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透过门楣拂入,带进了点点的桂花香,让人迷醉。
燕寒墨依然紧搂着阮烟罗的身子,突然间就发觉自己那一晚上受了伤中了毒其实是因祸得福了。
竟然让他遇到了阮烟罗这么一个福星。
不止是给他生了一双可爱的儿女,甚至于现在还帮他找到了母妃的下落。
不得不说,阮烟罗刷新了他对女人的看法。
女人要是强起来,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至少,现在的阮烟罗就做到了他所没做到的事情。
虽然是有些机缘巧合,但也是因为她聪明。
“阿罗,谢谢你。”他轻声语,若幽潭般的眸静静的望着阮烟罗,那眸光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就想把阮烟罗网进他的心底再也拆不开。
那深情的样子让阮烟罗身子一颤,浑身如同触了电一般只想逃,否则,很有可能再也逃不掉了,“我接受了,你现在放我下去。”
她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眼睛,她觉得她的灵魂都要被他给吸走了。
燕寒墨下颌微俯,轻蹭在她的额头上,“阿罗,再给我些时间。”然后,他就会让她光明正大的做他燕寒墨的王妃了。
“好。”
已经等了五年,她不介意再多等一些时间。
只是觉得这时间只怕又是要遥遥无期了。
有时候,想是一回事,但是事情的进展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是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完全掌控的。
凡事,一是靠自己去拼,二也要加上些许的运气,那是强求不来的。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燕寒墨心口一动,不由自主的就落下了薄唇,等到阮烟罗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已经来不及拒绝他了。
风依然拂过漫身,舒服的让人迷醉。
同时让她迷醉的还有他的唇写意在她的唇上的湿润和触感,全都是魔魅,魔魅的让阮烟罗竟然忘记了抗拒。
哪怕是他搂着她身子的手已经微松,也忘记了去推开他。
任由他恣意的吻着,这一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男人的深吻。
一寸一寸的收罗着她的一切归他所有……
许久许久,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燕寒墨才舍不得的缓缓移开了薄唇,嗓音微哑的道:“阿罗,许皇后的人跟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他现在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我告诉皇上和她多年前曾遇到一个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女人,皇上和许皇后就全都认真了,许皇后更是派了人给我,以备我不时之需,恨不得我立刻为她找到那个时间出生的人。”
燕寒墨搂着她的手蓦的收紧,“阿罗,是我不好,如果可以,我宁愿你再不要入宫。”
阮烟罗卜一开口,他就明白了,阮烟罗这是在自保,倘若她不这样说,燕勋很有可能因为她见过了母妃而杀她灭口。
这绝对是燕勋能做出来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怀疑。
“傻,我现在是想不入宫也不行了,皇宫里的几位都盯上了我,除非是我死……”
“嘘……”燕寒墨指尖点在她的唇上,“不许说这个,你不会的,要死也是我先死,我参加了那么多次的战争,死在我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有报应,也是先报……”
“喂,你不许我说,那你也应该以身作则,也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吧。”阮烟罗忍不住的调侃起燕寒墨。
这个男人太聪明,她一说出这件事,燕寒墨就猜出了她是为了自保。
“好,我不说,以后我们都不说。”燕寒墨温温一笑,指尖摩梭着她的脸颊,上瘾了似的,只觉得怎么也摸不够。“其实这样也好,顺便解决了燕勋和许皇后的心病,省得他们总是惦着我,你是不知道,被人惦着的感觉好象是挺好,不过一点也不自由呀,这几年我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为了躲过他们的追查,我容易吗
?”阮烟罗无比委屈的道。
“不容易,阿罗很不容易。”燕寒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以后,本王会陪着你一起。”“那有什么用,你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阮烟罗一刻粉拳打在燕寒墨的胸口上,也想有个男人时时刻刻的保护她,可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燕寒墨最多不过是配给她两个暗卫一天
二十四小时的保护她罢了。
那根本没啥用,她自己也有象他的暗卫那样厉害的人。
“一时也好,好过五年不相见,阮烟罗,你真狠。”燕寒墨每每想起这五年的孤寂,心头都是落寞。
阮烟罗白了他一眼,“你真觉得我狠?”
燕寒墨看着她嫌弃的眼神,低低一笑,“狠也喜欢。”
“这还差不多,否则,你以后都不用来见我了。”喜欢一个人,就会将她的好与坏一并的接收一并的全都喜欢吧。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喜欢,燕寒墨这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而不是因为她为他生了燕小锦和燕小瑟才这样说的?燕寒墨失笑摇头,又是不放心的道:“你真找到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的人了?你要知道,钦天监那里,不好糊弄过去的,只要带到钦天监那里,是不是他们立码就能知道。”倘若不是钦天监太厉害,他也
想过随便找个女人糊弄过去的。
可经历了这些年,他比谁都清楚很不好糊弄。
“这个,我自有办法。”阮烟罗微一仰头,自信的说到。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我们女人的办法,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打听的,难不成,你是想偷我的聪明?”阮烟罗以一付相当警惕燕寒墨的眼神看着燕寒墨。
燕寒墨哭笑不得了,“聪明就是想偷也偷不去吧,再说,本王也聪明。”
“可你绝对想不出我的主意,反正,我有我的办法。”
“告诉爷。”
“才不呢,我就要吊你的胃口,你咬我呀?嘿嘿嘿。”阮烟罗开玩笑般的说到。“阮烟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那我不客气了。”燕寒墨说着,薄唇便再度落了下去,怎么都吻不够,索性自己再给自己一次福利,阮烟罗,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