰到无生的身体时,心中莫名的悸动,弄得她身体都有些瘙痒。
无生瞧她脸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没吃饱吗?先忍耐一会儿吧,明天等比赛完了,我再带你去吃。”
“会像今天一样危险吗?”小萝莉问道。
“不会,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这样伤我。”无生笑道。
小萝莉还在犹豫,但看到无生那双平静却充满自信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经过一晚的折腾,小萝莉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呵欠,缩在无生怀里静静地睡去。无生也不在意,反手搂住她,睡去了。
这一夜,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只等第二天的晨曦,揭开新故事的序章。
……
张月一夜未睡,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那个人真的是无生吗?他依旧无法确定,虽然以颜夕的话来看,无生的嫌疑是最大的。也许,张月打心底里不希望无生是那个凶手,他希望自己这次大赛中最强的对手,是个好人。
欣赏完日出的美景,张月也感到了些许困意,但他可不能睡,今天虽然没有他的比赛,但是有无生的。张月拍了拍脸,稍稍打起精神来,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下楼吃早餐了。
奶妈一如既往正在厨房忙碌,刚端出一锅皮蛋瘦肉,抬头边看张月那双空落落
的眯眯眼,“嗯?你眼镜呢?”
张月怔了怔,伸手一摸,现鼻梁上空空的,他竟然忘记戴眼镜了。
奶妈问道:“昨晚通宵了?”
张月点点头,“睡不着。”
“上去把眼镜戴上,我们都戴了,你不戴,很别扭。”奶妈一边盛粥,一边说道。
张月转身正准备上楼,奶妈突然叫住了他,“如果累了就睡一觉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你的比赛。”
张月笑道:“无妨,我想看看无生的比赛。”
奶妈闻言,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说道:“放轻松,不用太紧张,反正你再厉害,对我们来讲依旧是个小受。”
“啊?”
“有意见?那你可以考虑一个个攻上来啊。”
张月虽然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定位表示非常不满,可是要他一路攻上镜司的最高点,有点不现实,所以他还是选择了默默接受。反正,受就受吧,又不会有人来攻他,张月心里这般想着。
看着张月的背影,奶妈暗暗叹了口气,这个总是在逃避不好的现实的人,以后要如何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呢?
……
会场上,一切如旧,只是曾经为张月呐喊助威的人不知道哪里去。倒是多了不少骂他的人。张月跟在镜司众人身后,面无表情,像个没事人一样。这幅姿态,更加激怒了这些观众,骂声更凶了,如同潮水一般,轰炸着张月的耳朵。
他现在心情并不好,不是因为观众的谩骂,而是因为昨晚,因为那个千面,或者是无生。板着一张扑克脸,张月坐上了选手席,依旧在思考着。
比赛一场接一场,知道那个名字的出现,张月才从呆滞的状态中醒转过来。
无生依旧牵着那个可爱的小萝莉,走下选手席,将小萝莉放到场边,自己缓步走上擂台,与昨晚那个千面,宛若两人。
“一个晚上就可以痊愈吗?这恢复力好可怕。”张月说道,他的确感到惊叹,但那平淡如水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丝毫。
看到无生,颜夕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你想赢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打出足够让他失去战斗力的伤害,比如我的火力线。”
张月问道:“我上次对奶妈那一刀,可以吗?那是我能用出杀伤力最大的招数了。”
“呵,那你凉了,还是趁你还没遇到他之前,想点新招数吧。而且,他似乎可以抵抗你的灵魂力,想过为什么吗?”颜夕也很疑惑,昨晚张月的灵魂力突然失效,让她也很是惊讶。
张月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晚,总觉得看不真切,忽近忽远,忽明忽暗,说不清。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颜夕叹了口气,“任重道远啊,小月月!”
众人谈话间,比赛已经快结束了。无生的对手虽然也是个地磅上有名的强者,但和他相比还是差了许多。这一次,无生甚至懒得周旋,一上场就选择了霸王硬上弓,粘着对手一
通暴打。
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对手很快便支持不住了,仓皇地选择了认输。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但张月看得很仔细。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他这是在刺探敌情。而他只是想把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和昨晚那个狡猾的杀人凶手进行对比罢了。
张月依旧希望自己只需要击败他,而不用动杀手。打打杀杀,他向来不喜欢,何况他对无生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比赛草草就结束了,张月也没有心情在看下去了,“走吧,我好困。”
“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的比赛。”
“嗯。”
……
陈宝,地榜二十八名,沙*林司的第一强者。刚和伙伴们庆祝完的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今天,他赢下了一场恶战,打败了地榜前二十的人。一年的刻苦修炼,总算是有了回报,这让他感到很欣慰。
陈宝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和他在伙伴面前那个形象完全不一样。在外人的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认真靠谱的司长,而谁又知道,他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年郎,还在那个脆弱懵懂的年纪,每天强装着成熟是很辛苦。他也会做那种不劳而获的梦。
昏昏沉沉中,他就要眯眼睡去了。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陈宝猛地惊醒过来,虽然很困,但在这个时候敲他门的人,多半是他的队友,既然是队友,他这个队长就不能不管。陈宝只好强打起精神来,起身开门。
站在门前的,是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儿,生得眉清目秀,楚楚动人,只是看上去羞涩。她是沙*林司的新人,叫林俏俏。深夜来访,陈宝也猜不透这个女孩儿,但既然是新人,那他就更要做出长辈的榜样了。
“俏俏,这么晚还不睡,有什么事吗?你明天可还是有比赛的哦。”陈宝的声音很温柔,对于一个新人女孩儿,自然不能太严苛。
林俏俏双手在身前纠缠着,似乎有难言之隐。
陈宝见状,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在司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你这样,可是把我当外人了?”
“当然不是了,宝哥。”林俏俏急了,连忙解释。
“那边和宝哥说说,到底怎么了?”
林俏俏叹了口气,“宝哥,明天的比赛,我能弃权吗?对手和我差距太大了,我根本不可能……”
陈宝皱了皱眉,的确对于一个新人来说,面对一个地榜有名的强者,是没有胜算的。毕竟不是什么新人都像张月一样,出道即变态。他们是沙*林司,不是镜司那个专门出怪物的地方。
“打不过,可以认输。但是未战先怯,不是一个战士该有的姿态。”陈宝有些微怒,轻声斥责道。
林俏俏低着头,一副等待责骂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试探着问道:“那,宝哥临时给我磨磨枪,怎么样?”
“那当然可以,不过不能弄太晚,也要保证休息才行。”
“好好!谢谢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