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嘴角扯了扯，当然假如他现在有嘴角的话。

    成神先不说，光是突破天阶，怕是就无比困难。

    还有那什么需要融合的九女，到现在为止程建就找到南宫君燕，和蓝玲两个。

    偏偏蓝玲还被抓走了，到现在都不知所踪。

    依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多半是被剑宗的人抓走了，然后又上供给那白衣女。

    “算了吧！还是顺其自然，等你醒来后再想办法！”污神缓缓说道。

    程建点了点，表示认同。

    他现在就一个神识，就算担心也没有任何办法。

    “神……是什么境界？”程建忽然问道。

    “我以为天阶就是最高的境界了！”

    污神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其实……依照你所能理解的神，就是突破天阶！”

    “因为，现在地球上你们人类的极限也就是突破你们所谓的天阶！”

    “但这对于我来说，这只是第一个小境界！只是一个起步！”

    污神从来没和程建说过这些，程建照目前接触所理解的也正是这样。

    他以为突破天阶应该就是修炼的顶峰。

    “那……鸿蒙，南宫君燕口中所说的神，还有这些修炼者又是怎么回事？”程建现在的脑子有些懵，他觉得他需要弄清楚这些关系。

    污神沉吟了一会儿：“这么和你说吧，‘神’也是分等级的。”

    “像‘鸿蒙道祖’那样的神，整个银河都不得不对他敬畏三分！”

    “而我……则是他坐下的一个弟子而已！”

    “这难道不是从地球穿越什么修真界什么的么？”程建的理解，一直是以为污神口中的“神”就是修炼到了顶峰，然后穿越到了修真界。

    “修真界，那不过是比这儿高一个维度的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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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时刻在你身边，但却又离你万里！就比如现在的神识吧！这算的上是一个伪二维世界，你化为神识，没有空间限制！”

    “能看见，能听见，但不能触碰！你在他们身边，但他们却看不见你！”

    程建轻轻点头，这才理解了一点污神的意思。

    简单来说，他们“神”其实也就是更高级一点的生物。

    什么都有对比，在地球内部所有人的等级最高是天阶，如果程建突破了天阶。

    那么程建就是地球上的神，说到底这个“神”还是无知的体现。

    “我再给你透露一个秘密吧！”污神忽然对程建说。

    “地球和别的星球不一样，这里藏着的秘密太多了！迟迟没有异种降临，只不过是天轨被封。换一种方式来说，也可以是这里的空间坐标是一片虚无，被人有意遮盖了起来！”

    “另外……你所听的神话故事里的那些‘神’也都确有其人！还有南宫君燕之前和你所讲的，她预感将有大事发生，也不是无稽之谈，我预感天轨……将会被重新打开！”

    程建心中满是惊讶。

    “那……这个意思就是？”

    “就是，会有很多和你所说的黑角人这样实力的异种来到地球！”

    程建大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目前地球的实力肯定是无法抵挡啊。

    哪怕，就算集合所有宗门还有家族，以及国家机器的力量都没有阻挡。

    感觉到程建径紧张，污神微微一笑说道：“不过你也别太过担心，一切自有定数。实力太多强大的人，会受到地球限制！”

    听污神这么讲，程建这才微微放心了些。

    把这里的事情弄清楚了之后，程建便离开了珠穆朗玛峰。

    至于“神”不“神”这件事，程建暂且不做考虑。

    现在程建能做的也就是多多了解一些关于外星人的情况，另外再看看地球上还有什么空间门。

    ……

    九年时间，程建一直穿梭于世界上各个神秘地方。

    金字塔，百慕大，马里亚纳海沟……

    这些地方，竟然都是一些外星人的遗迹。

    程建惊讶无比，这九年时间他一共发现了一百零三个空间门，其中有有二十三个空间门是完好，可以使用的。

    其中有些空间门是传送到地球内某些地方。

    但，还有些空间门应该是传送到空间灵脉那样的平行空间。

    甚至有些空间门是传送到地心，或者是太空。

    “为何人可以做飞行器飞上太空，而我的神识却不行？”程建又回到了珠穆朗玛峰，站在峰顶。

    看着赵飞擎站在那睥睨天下。

    “还是维度问题！”污神淡淡答道。

    这段时间，赵飞擎一共杀死了十七个凌家天骄，每一个都是天资卓越之辈。

    程建猜想，要不是赵飞擎，怕是凌家的实力早就占据四家榜首。

    其实，不仅仅是凌家，就连南宫家，还有李家。甚至是赵家，他都杀过。

    最后，每一个天骄都进了赵飞擎的肚子里。

    至于上次开门，赵飞擎是动用了黑色皮甲的力量，那一下差点把他抽干。

    甚至让他的根基都产生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以，十年过去了，赵飞擎依旧是地阶巅峰，而不是天阶。

    把全世界一些遗迹，还有空间门，以及一些辛秘的东西都查探清楚之后。

    程建又回到了江河市。

    这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那就是程建遇到污神系统的日子，程建要看看是哪个缺德的家伙。

    没事儿玩球，差点要了他的命。

    程建静静等着，终于……他出现了。

    和程建记忆力里一样，目光颓丧，漫无目的的在河边走着。

    “奇怪……这里没人玩球啊！”程建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篮球飞来。

    程建猛然一惊，这……篮球根本就不是哪个人扔的。

    而是突然就在他身后出现，然后砸中了后背。

    然后，光芒亮起。

    “要是……我现在神识化形会怎么样？”程建问。

    “那现在会不会出现两个污神系统？”

    污神微笑摇头，“短时间是成立的！”

    “那你们相遇会怎么样？”程建又问，这是个驳论，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的清楚。

    “我？我没试过！”

    “这本就是打破平衡，不可为的事情！我只知道出现会抽取庞大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