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的商铺砸了,而且还死了人,这可是妥妥的打脸。
一般的厚礼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商人嘛,讲究的是利来利往。
庞家主忍着心痛,想了大半天后,最终决定将南城自家的商铺送于贺家两间,同时东城被砸的所有商铺全数修膳好后还给贺家,再在东城送出两间商铺。
庞家主觉得自己这般已经是给了贺家莫大的脸面,贺家要是不依不饶的,那就是真想与庞家做对了。
可等他心痛得已经心在滴血的准备要地契银两等物准备前往贺家时,南城传来了消息:
庞家在南城所有的商铺全被贺家给砸了。
而且,贺家在东城商铺里被杀了几人,被伤了几人,贺家在南城那是双倍奉还。
主要是庞家主不舍那些东西,要不他一反应过来就赶往贺家,也不会给贺家时间去做这些事儿。
庞家主觉得贺家这是妥妥的要与庞家做对了,他都已经这样退让的准备代儿去赔罪了【你还没去好吗】,贺家竟然这般不要脸的往他脸上丢粪。
这事儿哪还能忍?
他还没砸光贺家在东城的商铺呢,贺家竟然把他在南城的商铺全砸的,自己不是亏死了?
可是等他下令再去砸,回报的人竟然说贺家在东城的其它商铺全关门了,就算是被硬砸进去门,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庞家主是当场气得一口血喷出,足足昏了两天才醒来。
而本来住在东城的傅家,竟然也乘着庞家主昏倒庞家大乱时,举家都般到了南城去。
庞家主醒来得知这事时,像是脸上被人重重的扇了几个耳光,又是一个气儿不顺的再次晕了过去。
两家就这样的,表面的平静打破了,暗里的较量直接搬到了明面来。
所以现在,亦城可以说是从中间切开,靠东是庞家的地盘,靠南是贺的地界。
这些是贺庞两家上一辈的恩怨。
上一辈交了恶,现在这新一代小辈自然也好不起来。
亦城由朝廷所办的公家堂在东城,傅家自己所办的学堂本来也在东城,不过傅家搬到了南城后,学堂也牵到了南城来。
贺庞两家自然就分隔分明的贺家子弟在南城上学,庞家子弟在东城上学。
本来也相安无事,贺家的子弟不会去东城,庞家的子弟也同样不会前往南城。
但万事总有个万一。
皇上重视人才,每个在朝有记录的堂,在每年都要送往京城几个堂里的高才学子前往与京都学府朝廷交流,说白了就是比比赛什么的,增进学子们的求学热情。
每个州府都是有着一定的名额限制,学堂与学堂间自然也在抢这些名额。
亦城的特殊,也造成了两个学堂间的公开相斗。
亦城城主是傅先生的学生,但傅先生为人正直,亦州发到亦城的名额,城主有意相帮先生,可傅先生却是建议他对半而分,这样省得闹出事情来,也不会令城主难做。
十几年来年年都是这样做的,倒是一直都没有因此事生出什么事情来。
今年年初,原府尹竟然突发怪病,躺了几天的床后,连句交待的话都来不及说便撒手人寰,新府尹是王将军亲自所提之人。
这个新府尹,与着庞家有那么点点的关系,他的夫人得叫庞夫人一声姑婆,不过不是至亲,新府尹夫人是出京都庞家嫡系。
亦城的庞家,不过是个旁系,庞家嫡系所在京城。亦城庞家本就算是被庞家与弃的旁系,正因如此,庞家总家在京城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但亦城宠家却是拿不到助力,只能全靠自己。
可奇怪的是,府尹夫人自从来了亦城后,渐渐的与宠来来往就多了起来。
州府是建在南城,可府尹夫人前往东城,哪个敢拦,又哪个敢查?
今年学堂的进京名额下来,城主与新府尹商量着,还是按老办法,两学堂平分。新府尹不是蠢的,自然知道这办法才是最妥帖的,便也就同意了。
傅家学堂今天要派往京城的,正是贺鸿明的长子,自小精通四书五经,是学霸的存在,由他代表着傅家学堂前往,傅先生相信,今年傅家学堂必会取得个无上的荣耀回来。
可傅贺两家的梦才刚做,就被一个噩耗给惊醒了。
贺传鑫在从学堂回家的路上,竟然被人给打了,而且还是被棍子打中了头部,被人发现救回贺家时,贺传鑫几乎可以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贺传鑫可是贺家与傅家的希望,竟然就在贺家的地盘上被人差点儿杀死,这事儿傅贺两家哪能不重视。
边找名医为贺传鑫保命,边细查打贺传鑫的人。
贺傅两家都知道,这事儿肯定与庞家脱不了干系。
亦城自从分成了东城与南城两块后,中间相隔处两家都是有派着人严防着对方来使坏,庞家的人,是怎么来到了南城而不被他们发现?
况且,贺鸿明怎么可能不在贺传鑫的身边安排着人保护着?
可是现在儿子重伤吊着命,保护的人也是全数失踪,看样子是凶多吉少,这说明来人要么数量不少,要么就是武夫高强。
虽然种想法做父亲的不该去想,但事实就是,贺传鑫现在别然重伤却还活着。如果是功夫高强之人,那不可能是用棍子打头这种小儿打架的方式,应该是他们发现时,贺传鑫已经是具尸体。
这一想,贺鸿明立刻下令南城戒严,一旦发现非南城人,立刻拿下。
这南城一戒严,东城跟着也紧张了起来,双方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局势紧迫得似乎时刻双方便要开战。
这才有了亦城现在的热闹,无论哪里,都是两家的护卫在各处盘查着陌生人,弄得来往的商家都有种又要与翡国开战的紧迫感。
这些,可都是话唠江全告诉子夜的,相信也不会假,依千金坊在炎習的势力分布之广,炎習民间,还真没有几件各城各行领头人的事儿是他们不知道的。
就这分‘热闹’下,南城外一大早,城门才开呢,远远的就传来了阵喜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