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周围有人靠近,陆天没有散去遮住身体的紫色血元,直接飞天二去,很快消失不见。
几个想过来认识一番的人类修炼者只能无奈离去,这片战场的天就要变了,他们得去做好准备。
陆天见没有人跟着自己后,才从另外一个方向往回走。
他偷偷看看天空,刚才那个隔空出手的似乎离得太远,并没有过来,不过他心中依旧充满压力。
“巨龙的事估计有不小影响,暂时不去领功。”
身份牌只有计数的功能,并没法将击杀情况发出去,只要他不把身份牌拿出来,别人也想不到会是他杀的巨龙。
周围都是晋国各宗的防御点,不过此时大多已收缩人手,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凝重的气氛在发酵。
陆天知道导致这现象的原因,不过他依旧装成匆匆回来的修炼者,很快就到达龙虎门的驻地。
这里都有阵法,可以识别陆天的身份,一路上虽有人巡逻,可却没人来拦他,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安排的住处。
可陆天来到自己的住处,却是正被另外一人住着,他皱眉思索,上面应该不会搞错啊!
他去找管事,却是扑了个空,此时休地担心邪魔进攻,管事职位及以上的都在紧急备战,他一时不知找谁。
无奈下,他只能准备去外面坐坐,可没走进步,他的耳朵便一动,脸色缓缓阴沉起来。
他脚步一转,又回到院子中,这个石头堆成的建筑虽粗犷,却是战场边缘难得的休息之地,一个院子有十个房间,都是相对独立,并被阵法保护。
“你怎么又来了,都说过这不是你的房间!”石门打开,一个青年男子出现,见到是陆天,不耐烦地要将门重新关上。
可一只手按在门上,令他脸色一变,他的眼睛闪烁几下,又冷冷看着陆天:“你是什么意思!”
陆天手掌微微用力,石门凹陷:“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老实说,这间房是谁的?”
汤佑看到门上的手印,有些忌惮地后退一步,他摇头说:“不知道你说什么,这房是我的。请你离开!”
他脸色有点不自然,想将门给关上。却发现门像被卡住,他憋红脸也没能关上。
“我听到有人说,这房子本来属于我,不过被你给占据。”陆天希望这人识相,将这地方让出来。
这只是一个小事,他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可总有人不会如他所愿,汤佑冷笑一声
:“你这是在污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里是你的?”
他放开放门,有恃无恐地盯着陆天,他这次确实是故意占据陆天的房间,而这是一个大人物安排的,连管事那里都是打通关系,陆天就算闹他也不怕。
而且他猜测,后面的大人物就是想这人去闹,不然何必这么做。
陆天心中也火气升腾,明明身份牌的信息就是在这里,难道还能有错!
“切!还不信?我这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自己的主人。”
汤佑取出身份玉牌,用一缕红气注入,房间周围瞬间发光,生出一层薄膜将陆天隔开。
“看吧,我都能操控房间的阵法,现在你觉得谁是这里真的主人?”
汤佑底气十足的吆喝引得不少人跑来看戏,看见有人正在吃瘪,不少人心情都是很愉悦。
陆天没去管别人的指指点点,他取出身份玉牌试了下,确实是毫无反应,就如同自己的权限被完全取消。
“权限!”
陆天的眼睛一亮,自己没法操控这里的阵法,就是这阵法的权限已经交给眼前的人。
“哈哈,不行吧,快走吧,要不是看你是同门,我估计早就不客气了!”汤佑老神在在,很是大方地开口。
陆天却是没有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心中“听说这里的房间虽是分配的,但也能凭借实力得到,是吧?”
他走出一步,靠近汤佑,一股压迫传出。
“你!你要干什么?”汤佑被陆天的气势惊到,下意识地后退。
“马上你就知道了!”
陆天再走一步,门前生出剧烈的光芒,要讲陆天给挡住。
撕拉!
可阵法就像纱布般,直接被其撕开,陆天整个人轻轻踏入房间。
“他居然如此轻易就破开防御阵法!”在旁边看戏的人惊呼道,就算这里不是最重要的地方,可能布置在这里的阵法也不一般,普通的大宗师短时间也无法破开,不然哪里有安全可言。
接着砰砰几声闷响,汤佑惨叫着晕过去,被陆天随手给扔出来。
看着像死狗一样的汤佑,周围的看客都身子一抖,这人如此轻易解决汤佑,岂不是说也能轻易解决他们?
不能招惹!
众人心里都闪过一个念头,彼此间看了一眼,都悄悄地后退。
他们心中思索,怎么没有听说真一号人物,看来宗门又要出个黑马了。
陆天砰地将石门关上,一句话飘出来:“谁觉得有实力,也可以来抢我的!”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做,可奈何有人要逼他,若是不出手对方估计会得寸进尺,真将他当成软柿子。
他也没去要什么阵法权限,这程度的阵法在他面前形同虚设,若不是还想待几天,他现在就可以回去。
汤佑羞愤地站起来,也不敢放狠话,灰溜溜的离开。
他忍着别人鄙视的目光,离开院子来到另外一个地方,这里居然是木头结构的建筑,在这里完全就是奢侈。
“汤佑,你来干嘛!”有人拦住他,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有事见见珈少!”他没敢说自己的遭遇,实在是太丢人现眼。
“你进入吧,珈少正在修炼,你可能要等一下。”
汤佑被带到客厅,侍女把茶水送上,他却没有心情品尝。
自己该怎么说?直接说事实还是?
他心中乱如麻,想到自己连房间都受不住,他就有种想钻到桌子下去的念头。
而他这满脸变化的模样却是被一个走过来的青年发现,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发生了什么?看把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