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蛛迟疑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膀:“我不怕背负什么因果,但是这个小子明显不是真正的幕后,虽然他很嚣张跋扈的敢在这里跟我单挑,但是可以看出,那是因为他嚣张惯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顶}点{小}说3.
你弄死了他,那个不知道是人还是怪物的家伙就会出现,到时候我的计划就会被彻底打破,那别说你化蛟成龙,就是相当爬虫我估计都没机会了。”
龙蛛一对小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不知道该如何一般的看着我。
那个带着鬼脸面具的狼蛛男则是吃惊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蛛王?”
猪王?我一愣,接着明白自己理解错了,应该是蛛王。
我靠,这个傻帽,居然跟我说出了他背后真正的实力人物叫蛛王!
看看这个狼蛛男都诡异的跟个野蛮人似的,穿的跟暴露狂似的,那能敢称蛛王的人,那得拉风到什么程度了啊?
很难以想象,一个浑身沾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蜘蛛,前面走着,身后跟着一大串蜘蛛的家伙如果出现在我眼前,那漫天席地的蜘蛛!
呕!我吐了!
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思绪,然后对那条龙蛛道:“看住这个二百五,他要是敢动,你就咬他!二十分钟后,我们南边村口集合。”
那条龙蛛对我点头示意,然后牙齿轻轻的在狼蛛男的腿皮上摩擦着,跟磨刀似的。
那狼蛛男却吓得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从狼蛛男口中得知这村子里住着一个叫蛛王的老怪物,我的动作就更加的迅捷了。
这种老怪物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万一真的出现了,那我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我迅速的在夜晚中穿梭,沿途走的都是房屋的背阴地,迅速的来到了这个中立村中靠近神仙居的第二座吊脚楼,并且在路上顺走了某个店铺门前的一盏灯笼和几包锅饼。
迅速的把那盏灯笼丢入到吊脚楼的某个房间内,一张引火符丢下去,那房间之中顿时蹿起了一蓬火光。
看到那燃起的熊熊火光,我居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种因为干了坏事儿兴奋的感觉。
靠,难道我天生就有破坏分子生长在身体里?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小孩过年想要放鞭炮那种兴奋感。
小时候农村人说小孩放火尿床,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不是有什么说道,而是小孩子在放火的时候神经是处于紧张和亢奋状态的,晚上睡觉之后这种紧张和亢奋的状态一旦松弛下来,就会有尿尿的感觉。
而绝大多数的十岁以下的孩子都控制不住这种尿意,所以会尿床。
这是一种兴奋过后的燃点,就比如此时正在放火我的就隐隐的有种尿意。
我去,人家十岁以下的孩子还是放完火后才尿床的,我这才刚刚开始就来尿点了,忒特么的扯淡了,汗,我连十岁的孩子都不如了?
幸好云若和大雄没跟着我,不然我这个时候要是说一句我去尿个尿,那还不被大雄奚落死我?
至于云若,嗯,她就是不说话,一个眼神都够让我感到丢人的了。
糙!想那么多,反正两个人都不在,老子尿个尿总不会耽误事。
我一边找寻着去往不远处第三座吊脚楼的小路,一边脑子不住的算计着,第一步先跑到那座吊脚楼下,第二步丢灯笼进去,第三步点燃引火符,第四步找个角落撒尿。
嗯,这算计多周到。
事实上我也是按照自己的算计来做的。
迅速的来到吊脚楼下,纵身把手里最后一个灯笼丢进了吊脚楼的楼顶,一张引火符丢了上去,整个吊脚楼的楼顶都被一片火光点燃。
与此同时,第二座吊脚楼内传出了鬼哭狼嚎的呼喊声,起火了,救命了之类的呼喊响彻了整个夜空。
而第三座吊脚楼这边也陆陆续续的跑出了许多人,各种持枪境界的山兵开始出现,一个个面色沉稳,线条刚硬的汉子嘴里不住的嚷嚷着什么,也开始在村子里四处搜查。
他们似乎很有目的性,并且很有组织纪律性,排查的工作安排的特别有序,丝毫看不出慌乱的神情。
看来以前应该有过不少人想要破坏这个村子,只是一直没人成功。
毕竟这个村子相对来说比较偏远,而且这里属于一个交易场所,一般的诸如雇佣兵之类的是不会来这里捣乱的,如果是其他的行当,比如术法玄门中人,那些有些手段的大多不愿意参加这种纷争,毕竟背负上了一定的因果,对修行是极为不利的。
而手段不行的二道骗子,嗯,那就不用说了,来了也是白给。
所以这些山兵和那些看起来有些手段的汉子一个个都很有斗争经验的样子。
只是他们再有经验也不会想到,这次出手的是一个拥有一定术法能力的愣头青,而且我的目的和那些纷争者不一样,他们是想灭了这个村子,而我只是想让这个村子之中的某些东西受损,让这里的统治者心疼。
在我看来,搞破坏远远要比灭掉这里让那些统治者感觉更为麻烦。
因为破坏需要重建,而灭掉这里,那他们再重新找个地方就是了,还省的麻烦。
嗯,在躲避这些山兵的追捕和那些汉子的排查之前,我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去尿尿。
这泡尿都憋了半天了,再不尿就憋坏了。
我点燃了第三座吊脚楼后,纵身翻上了吊脚楼,贴着楼门的边跑到最阴影的地方,扯开裤子开始嘘嘘。
一种畅快无比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我一边眼神游移的四处警惕着,一边抖动着身子。
第二座吊脚楼的火势引起了全村人的出动,他们根本没想到这火势居然这么大,几次扑都没扑灭。
嗯,我自己也没想到引火符的效果这么好,不过火越大我越安全,我就越高兴。
我左看右看之间,我顺着这座吊脚楼的镂空窗子往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当时就把我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