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宫七的邀请。
可是不管怎么办,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就算萧霸天真的派人來了,他们也不能把叶冰吟他们怎么样,本來叶冰吟答应办这事就是因为自己感兴趣,而不是被萧霸天威胁着來的、
叶冰吟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威胁。
昨夜的雨把天空洗得很白,看起來犹如明镜,叶冰吟他们吃过饭正要出去走走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闯进了酒店,那两个人长的魁梧,看样子像是要找人。
那两个人來到叶冰吟跟前,然后笑着说道:“想必阁下便是叶冰吟叶侦探吧!”
叶冰吟点点头:“沒错,我就是叶冰吟,不知两位找我有何事!”
另外一个人笑了笑:“我们是大都会的人,我们当家的宫七想请叶侦探到大都会一叙!”
狄云他们听了这两个人的话之后,便马上说道:“回去告诉宫七,就说我们不去!”
昨天晚上宫七才派人來暗杀也冰吟,今天早上便派人來请,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狄云他们不会让叶冰吟去冒险的。
可是叶冰吟却笑了笑,然后对狄云说道:“我看我还是去吧!不然这两位就要说我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虽然不怕这句话,但是却不喜欢有人用这句话加在我身上,因为我一向都很喜欢吃敬酒的!”
“可哪里很危险!”花柔脱口而出。
叶冰吟笑道:“我若不去,到哪里都是危险!”
那两个人听叶冰吟这样说,便笑了笑,然后便领着叶冰吟离开了。
叶冰吟对花柔他们微微一笑,让他们放心。虽然便跟着去了。
叶冰吟來过大都会,所以也算轻车熟路,而大都会在白天是很安静的,叶冰吟來到二楼,便看到宫七坐在哪里抽烟,而在他的面前则摆着一副象棋。
叶冰吟笑着坐到了宫七跟前,问道:“七夜找我來所为何事!”
宫七推了一下象棋上的马,然后笑着说道:“大都会和天地盟的事情你真的要插手吗?”
叶冰吟有些不解的问道:“大都会和天地盟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要插手,我不过是帮忙破个案子而已啊!”
宫七看着叶冰吟,然后冷冷说道:“你帮忙破案便是插手了我们的事情!”
叶冰吟低头看了一些棋局,此时红色的军正被将着,叶冰吟推相來护,然后才笑着答道:“这未免有些不讲理吧!我已经答应帮忙破案了,如果我不把案子破了便走,你说他们会放过我吗?”
“你继续破案,我们会放过你吗?”宫七突然问道。
这让叶冰吟有些为难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这样啊!总是让我陷入两难境地,你们要斗就你们斗呗,干嘛非得扯上我啊!”叶冰吟说的已经有些委屈了,好像自己真的很难受似的。
宫七笑了笑:“因为你太可怕了,我们若是得不到你,就一定要毁了你!”
宫七说那话的时候是笑的,但是他
的语气却是冷的,冷的让人难以忍受。
叶冰吟有些无奈的耸耸肩,然后便要起身离开,他已经來过这里了,而且已经听了宫七的话。虽然他不是很赞同,但是他來这里的事情已经完了,所以他要离开了。
可是就在叶冰吟刚起身的时候,宫七便笑了笑:“你这是要离开吗?”
叶冰吟点点头:“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宫七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然后笑道:“你不觉得,你今天应该死在这里吗?”
叶冰吟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周都沒人,现在就他们两人在这里,叶冰吟觉得很可笑,他凭什么要死在这里呢?就因为自己面对的是宫七吗?
“我……要死在这里,这里啊!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活的好好的干嘛去死啊!”叶冰吟近乎戏谑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叶冰吟身后传來,那个声音很响亮,但是说话却有些引言顿挫,不像是中国人说的话。
“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便要死在这里!”
叶冰吟听到那句话之后便有些心惊,因为他知道來者何人,來的人是迈克,那个恨自己入骨的迈克。
叶冰吟虽然有些心惊,但还不是害怕,所以他笑着转过身,然后对迈克说道:“你好啊!你加入了大都会吗?”
叶冰吟说话就像是唠家常,可是迈克却沒有笑,他只是看着叶冰吟,然后点点头:“为了报仇,我愿意和他们合作!”
叶冰吟这个时候才明白,迈克购买古董失败,再回国怕是要接受惩罚,可是在杭州他又孤立无援,但是现在大都会和天地盟势同水火,他恰巧可以从中得到缓解,无论他加入哪一方,对另外一方來说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既然这样,那我沒有什么好说的了,你这是要和我打架吗?”叶冰吟笑着问道。
迈克竟然笑了。
“你说呢?”
可就在迈克说完你说呢这三个字之后,叶冰吟已经突然冲了上去,对付迈克这种人,一定要出其不意,而且还要快准狠,最好能够速战速决。
可是迈克的反应明显比叶冰吟的要快,就在叶冰吟冲出去的时候,迈克已经突然出拳了,他的拳头比叶冰吟的还要大,而且还要重,打在身上怕不是好受的。
叶冰吟眼看便要冲到迈克的拳头上,就在这个时候,叶冰吟突然闪身躲了过去,然后迅速出拳向迈克打去,可是叶冰吟知道,自己的这一拳对迈克來说根本就跟挠痒痒似的,所以就在叶冰吟的拳头快碰到迈克的时候,叶冰吟突然撤拳了,可是这个时候迈克的拳头已经打來了。
叶冰吟双手突然架住了迈克的一只拳头,但是迈克的另一个拳头已经如风般的挥來,眼看那一拳便要打在叶冰吟的脸上,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在了叶冰吟脸上,叶冰吟怕是要毁容了。
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七突然高声喊道住手,而且他喊那句住手的声音是那样的怪异,就好像他命不久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