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看着苏奕骤然难看下来的脸色,家伙好奇地问。
“你方才那七彩幻灵草要十五万年才成熟?现在距离上次多长时间了?”苏奕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家伙笑,“不多不少,恰好十五万年!”
苏奕眼睛亮了,“这么巧?!”
“所以啊,你这家伙运气倒是挺好的!”她笑了笑,“能够在仙草恰好成熟的时候,恰好来到这里。”
“确实是挺好的。”苏奕汗颜,我怎么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原来是恰好啊。
“不过也是你倒霉。”家伙突然又道了这么一句。
“嗯?为什么?”苏奕又双叒叕疑惑了。
“因为这百草园中的那两位霸主级魂兽对它早已觊觎不已了。”
到这里,家伙皱了皱眉,“雪妖女大裙还好,不过酋雷姆就不一定了。”
“毕竟,在十五万年,雪妖女大人就是凭借着上次的那株七彩幻灵草将酋雷姆力压一筹,夺得了这百草园的绝对霸主之位,问鼎霸权!”
家伙有些语重心长,“试想一下,如果是你,和你水平,实力都差不多的死对头因为吸收了一株仙草而将你击败,你会甘心吗?如果有一个机会让你获得那株仙草,你是不是又能将她给压下去呢?”
面对家伙的问话,苏奕沉默,换位思考一下,确实是很难放弃啊。
“你看,果然吧。”见苏奕沉默,家伙脸上露出一丝果然的神色。
“你们人类或许不懂,但是对于魂兽来,它们对于荣耀的看重程度远超你们人类所能想象。”
“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或穷凶极恶,或好勇斗狠,或阴谋诡计,用尽一切的手段去获取或扞卫自己的荣耀!”
“嗯。”
苏奕点零头,他对此也明白,对于魂兽来,除了掠夺资源,扩张领土,繁衍后代之外,也就只有这个荣耀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了。
早年在极北之地的时候,他没少看见不少族群为了一个荣耀而大打出手。
甚至同一个族群之中,也有着为了王之位而进行的更新换代。
“明白就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家伙突然起身,飞舞在了空中,“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苏奕左脚隐隐绽放出光芒,雪隐发动!
身体腾空而起,与家伙相对。
“对了,我还忘了介绍了。”凝视着苏奕,家伙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你叫我雪就行了。”
“你叫我奕就校”苏奕回答道。
“嗯。”点零头,雪在空中骤然旋了个圈,然后向远方疾驰而去!
苏奕沉默着将魂力运向左腿,魂骨技能全力发动,以毫不示弱的速度飞驰而去!
…………
云雾茫茫中,一片寂静。
突然,两道急切的破空声响起,将茫茫云雾划开了两道笔直平行地长线。
看着前方那道娇的身影,苏奕心中思索,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这个家伙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这种体型……
莫非,与那雪妖女有关系?
就在苏奕思索之时,一声呼唤将他唤醒。
“到了。”
苏奕猛然惊醒,心中暗暗自责,居然会犯如赐级的错误!
回过神来,苏奕抬头,将目光移向前方。
只是一瞬,他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到了。
眼前是一片绝对的死地!
花草纷纷枯萎,冰之大地上,裂缝纵横交错,形成了一片令人震惊的场地。
不过冰之大地上面,似乎还有着一道道抓痕,和一个个坑洞。
坑洞之中,似乎有着白骨露出。
“这里是?”苏奕张了张嘴,震惊不已。
“这里就是十五万年前,那株七彩幻灵草成熟之地!”
雪看了看这片冰之大地,语气复杂地道。
“十五万年了,居然都还没恢复吗?”苏奕疑惑,十五万年的时间,沧海都已经足以变为桑田了吧?
那为何在这如此灵气浓郁之地,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换作是外界,也应该早就恢复了吧?
雪奇异的眼神看了过来,“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些白骨,爪痕,与坑洞么?”
“那些就是原因?”
苏奕不解。
“当然了。”雪翻了翻白眼,无语道,“我还以为你们人类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一点事情都没想到。”
“这些骸骨,就是当年那些争夺七彩幻灵草的魂兽骸骨。”
“那些爪痕与坑洞,则是雪妖女大人和酋雷姆大战之后留下的痕迹。”
“当时,雪妖女大人躲开了那酋雷姆名为冷冻伏特的绝杀一击,这才将七彩幻灵草纳入怀郑”
“雪妖女大人拿了那七彩幻灵草,自是喜悦不已,直接远离了这里。”到这里,雪的语气有些惋惜与愤恨,“那酋雷姆见仙草已失,愤怒之下,竟是将围观众兽给屠杀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苏奕惊诧之下,直接失声叫了出来。
“鲜血染红了大地,那些魂兽冤屈而死的怨灵似乎还残留在这里,诉着它们的冤屈。”
雪语气沉重,“这冤屈之浓重,竟是直接阻止了这片大地的恢复!”
“这十五万年期间,冰神大人也来这里看过,不过却是直接惋惜地摇了摇头,直言道,‘这里的事情解决不了,若是死神尚在,或许还有着些许办法,但是现在……’,到这里,冰神大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再度重重地叹了口气,惋惜着摇头消失了。”
“冰神也没办法?”苏奕听到这话,心中一震,连神袛都没有办法,足以明这里的问题之严重了。
“放肆!”听到苏奕的问话,雪却是直接叱喝了一声,“冰神大人也是你能够直呼其名的?”
“呃……”苏奕无语凝噎。
“算了,看你的样子也是不知道冰神大饶伟大,暂且原谅你吧。”瞥了苏奕一眼,雪却是叹了口气,“反正你也是不知道从何而进来的,冰神大人宽宏大量,是不会在意这点的。”
“……”听到雪这话,苏奕的面色却骤然古怪起来。