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摇头:“九兄弟你不知道,我这人确实胆子小,之前“下地”少,没有经验,平时也都是周围的兄弟罩着我,现在?”
他说着,眼中好似还闪动着泪光,不过很快那眼泪就被鸿牲的一声吼给憋了回去。
“还杵在那做什么?”鸿牲雷厉风行,见不得手下拖拖拉拉,我们扶着兰青姐迅速的跟上前去。
抬脚跨入这巨鳗的嘴里时,我不禁感到惊讶,这巨鳗嘴里的牙齿虽然是天然没有打磨过的痕迹,可却跟巨齿的形状很像栩栩如生的,走进来之后还真有些担心这条鳗会突然闭嘴把我们都给吞咽下去。
鸿牲举着手电,朝前照着,我们发现,这巨鳗腹中的石壁十分的平滑,并且,这些石壁上还渐渐的出现了许多带着彩色的图画。
一开始画的都是一条条的波纹,不知道是有别的什么隐喻,还是就简单的代表水,或者海浪之类的东西。
这些波纹一直延续了十几米左右,画面之中又出现了十分简易的人,之所以说是人,是因为他们都有四肢,不过却长的奇瘦,佝偻着身体,居然看着跟之前遇到的那些土著有几分的相似。
而这些人出现之后,紧接着就是一片片的树木,树木上方吊着许多的木箱子。
“厄地国?”我低估了一句。
鸿牲略有些惊讶的回过头看向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些见识。”
我尴尬的笑了笑:“之前,见过。”
“哦?还有书记载过厄地国么?那个国度很神秘,至今为止没有在书籍之中出现过,就连我也只是在鸿儒的册子上看到的,这些人都使用树葬。”鸿牲指着这些吊在树上的木箱子:“这些箱子里装着的都是人。”
“人?”大林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不过当他发现鸿牲在看他的时候,又立刻强装镇定,盯着这壁画看着。
“这些人大抵是以为树葬就能让生命和树融为一体,死去的亡灵,还能继续飘荡在人世之中。”鸿牲说着,又朝着前方快走了数米。
这树葬被画了很大的篇幅,树葬之后则是一些人好像是在拥抱?周围则是画着很多的供桌。
这些供桌,就像是之前,我们在石洞里看到的一般,都是长条状的,而且,这长条状的供桌上摆放着焚香炉,每个炉子里都插着七根香。
“这些人,在干什么?”卓一凡盯着这些人看着,前面的那些还只是拥抱,我再朝着后后头看去,那就露骨的多了。
这该不会是那种“春宫图”吧?这上头的人都不穿衣服,在供桌前头做一些男女之事,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看下去了。
想着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物的陵墓,居然还如此直白的弄了这么些图画在这,难道不怕被世人诟病么?
“这是双修。”兰青姐撇了一眼这些画,淡淡的说着:“这些人应该是在修炼一种术法。”
“做这种事儿,还能修炼术法?那,那,那我也想修一个啊。”大林举着手电,走近了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一旁的鸿牲则是咳嗽了一声,冷声说道:“那你修完了之后,就该装箱了!”
“啊?”大林望着鸿牲,不知道鸿牲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则是突然明白了,这画是从里往外画的,也就是说刚刚我们看到的那波浪是这画的结尾?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们这些人开始快速的往里走,期间我们看到了许多的婴孩儿,这些婴孩儿都是被装在器皿之中的,这跟我们之前看到的厄地女也有些像。
不过,这最后头画的却是云烟,和一个巨大的人像,这人是骑在一条巨鳗身上的,在这受着许多人的朝拜。
把这幅画捋一捋,就好像是神在造人,并且,让人潜心修行,最后达到某一种境界?
“这画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大林没有看到,我跟卓一凡也是一头的雾水。
不过,我却发现,这骑在巨鳗身上的人像很有意思,其他的人几乎都是十分粗糙的一个轮廓而已,可他却被描绘的非常形象,身披袍子,光着脚丫,打着卷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脸上有着络腮胡子,嘴大鼻挺,但是,却唯独没有画眼睛。
“这眼睛是画漏了么?”卓一凡盯着这人像看了半天,嘀咕了一句。
“应该是天生就没有眼睛的,否则其他部位刻画的那般精细,怎么可能漏了眼睛?”鸿牲说完,蹙着眉头,朝着前方看了一眼。
因为,这画结束之后,又有一个巨大的石室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这石室里头还出现了许多石柱子,我想着估摸跟之前的那个一样,却不曾想,进去之后就发现,这石室里有玄机啊!
走入石室之后,我们发现,地面上都是水,而水的中间位置则摆放着数百个方形的木箱子。
这些木箱子相互重叠,和用于树葬的箱子非常相似,我猜测那箱子里头的一定是尸体。
大家本也不想朝着这箱子边上凑,可是,一脚下去之后,却发现这水还挺深的,而且越往前越深,很快就没过了我们的膝盖处,我们的脚下若是不踩东西的话,只怕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到对面去。
于是,鸿牲示意我们停下,他自己先抬脚迅速的挪到了那木箱的前头,抬脚直接踩在了一个木箱之上,并且爬上了木箱。
我们大家瞪大眼睛看着鸿牲,他的速度很快,几乎只是用脚尖踩点在木箱上,按理来说以他的速度从那些木箱上过去,肯定不成问题,卓一凡甚至已经整个人朝前倾,准备下一个过去,结果却突然听到了“咔嚓”一声,这清脆的声音,是木箱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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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一凡见我扶着兰青姐就朝着那入口走,焦急的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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