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的愤怒
“你真是啊?”方言顿时大惊。“我原本只是猜想,陈教授,你还真是上面派来的啊?”
“是,那你打算怎么对我?”我问道,想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跟林松一个德行。
方言拍了一下手,道:“哈哈,自然是好好对你,陈教授,你是不知道,我早就对村里的一些行为看不惯了。我这个村长也是当得挺害臊的,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还是人家做族长的做主,我就盼着这一天呢。”
“你想知道什么,你跟我说,我带你去了解,全部反应上去。让上面的早点派人下来整顿。”
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小子的确是不同。我摇摇头,告诉他:“但很可惜,我并不是上面派下来的那个教授。不好意思,刚才只是试探你,方村长。”
方言的笑容没有停下,他拍了我一下,道:“陈教授,别逗我玩儿了,我知道你还是试我呢,放心,我是支持进行整顿的,不论是谁来,我都支持,第一个支持。”
好难得他居然有这份心,我其实很不想让他失望,但同样的,我也不想骗他。我只能再次告诉他:“抱歉,我真的不是,方村长。你该知道呢,如果我是上面派来的,我刚才就办了那孙子。”
方言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慢慢地消失。沉寂了一下,他自己点了点头:“是,我其实也觉得不是,我只是希望是。胡先生说过哩,那教授都是一把年纪的,你看着比我还年轻哩,怎么都不像。”
“我是教授。”我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就是不是你想看到的那个教授。”
方言终于有点儿忍不住,起身大声说道:“你算什么教授?你是教授你骗我哩!”
“安静一点。”我提醒道,“我从来也没有说我是上面拍下来整顿的啊,只是你希望太高了。方村长,你是个有觉悟的人,你不该被困死在这里。”
“那我也想走哩!”方言还是控制不住他自己的愤怒,“但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哩,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如果你是来向我求教办法的,你就不该用这种态度,如果你觉得我们是外人,该离开这里,我们可以现在就走。”我很直接地告诉他。
“我…”方言这才意识到他自己的失态,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我失言哩,对不住了,陈教授。”
对了,我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来,那个小柳不就是跟杰西卡住的小寡妇?她被带来了这里,那杰西卡呢?我急忙下床,穿上了鞋。
方言一把拉住我,道:“陈教授,陈教授,你别生气了。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礼道歉,我是真心诚意想跟你讨教哩,只要你有办法整顿村子,是不是上面派来的,都不重要。”
我甩开了他的手,告诉他:“回来再说!”
说着,我抽身跑去了外面,白天杰西卡指我了她住的位置。所以我是直接冲去那里,一脚踹开了门,没有看到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地上有很多乱糟糟的脚印。
杰西卡一定出事了,大晚上的,这么多人到过这里。方言这时候已经追过来了,问我:“陈教授
,怎么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问道:“林松那老东西住在哪里?”
“跟…跟我来。”方言回答着,我松开了他,他在前面带路。
到了林松家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呻吟。我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门,林松跟小柳赶紧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给遮盖好。我还没说话呢,方言指着林松喝道:“你这个无赖!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杰西卡呢?”我大声问他。
“什…什么接下卡?”林松结结巴巴的,吐字都不清楚。
我指着他说道:“如果杰西卡有什么事情,我唯你是问!”
林松赶紧拿衣服穿好了,下了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陈教授,你可不敢乱说啊!我们是不会对客人出手的。”
“你特么少废话,白天喝酒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有几个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儿。”我怒道。
“你说林牛他们几个?”林松一脸的无辜。
“你去找小柳的时候,杰西卡在哪里?”我问道。
“那时候,她在睡觉。”这话是小柳回答我的。
我一把将林松抓了过来,告诉他:“带我去找林牛!否则我弄死你们!”
林松忙不迭地点头,跑出门在前面带路。着急之余,我在想,这么久了,恐怕赶到的时候有点晚
,还是先吓唬一下他们,就偷偷咬破手指,在手上画了一道引雷咒。
迅速捏诀默念:“天公威猛,听我号令,雷霆滚滚,速速召来,敕令!”
轰隆!砰!天空中一声惊雷爆炸吓得林松和方言脚下一个不稳,相互摔了下去。紧跟着,那天空中不断的电闪雷鸣,我右手背在后面,一直捏着指诀,惊雷就不会停止。
“老天都发怒了!”我大声喝道。
两人爬起来,一言不发,灰溜溜地在前面带路。本想一脚踢开林牛家的门,但是门开了一点,又被顶了回来,显然是有人在后面顶着的。
我左手捏了个九牛之力,一拳砸了上去!只听得砰一声,门猛地被砸开,那几个顶着门的人都被顶飞出去了,撞在了门上,哎哟地叫着落回地面。
冲进了屋子里面,只见杰西卡被捆绑着,狼狈地躲在床上的角落处,衣服凌乱,但好在没有被完全脱掉衣服,床前跪着一个脱光了裤子的家伙,现在吓得缩成了一团。
我松开了引雷决,转身就是一拳打在了林松的左眼上,怒问道:“现在你想怎么办?”
林松惨嚎着捂着眼睛大叫:“敲锣!开祠堂!”
我过去解开了杰西卡身上的绳子,她的包被放在了一旁,那是杰西卡随身带的一个手包。
绳子刚解开,杰西卡一把抓过自己的手包,拿出枪来指向了地上的林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觉得好办,生平第一次受这种侮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