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也发现了?”劳拉略讶异道。
“那两个人跟餐厅里其他人不一样,在李天书过来之前,即使餐厅里有许多人在讨论我们,他们也没有过多关注,只是看了一眼而已。”张太白轻笑着说道,“可当李天书过来这边时,他们的注意力就一直没离开过这里了,我就算想注意不到也不可能啊……”
身为四级超凡者,而且是四级中最顶尖的一小撮人,张太白要是连谁在注意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话,那就真的是天大的笑话了。
劳拉本身也是一位二级巅峰的超凡者,距离三级只有一步之遥,所以她的观察力也是十分敏锐的。
况且她还是面对着那两人,即使那两人的暗中观察已经十分隐蔽了,但也仍旧无法避开劳拉的目光。
在张太白和劳拉讨论着那两人的时候,那两人也突然起身,离开了餐厅。
这时张太白才看到,这两人居然是一男一女的两个白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离开时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异样。
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注意到了。
“你认为他们是李天书的父亲派来暗中保护他的?”张太白吃了一个琥珀虾饺后问道。
“不错。”劳拉点点头,“那两人对他明显没有什么恶意,而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那两人应该都杀过人,真要是想对他怎么样的话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还暗中观察跟踪他做什么,直接下手就好了。”
“嗯,有道理。”张太白一边吃一边同意道。
“不过他自己应该不知道,而且接近boss你应该也没什么特殊目的。”
“嗯嗯,我知道。”张太白忙着吃东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同时也对劳拉道,“你也快吃吧,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用太在意了。”
“是。”劳拉这才动起了手。
李天书是不是二代,家里有没有什么背景,在张太白眼里都不重要。
套用前世一句广为流传的骚话——他现在交朋友也根本不会在意对方有没有钱,因为反正也没他有钱。
以他接手‘新闻社’后的身家,就算中国明面上的首富也没他有钱。
说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
再者,金钱对现在的他来说确实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就像他先前跟劳拉说的那样,他对‘新闻社’也没什么非要不可的想法。
任何一个四级超凡者,都不可能为了钱发愁。
不过张太白吃完饭还是如约的叫上了李天书,只因为他觉得这货确实还有点意思,交个朋友还是没问题的。
……
“白哥你果然守信,就知道我没看错人!”被张太白叫上准备去邮轮上到处转转的李天书,一脸兴奋的道。
他对张太白的称呼,已经不知不觉的从哥们儿进化成了白哥,活脱脱一个自来熟。
张太白摇头笑道,“你比我先上船,应该知道船上哪好玩吧?带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李天书拍了拍胸口,打包票道,“小弟我虽然只会蹦单词,但上船以后也是到处都跑了一遍,门儿清!”
“我跟你说,这船上要说最好玩的地方,绝对就是楼下的脱、、衣舞俱乐部了,里面的妞儿那质量,啧啧,没得说,比我去过的最顶级的脱衣舞俱乐部也不差了,就是想带走的话价格有点略黑……额。”
李天书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意识到张太白是带着女伴的,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大洋马。
他下意识有些心虚的往劳拉看了过去。
却见劳拉只是一脸乖巧的跟在张太白身旁,也不见有任何情绪。
“社会啊,白哥!”李天书冲张太白偷偷竖起一个大拇指。
在他看来,这是张太白训妞有方,把这个白人美女训的服服帖帖的。
张太白知道李天书误会了,笑道,“劳拉是我的秘书,不是我女朋友。”
“懂的,懂的,有事秘书干嘛~~~”李天书嘿嘿一笑,冲张太白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原来白哥你也是个万恶的有钱人,鄙视你!”
“你这个二代有资格鄙视别人有钱吗?”
“咳咳,咳咳!”李天书干咳了两声,连忙转移话题道,“要不,咱们先去船上的赌场转转吧?脱衣舞什么的不和谐,不和谐。”
“反正你带路,随便去哪都行。”张太白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咧,咱们出发!”
李天书前方带路。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船上的赌场。
张太白上辈子倒没去过正规的赌场,但这辈子他在开咖啡馆之前本身就算半个混子,朋友也都是三教九流的人,赌场更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
反倒是语言不通的李天书,对赌场的各个项目居然也都是驾轻就熟,看起来都很熟悉,让张太白略感诧异。
因为中国赌博是违法的,就算有那种非法的地下赌场,规模也不会太大,项目也很不齐全。
在大厅转了一圈后,两人决定玩一下二十一点,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这一桌已经是大厅里上限最高的桌子了,一百刀起跳,一千刀封顶。
两人各自小换了几千刀筹码就开始玩了。
“stay——”李天书又开始了他的蹦单词大、、法,对荷官手一挥,表示不要牌了,而他的点数已经是十九点了,足够大了。
“one.more.please——”张太白的牌面只有十三点,敲了敲桌子,又要了一张牌,同时对李天书说道,“看来你原来经常玩啊。”
“跟朋友去过几次澳门,也去过拉斯维加斯,还算比较熟。”李天书洋洋得意道。
“我说呢。”张太白笑了笑,表示了解。
而这时他要的一张牌也发出来了,刚好就是一张八点,正好二十一点。
“可以啊白哥,你这运气,刚刚的!”李天书怪叫道。
张太白一看这数字,心情也不错,招手让服务员上两瓶啤酒过来。
不过桌子上现在不止他们两个,旁边还有两个赌客还在要牌,所以这一局还没结束。
让张太白略感奇怪的是,那两个人周围还站了不少人,都在围观,好像很期待两人的输赢一样,就连荷官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什么情况?”张太白神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