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两主仆顿时就慌了神。
不止是因为烧火了,而是被人知道她们烧春那啥图点燃的屋子,她就真没脸活了。
再说谢天养在屋子里待的闷的慌,拎了壶酒上了屋顶,准备边赏月边喝,坐下后,他习惯的往涅阳公主住的寝殿方向看一眼,收回眸光时,瞧见那屋子突然亮起来,亮的不正常。
他眉头微皱,一旁的护卫就道,“好,好像是着火了......”
话还没说完,哐当一声传来。
谢天养手里的酒坛没放稳,顺着瓦摔落地上,而他的人已经往涅阳公主寝宫方向奔去了。
屋内,涅阳公主和琥珀在灭火,谢天养跳窗进屋的时候,涅阳公主已经咳的停不下来了。
谢天养想骂人的心都有了,着火不知道跑就算了,连叫人都不会吗,需要她一个公主亲自灭火?!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涅阳公主拉开,然后用力把烧着的纱帐扯下来,被褥也着火了,琥珀端来水,谢天养接过泼过去,烧着的被褥就灭了。
还好赶来的及时,床周围空档,没有一下子全引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谢天养实在忍不住了,他道,“你们俩都哑巴了吗,不会喊人吗?”
琥珀委屈的很。
她倒是想喊,可是公主不让啊。
涅阳公主也后怕的很,但此时的她根本顾不上后怕,她看到床榻的踩脚凳边有半张没烧完的春公图!
涅阳公主赶紧要过去,然而身子一动,胳膊就被谢天养抓住了,涅阳公主奋力挣脱开,去把那半张图捡起来揉成团,然而她不知道谢天养抓她胳膊是怕她踩到地上的图,她一走,谢天养正好弯腰把那半张捡起来。
看到图上画的男女,谢天养脸轰然一红。
谢天养不敢置信,他还纳闷涅阳公主的寝殿怎么会着火,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烧这个,她,她怎么会看这样的图......
谢天养抬头看涅阳公主,涅阳公主见不得他吃惊的样子,气呼呼道,“都怪你!”
谢天养,“......???”
这怎么能怪他呢?
正要问,那边信安郡王他们过来了,敲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浓烟滚滚?”
涅阳公主怕他们闯进来,连忙道,“没事,我在屋子里烧了点东西......”
信安郡王就道,“在屋子里烧东西容易着火,有什么非烧不可的到院子里来烧。”
涅阳公主连忙道,“我知道了。”
她没开门,也没让琥珀去开门,信安郡王不会闯进来,但后面冯媛和林韵她们也来了,涅阳公主就慌了。
琥珀赶紧把铜盆踢到桌子底下去,然后去拿包袱,一着急倒不知道把包袱藏哪儿了,冯媛在屋外喊的急,涅阳公主情急之下,直接把包袱塞给了准备跳窗走的谢天养。
谢天养,“......???”
那边冯媛迟迟不见涅阳公主说话,也不开门,她担心涅阳公主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谢天养顾不得问了,拎着包袱就跳窗走了。
他也不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就拎回自己屋子了,放到桌子上,几次看包袱,护卫见了道,“王爷,要打开吗?”
谢天养没说话,护卫要打开包袱,谢天养想到涅阳公主烧的东西,又在情急之下把包袱塞给他,他连忙道,“我自己来,退下吧。”
护卫退下。
谢天养把手里早喝干净的茶盏放下,走过去把包袱打开,见是一些很正常的书,还觉得自己误解了。
闲着没事,他随手拿起一本拆开来。
翻开。
然后就和涅阳公主看到书时一样炸红了脸。
还、还真是......
他连忙把书合上,放回包袱里。
可把包袱打结的时候,手又顿住了。
他即将迎娶涅阳公主过门,到时候懂的还没人家涅阳公主多,多丢人啊。
反正迟早是要看的,不如先学着点儿。
便又把包袱打开了。
护卫守在门外,看着天上月亮幽幽,正不知道想什么,就听寝殿内传来一阵沙哑说话声,“来人,给我打盆冷水。”
护卫赶紧进屋,就看到某位王爷昂着头。
“爷,您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