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你要钱还是地位,我都可以给你。”
司马青衫也不装傻了,自己接开口问道。
弈鸣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找来一根绳子把他绑在自己房间里的柱子上,“钱?你们整个国公府花的钱都是我娘的嫁妆,至于地位,我现在是世子,以后的国公爷也是我,结婚后我还是驸马,你算什么!”
弈鸣找来一块毛巾塞进司马青衫嘴里,“省省吧,我们注定成为敌人!”
做完一切,弈鸣坐下来擦剑,成才给他倒了一杯水,“世子,你这样不怕国公爷他们找你麻烦吗?”
世子这几天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打别人就算了,现在他连国公爷都敢打啊!
“不不这样他们照样找我麻烦,你以为他们把我接回来是想做什么?是要我这个世子之位!”
“世子,真的是这样吗?”
“那当然了,本世子至于骗你吗!”
成才突然想起什么大声到,“世子,飞羽小姐还没回来。”
“她这两天跟太后在一起,你管了,收拾收拾睡觉去吧,本世子也要休息了。”
成才退了出去,弈鸣灭了灯躺倒床上,今日,他感觉自己的魂体渐渐凝实了起来,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能全部恢复。
第二天,国公夫人还没来,纳兰飞羽先来了,还带来一个麽麽。
弈鸣疑惑,“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在宫里陪太后?”
纳兰飞羽豪爽的喝完一杯茶,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我听说,你昨日又闹事了,这不我就带着帮手来看你了。“
纳兰飞羽转身介绍她带来的人,”这是海麽麽,是太后宫里专门理帐的。。“
海麽麽福了下身子,”老奴拜见世子。“
弈鸣赶紧把人扶起来,“麽麽不要见外,以后还得麻烦你了。”
“能为世子办事,是老奴的福气。”
海麽麽中规中矩的回答,脸上一派平静。
“飞羽,你怎么知道我昨晚闹事了”
“我在你身边安排了人啊,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随时知道。”
人?弈鸣皱眉,他能感觉到,自己附近并没有其他气息!
纳兰飞羽见弈鸣思索的样子,将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院子里的树上,一只黑色的小雀飞过来落在纳兰飞羽肩头。
“它就是我安排的‘人’了,所以你不要背着我做坏事,不然我就把你吊起来打。”
弈鸣看向那只黑雀,黑雀也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他。
弈鸣还真没想到,纳兰飞羽会让一只雀盯着自己!
“你懂鸟语?”
弈鸣发现,这小姑娘还挺喜欢动物的,又养狗又养雀。
纳兰飞羽点头,“我不会,但我是就是知道它们想表达什么。”
纳兰飞羽又吹了一声口哨,黑雀扑棱飞出去,落在树里不见踪影。
“好了,我们现在就等国公夫人上门吧,你放心,等下我让海麽麽好好帮你看看,不会让她们贪你一分钱的。”
过了中饭时间,国公夫人带着刘麽麽过来了。
刘麽麽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她把盒子递给弈鸣,“世子,这就是先夫人留下的东西,请你过目。”
弈鸣接过来直接把盒子给海麽麽,“海麽麽,麻烦你了。”
国公夫人看到海麽麽也是一愣吗,她以前进宫的时候,在太后身后见过海麽麽几次!
没想到纳兰飞羽能把海麽麽借过来帮忙,还好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没有扣下一丁点财物。
海麽麽从怀里拿出一张单子,对着那些契纸一个一个对过去,对了好一会,才把东西对完。
“世子,契子都是对的。”
弈鸣这才进屋把司马青松拎出来,国公夫人和刘麽麽扶着人走了。
弈鸣想着,反正就是个任务,自己也不会打理这些东西,何不给纳兰飞羽!
“飞羽,这些东西你拿去吧,左右我也不会管,要不你帮我管管。”
纳兰飞羽赶紧摇头,“驸马,我最怕这些东西了,你还是自己找人管吧!”
海麽麽在一边皱眉,这么大的一笔嫁妆,这两人都不管,那岂不是浪费了?
“世子,公主,不若先去看看铺子再想想怎么管。”
“说的也是。”
弈鸣带着纳兰飞羽,海麽麽,成才出门,不会管没事,先看看店总可以的!
那些铺子,都在人流量最多的地方,而且整条街有一半都是燕氏的嫁妆。
街上人来人往,好几次弈鸣都被人踩到了脚。
第一家店,是个玉器店,此时店门口正围着一圈人。
”哪来的野小子,要跪到别的地方跪着去,别在我门口碍手碍脚的。“
弈鸣他们挤进去,看到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一块布,上面写着卖身葬妻。
”支线任务,帮王算子成为第一富豪“
...
”008你是不是有毛病,原主母亲家里就是做生意的,你这样不是叫我抢自己家的生意?“
”宿主,我们不管这个,只管完成任务。“
弈鸣把围观的人都赶走,把跪着的人带进店里。
掌柜的哪里肯让,他横在门中间,”哪来的野小子,不准带晦气的人进来。“
弈鸣当场就一拳过去,”这店是本世子的,本世子想带谁来就带谁来。“
掌柜的当场晕倒,弈鸣叫人把他抬走,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趁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王算子是个哑巴,弈鸣的人设又是个大字不识的莽夫,而纳兰飞羽也不太懂,一切事宜又是海麽麽帮忙处理。
弈鸣的意思是,把这些店交给王算子处理,利润分成三比七,他三,王算子七,这个决定让身边几人都惊呆了。
纳兰飞羽和海麽麽劝不过弈鸣,还是按他的要求办了,当下,弈鸣就跟王算子签了合同,然后几人跟着王算子到了一个简陋的房子里。
眼前的房子真的很简陋,房顶盖着一些茅草,打开门进去,一股霉味钻入在场所有人的鼻尖。
屋顶还有好几个破洞,由于昨天晚上下大雨,屋里一汪水积在那里。
一张狭小的床横在空间不大的房间里,上面躺着一个脸色灰白的布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