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小伊子被我打残了,他爹黑月虎又被我爹打残了,那不用说,肯定已经成为了死仇,我不对付他们,他们早晚也要对付我们。:3.
所以这次如果去南疆的话,我必须要更多的知道对方的底细,就算不是去想害他们,起码要给我自己多留点后手不是。
可是我长这么大,南疆到底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南疆村是跟北疆村这样挂着村的名号只有一间吊脚楼,还是密密麻麻的跟蚂蚁似的一堆人我也不清楚。
云若默默叹了口气:“这事情说起来就远了。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
随着云若的讲述,我大概整理了一下思路,应该是这样的。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苗蛊分裂时,有很多族人迁徙到了南疆和北疆,那时候南疆和北疆同属于一个区域,都叫南疆。
那时的南疆大地上,有多个种族,而云若他们的鬼蛊族也是其中一支。
他们迁徙到这大山深处,占据了绝大部分的资源,形成了一个个村落。
各个种族的族长便成为了领导者。
那个时候鬼蛊族还是最强大的一支。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在从前,各个种族之间的纷争不断,一些强大的种族会奴役一些弱小的种族。
即便他们都是逃亡来的,也一样有各自的纷争。
在这种纷争的情况下,战争和死亡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大量的族人战死,一个个村落合并,繁衍生息出一些混合种族。
这种战争一直持续到了清末时期,军阀开始出现的时候才算暂时停止。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当时的一个大军阀带着自己的部队战败逃到了南疆,而南疆地面上的这些人却在自相残杀。
很快,大军阀便占据了一些地盘,屠杀了很多村子,有些村子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放过,全部杀死。
这种残暴的屠戮让南疆大地上的苗蛊们感到了害怕。
虽然他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巫术和蛊术又是那么的神奇,但是再神奇的术法在火枪面前也是形同虚设。
更何况他们大部分的族人还是普通人,只是身体强壮一些,并不会什么术法。
所以这些苗蛊在吃了大亏之后,渐渐的变得小心谨慎,几个种族的族长也纷纷聚在了一起,商议着如何对付外敌。
这其中,最主要的就有鬼蛊族的族长,当时的鬼蛊王,拉古族族长,当时的大巫,也就是现任大巫的爷爷。
养鬼族的族长,也就是黑月虎的祖宗了。
还有和养鬼一族一起的另外两个种族以及一些小的分支种族。
一共是五位大种族的首领和十几位小种族的首领汇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这只军阀的部队。
说是在一起开会,可是实际上,当时以养鬼族为主的三家种族已经在暗中与军阀勾结,妄图依靠军阀的力量来统治整个南疆区域。
南疆地区山多,易守难攻,那军阀也不想过多的消耗自己的军饷和子弹,所以才不断的渗透养鬼族,事实上,养鬼族早已经投靠的军阀,狼狈为奸,又威胁了其他两个种族。
五位大种族的族长在一起开会,投降派占了三位,鬼蛊王和当时的大巫自然就吃了场面上的亏。
所以这次的商议谈判肯定是以失败告终的。
商议谈判失败了之后,双方各自回到自己的领地,便开始了备战。
有了军阀的相助,养鬼族的实力自然强大了无数倍,鬼蛊族这个之前强横的种族终于出现了败势,连带着大巫所统领的拉古族也跟着一败涂地。
鬼蛊族和拉古族人所剩无几,举族迁徙,避入了更深的山中。
剩下的那十几个小分支的种族可就麻烦了,因为人少,他们几乎没有话语权,养鬼族人又阴狠毒辣,不管是投降的,还是讲和的,或者是反抗的,统统的被养鬼族人给收拾了。
反抗的直接杀掉,讲和的和投降的直接给奴役了,其下场之惨,简直是天怒人怨。
许多种族的族人直接被炼成了厉鬼,用来养鬼,还有很多族人则被定为了奴隶,生生世世都要给养鬼族人干活,那些奴隶每日带着沉重的脚镣手铐,承受着鞭笞毒打还要做牛做马,简直是惨无人道。
可是养鬼族人却不甘心,因为鬼蛊族和拉古族这两个最大的种族还没有被消灭,他们觉得这是两个极大的隐患,一定要把这两个种族给消灭或者奴役了,才能让他们心安。
但是当时的鬼蛊族有不下数十位的鬼蛊高手,尤其是当时的鬼蛊王和他的两个妹妹,简直就是养鬼族人的克星。
而拉古族的也同样有三名强大的巫师,这三名巫师中,一名是占卜的高人,一名是巫医,还有一名是控制鬼灵的高手。
这样的组合在一起,养鬼族人是根本没法破解的。
拉古族的占卜大巫甚至可以算计出养鬼族未来的动向,什么时候出兵,在哪些位置,甚至还派过四名死士刺杀养鬼族的族长,若不是当时军阀手下的一队兵临时赶到了养鬼族的村子,惊动了养鬼族的族长,这次刺杀,就真的成功了。
但是也就是这次刺杀,让拉古族知道了军阀的厉害。
四名死士死了两人,被活捉了一人,就是这个号称死士的家伙,居然被军阀用各种刑罚和诱惑撬开了嘴巴,死士不再成为死士,便是祸害。
拉古族和鬼蛊族再次受到了重创。
幸好这位占卜大巫及时的算出了死士开口的结果,及时的通知了鬼蛊族逃亡,两族才得以保存。
当养鬼族找到鬼蛊族和拉古族藏身的营地时,早早埋伏好的鬼蛊族人对养鬼族人进行了反击。
但是这反击的力度实在太小,尤其是对方在有火器的支援下,这种反抗就更显无力。
万般无奈,鬼蛊族和拉古族只能再次逃跑。
养鬼族却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猫,死死追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